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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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代，剛一開始
就已經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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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老了，厭倦老了，街頭的
戲法與吵鬧老了
走投無路者老了
從我們手中掙脫而去的每日太陽
也已如此蒼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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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風箏！”一個湖泊在驚呼。
“我的信鴿”，我象本
二十年代，“我的火箭”。
“我的天啦”，絕望與驚歎
有時判若兩人，期待
二十年代，聖人在我們中出生
如此古老：“我的老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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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脈矍鑠，城市昏沉
海洋老生常談。糾纏在遠方的
另一個量子，也如此頹唐——
那麼給我十年，還你
一些無休無止的紛爭
每一任詩人，其實已經命中註定
發動一場戰爭
哦，二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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