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城市與鄉村,那棵多肉的氤氳重彩!

座標:四川省 樂山市 犍為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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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過的氣息,帶著些許果斷與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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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晨光,那一抹熹微,剛好是你最喜歡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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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春風化雨般的閒情逸趣,還是夏日光亮般的熱情似火。那深藏在葉片與葉片間靈動,那浸染於花劍和花劍裡的色彩,那埋沒在泥土跟泥土中的深沉,一份簡單的柔情,便是給這個養肉人最真切的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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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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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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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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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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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鄉村的氣息瀰漫在每一片葉間,當露水滴落,泥土將溼未溼,那黃泥巴所包裹的軀幹,瞬間綻放出最絢麗奪目的動人色彩。清晨,我駐足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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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止雪停,雲散日出。

每一個季節的更替,它們總是有說不完的話語。雨水的多與少,陽光的明與暗,土壤的肥與瘠,靜靜地聽,用心和它們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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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過一列地鐵只有幾個人的時候嗎?那種來自於靈魂深處的恐慌和無助。疫情的漸漸消散,當街道再次變得熙熙攘攘,激動地為之發朋友圈,城市又活了。原來的嘈雜,不再讓人行色匆匆,反而漫步於這樣的紛繁,心裡竟多了一分安穩,多了一分美好。

光從葉間投射下的斑駁,映照在街角的單車上,我輕輕撫摸著這安靜了許久的城市,側耳傾聽著它的喃喃低語。生活真的可以慢慢治癒,過去是,現在也是,將來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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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氳重彩,花香自來。

跨過疫情的錯愕,城市與鄉村都活了過來。留下的只是一連串的感嘆:生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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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夏天給了它們怎樣的威壓與痛苦,但我卻知道那遍體鱗傷的確是最好的證據。

它們終究會在秋天甦醒,又開始了燦爛下一個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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蛻變是一個痛苦與奇蹟並存的一個詞語,可我卻從這一群多肉森林裡領會到其中的真諦!那種剛種下時的醜,再到後來的豔,給它們一點點時間,回報你的何止眼前的輝煌!

而我,卻只是黃泥巴的配土,任其露天的日曬雨淋,光好和光不好,那都是它們自己思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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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營業的黑貓確實讓我大為頭疼,它不受人擺佈,只管自己是否有利益。於是在春天獨自出門尋找伴侶,至今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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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又開始尋找新的“模特”——小侄女!多肉與動物的確相得益彰,多肉與人更是珠聯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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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天真可以用顏色描繪出來,我相信她是最豔麗的那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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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語文的或許真的就是太過於傷春悲秋。在多肉的四季裡,在它們與人類共處的環境下,每一次抽枝,每一次爆頭,每一次死去,往往都是喜悅與傷感並存。就像自己帶大的娃娃,怎能又不生出一息悵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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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給學生講閱讀,每每讀到一些遭遇和自己相同或者相似時,總會哽咽著讀完。有時候也會和他們解釋,並且深情地去說作者的辛酸,然後情不自禁地也說了些關於自己童年時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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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好奇,可能是學習太枯燥。所以每次講一些見聞以及我自己的故事的時候孩子們總是那樣認真地聽著。我知道他們能聽懂,但是卻不能體會,可那些小小的心確實又讓我回憶起過往的林林總總。那些田埂上有我和夥伴挖折耳根留下的痕跡,那山谷溝壑裡有放牛時丟下的童年,那小河溝裡總有捉不完的螃蟹,那青石崖下還有我們竊來未吃完的甘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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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那天講席慕蓉的《燕子》,當講到作者父親得知是“長亭外”不是“長城外”那種失落的時候,突然眼前竟然浮現出自己的父親。然後又開始哽咽著給孩子們說那種懊喪的心情可能真的他們還不能理解。然後又不自覺地開始提及許多父親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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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很愛“吹牛”,四川方言裡聊天和吹牛是差不多的,只是吹牛確實有點誇張的成分。以前小的時候總愛去用自己所瞭解的正確的知識來糾正父親的錯誤,最後弄得父親悻悻。就像席慕蓉筆下的父親一樣,不是得知真相後的一種愉悅,而是低頭的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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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才慢慢體會到,我為什麼要去拆穿父親的“謊言”呢?為什麼要去糾正一個從未離開過農村的老人的自尊呢?不吸菸,不喝酒,不打牌的父親,唯一的愛好就是與人談論,我難道要把這最後一點的光亮都給他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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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在人生的道路上,我們是應該面對所有的真相,可是,有的時候,我們實在也可以保有一些小小的美麗的錯誤,與人無害,與世無爭,卻能帶給我們非常深沉的安慰的那一種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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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歲的增長,我們漸漸地學會了沉穩,不再是當初那個太過稜角的少年。做什麼事都會顧忌太多,不是膽子小了,是情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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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面致敬奮鬥的自己,一面張開雙翼護著家人;我們一面朋友面前笑靨如花,一面背地裡默默擦淚。生活就是這樣的搞笑,光彩是活給別人看的,自己卻是裹著繃帶認真地跳完每一支華爾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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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很羨慕那些有錢的花友,他們總能買得起最漂亮的種類。可我不會嫉妒,我會在群裡給他們多一些掌聲,欣賞他人美麗的同時,也成全了自己的心。他們需要喝彩,剛好,我喜歡做那個喝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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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很寧靜,每天都有不一樣的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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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很繁華,每天也有不一樣的瑰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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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一個是為了生活,一個還是為了生活。只是鄉村多了對寧靜喜愛,城市多了對工作的熱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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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是那個遇到困難就退縮的毛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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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再是那個隨意澆滅父親“愛好”的“知識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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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於城市與鄉村,對兩種境遇無法割捨的情懷,我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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