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代我們那麼遲鈍,那麼順從?難道我們就這樣被馴化了嗎?

在這個時代我們那麼遲鈍,那麼順從?難道我們就這樣被馴化了嗎?

看雷

夏,天陰,起風。

沒有預感,甚至在這看似平和的年代,感覺不到虛浮和狂躁。

就這樣默默的生存下去,然後和黃土去親吻。舔著敷膿的傷口滴著黑色而又無助的血液,混著渾濁的淚水,以及那胸腔中要崩裂的怒火。為何在這個時代我們居然那麼遲鈍,那麼順從?難道我們就這樣被馴化了嗎?

可又能怎樣呢?難道要讓我捨棄生存的快樂?去做洪流的犧牲者?難道是我的無知?哦,我的無知總被看成瘋狂!

人間好沉悶,暴怒,無法忍受。沉悶的聲音敲碎了天際。雷,彷彿要和這個人間決裂。天空盡是黑暗,要撕裂,要炫耀這光影的變換,交錯著的嘶吼,好像要引起人間注目。可我只是為了享樂而來,你根本不必如此吶喊。粉碎了自身的一切,卻換不來任何的同情。

雷?一個不羈的魂靈,看似逍遙,可又怎會擺脫塵世的枷鎖,脖子上捆綁的是千萬斤的鎖鏈,你能擺脫的掉嗎?在我面前搖來晃去,就如一個枯燥的長者,你累了倦了,聲嘶力竭,終究退去......

在這個時代我們那麼遲鈍,那麼順從?難道我們就這樣被馴化了嗎?

在沉悶之後,雨總是在夏天給人們帶來一些親吻,而人總會陷入感情誤區,盲目和痴狂。如果理性控制了感情,我又何必有心跳的聲音?如果只有無盡的濃烈情感,那我豈不是太虛假?

我們沒有辨別能力,甚至沒有思考的力量。容顏總是資本,就算風景也是,招搖而又自在,更何況是人這種虛榮而又貪婪的東西呢?

容顏被我所羨慕和追求,就如雷一樣她也會賣弄她那飄逸而又絢麗的舞姿,我會追逐光影的幻想或者一個荒誕的故事。但是並不能驅逐我對容顏的痴迷,難道到了最後我還要用純潔的聲音來告訴你,這只是一種感覺?可笑,卑劣的我居然也那麼善於欺騙。

雷代表不了什麼,她不是光明,也不是懲罰,人們總是用習以為常的當成理所當然,而成為一種規律甚至枷鎖囚牢。難道我們要將一切的存在都看成理所當然?

我追逐著一些東西,可我害怕淪喪的時候,會被無情的嘲笑。或者當我清醒的時候會否定我所有存在的意義。難道我只有悲憤的力量,而沒有敲響的警鐘?

恐懼,還是恐懼。恐懼難道只是我懦弱的一種自我欺騙。難道只是讓我在對比中的一個自我安慰。難道我就真實的渴求這種安慰?每種存在都是為了毀滅!既然註定了我要被毀滅,那我終究還是要用毀滅來換取一次生存的意義。

寫於2015年春末夏初

在這個時代我們那麼遲鈍,那麼順從?難道我們就這樣被馴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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