我叫圓圓,我想寫日記怎麼了。

我叫圓圓,我是個作家,別問我為什麼是,憑什麼當上作協主席,憑什麼對這個社會指手畫腳,憑什麼可以胡亂寫本日記就可以授權讓任何我喜歡的勢力出版,因為他們需要,我只是做了他們需要的事情。

他們喜歡聽反對意見,我這個人生就得賤,就愛賤兮兮的看不慣提意見,賤到鰥寡孤獨,賤到至賤無敵,我老婆討厭我和我離婚,我孩子討厭我,聲稱和我斷絕關係,我無所謂了,反正我時間不多了,他們找我出版是因為我們賤到了一起,賤就賤吧,我賤後哪管洪水滔天。

事實上犯賤的不是我一個,我們是一個群體,我們爭相以犯賤來表達對這個世界的抗爭,我不是一個人的,我是有組織的,我有很硬的後臺,像我這種精英BOSS級別的,普通人根本想象不了,我有各種各樣的特權,比如微博給我認證,我可以憑空想象隨便亂寫亂髮盜圖,並且不負責任,我可以擁有這樣那樣的物資並且免費,我可以開後門送人上路,我可以有這樣那樣的內幕人士小道消息,總之在精緻利己主義上我做的最好,像唐志紅那種貨色給我提鞋都不配,她只是個撞到槍口上的可憐蟲。

在我們這種階層,只要我們低調一點,一般人是發現不了我們是一群挖社會主義牆角的蠹蟲,我們有高學歷我們有高職稱我們有高地位,你們能奈我何。實事上我做得還不夠太甚,比如那個錢逢勝,他比我口味重多了,他的思想境界是我達不到的,我自認長得太磕磣,討不到女孩子的歡心,我自認太吝嗇捨不得花錢給女孩子,所以離婚後一直單身。所以我的心裡是病態的,甚至是變態的,我對這個社會充滿了怨恨,唯一的慰籍就是寫寫寫,把自己的陰暗心裡全部寫出來,也難怪剛開始會有那多人喜歡,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說明大家心裡都陰暗,彼此彼此罷了。

我很高興在我受到口誅筆伐後有人依然為我聲援,我現在又有了寫作的動力,犯賤不是目的,犯賤的過程才是享受,梁某某是我的朋友,他被揭老底了,張某某是我領導,他也跑不了了,我相信會有更多的朋友站出來,與我同賤,同賤到底。

這個鬥爭不是你們倒下就是我們倒下,願大家一起鬥爭到底賤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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