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電影《春色一籮筐》:我這一生,都在品嚐路的味道

<code>睡眠,生活,死亡。緩緩的綢幕微微作響,
多麼細膩,充滿夢幻“卻又真是這樣。

它是標誌,一個思考者的形象.就在那個地方。
為了那氣息——它仍在那裡搖盪.
生活慢慢地、一點一點地織好了羅網。
by 阿萊桑德雷/<code>


美國電影《春色一籮筐》:我這一生,都在品嚐路的味道


美國電影《春色一籮筐》:我這一生,都在品嚐路的味道


美國電影《春色一籮筐》:

我這一生,都在品嚐路的味道




如果不是River,這劇《春色一籮筐》可能就是尋常的愛情悲歡離合,如果不是River的早逝,萊昂納多的男人味不會過早褪去,進入人們的視線,可是River這樣一個美少年,倒在自己戲如人生的墮落生活。

相比《我自己的愛達荷》男男飆戲,《春色一籮筐》的男女顯得懷舊感傷,奔赴戰爭的前夜,男主純屬挑釁墜入了自己給恐龍女主設置的圈套。實際上,有點自卑地面對Pretty Woman,反倒是那些相貌尋常的女人,不時綻放出誘人的星光。

女主顯然是男主為了贏得“最醜女孩大賽”獎金,從街上刻意找來的女孩,當然相貌平常的女主對即將到來的尷尬一無所知,她甚至對夜色中,男主邀約的那場舞會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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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矛盾糾結的是,女人到底是善良淳樸點好,還是精靈世故,長袖善舞呢?這是電影之外的問題,也是生活中的選擇題,男人對待魚和熊掌的態勢,基本是貪婪的路數。

彼時《我自己的愛達荷》,River與基努戲裡戲外,光輝閃爍,搖滾頹唐,摩托轟鳴,我可能更懷念兩個男人逍遙騎行大半個美國的形象。實際上,那些中途退場的人們,彷彿一瞬間,留下了深刻的掛牽,轉身而逝。

電影裡的愛情起始於女人的善良淳樸,女主很快原諒了追來道歉的男主,舞會上感覺被愚弄的一幕隨之煙消雲散。這個細節展開有點笨拙懵懂,愛情往往是不經意的,直到彼此心中難以割捨,美妙才漸漸淡去。


美國電影《春色一籮筐》:我這一生,都在品嚐路的味道


越戰背景下的小民生活,多少有點沉重,好在被憂傷地塞滿了民謠、嬉皮士、階級、性解 放等等元素,稀釋了男主女主逐漸升溫相處之後,終究各奔東西的宿命。世界不會因為一個人的消逝變得悲痛抑或美好,流星劃過,很快淹沒在摩肩接踵的喧囂之中。

孤男寡女的那些小腔調,傾訴和聆聽,還有隨之而來的春宵一刻明顯值得期待,至於未必有的以後,沒有誰在意了。所以兩個人告別時,Bob Dylan的Don't Think Twice, It's All Right,越戰和肯尼迪遇刺的背景,使得大時代的小人物,幾乎沒有去留的痕跡。

意亂情迷的男主,這要回溯到起始四個叛逆男孩,權當少年、男孩吧,奔赴戰場的年齡,暴力不過是放蕩的遊戲之一,譬如“最醜女孩大賽”,他們手臂上紋著蜜蜂,許諾彼此永遠渾蛋,友誼永恆,以為越戰不過是另一場隨時可以結束的摩托車追逐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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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算是人類刻意開端,自身相互殺戮的高智商遊戲,討論的意義不大,也未必有結果。槍林彈雨歸來的男主,孑然一身,四個渾蛋小蜜蜂團體只剩下一個人,他在手臂紋了四隻蜜蜂,這四隻小蜜蜂霎時感覺到銀幕內外世界的渺小,或許殘存的愛情,愈發彌足可貴。

不勝豔羨電影流淌的自由,我還是唏噓地想起,男主打開了咖啡館各色的留聲機,比起夜色溫柔的愛愛,兩個人此時的相擁,慢慢起舞,戰爭以及馬路上的醉漢,四人組其他三人荷爾蒙的肆虐浪費等等的噪音,都沒有凝滯他們再也不會有的你儂我儂。

最值得期待的,不僅僅是戰後一瘸一拐的男主與女主,如釋重負的重逢,還有導演Nancy Savoca為了男主女主的歡愉,所奉獻的配樂,除了Bob Dylan熟悉的歌聲,其他屬於那個垮掉、迷惘時代的夢想,一去不復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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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畫:Max Ern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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