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黨委的領導下,我校關心下一代工作委員會始終關心關注青年發展,助力學生成長成才。校關工委老同志發揮餘熱,通過多種形式開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引導青年學生樹立正確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
五四精神,代代相傳,夕陽朝陽,共話青春。在今年“五四”青年節即將到來之際,校關工委老同志充分結合習近平總書記在紀念五四運動100週年大會重要講話、在打好打贏疫情防控人民戰爭、總體戰、阻擊戰的重要講話精神等,以不同形式寄語青年學子,教育和引導全校青年緊握手中接力棒,珍惜韶華、努力學習、增強本領,把青春夢與中國夢緊密相連,用青春去踐行五四精神,展現偉大的愛國情懷。
《寄語青年》
陳瑩(校關工委副主任)
《曾經——逝去的青春歲月》
李兆江(校關工委報告團成員)
曾經幼小懵懂,
自己回想都好笑,
照片中我這般賣萌,
清純中明顯涉世不深,
祖國花朵滿懷燦爛憧憬。
經歷了三年饑饉,風雨飄零,
與祖國的命運共榮共生。
曾經非常單純,
那時沒感到幼稚,
人小志氣如此恢宏。
進行曲中步伐鏗鏘有力,
放眼未來總想著世界革命,
長征火種需我們這一輩薪傳,
青春豪邁,不乏衝動。
曾經無比虔誠,
至今還經常留戀,
那時年輕人的報國初心,
每當國旗升起總是熱血沸騰。
面對“知識青年上山下鄉”號召,
家裡雖十分困難,但依然風雨兼程,
服從是我們這代人的天命。
曾經遇到困惑,
十九歲告別城市,
成為一名知青,
拼手抵足,奮力前行。
青春歲月奮戰在廣闊天地中,
正值人生中汲取知識的最佳年華,
未曾研讀文史哲、數理化生。
曾經飽嘗艱辛,
肩膀結滿了血痂,
夏頂烈日,冬飲寒冰,
與貧下中農共同耕耘播種。
土坯房內曾夢迴昔日的課堂,
半夜裡被雷電驚醒,聽到羊咩,
披風瀝雨,不忘知青使命。
曾經發奮自勵,
寒夜油燈下的苦讀,
終究贏得了深造回城。
七尺男兒本當三十而立,
不惑之年仍在拼命地學習探索,
幾度涅槃,砥礪前行。
曾經遭受誤解,
看到許多不公,
敢於抨擊醜惡言行,
不屑理睬阿諛奉承,
摒棄投機和坐享其成,
相信正義終會得到伸張,
腳踏實地工作,致力杏壇育英。
一貫恪守儉樸,
從不講究吃穿享用,
軍綠曾是我青春的流行色,
總想世上還有許多勞苦大眾。
最鄙視豪庭盛宴中的虛榮和浮誇,
至今仍在節約水電,倡導光盤行動。
儉以養德,希望子孫永遠傳承。
始終固守執著,
道德絕不讓名利架空,
因為從小牢記父母囑託,
做事講良心,人窮志不窮。
有人譏笑我像石頭冥頑不化,
也深知耿直不會邀得別人的賞封,
但我人性未泯,堂堂正正。
現在收穫到了充實,
在精神上我成了富翁,
興趣能與工作圓滿統一,
教書育人成就了無悔人生。
用地球科學洞開了宇宙奧秘,
使智慧之光點燃了青年的激情,
桃李天下,學子志成。
“五四”已越百年,
我也進入了古稀年齡,
晚年是人生收穫的金秋,
歲月蹉跎才成就今日大幸。
含飴弄孫雖是享受天倫之樂,
但我行無疆止,思想仍穿走時空,
人生豈安富貴?靈魂更需前行!
《一曲歡歌——知青生活散記》
李建營(校關工委報告團成員)
或許,我插隊的地方不是很遠,一個多小時的長途汽車便可以回到城裡;或許,我插隊的時間僅僅春秋一度,沒有老知青們年復一年地苦挨;或許,我一直住在“戶裡”,沒有住在知青宿舍裡的孤寂……或許,正是這些“或許”,使我的知青生活沒有“長夜”,沒有“悽苦”,沒有“無助”。記憶裡卻是“一曲歡歌”。
1977年,我高中畢業。按照當時(高中畢業)的分配政策,我成了共和國的“末代知青”。一年的知青歲月豐富多彩,留在我記憶裡的些許片段時常湧向心頭,使我激動、使我思索、使我不能忘懷……
一、看電視
上世紀八十年代末,城裡的工薪階層,哪兒有天天能看電視的福氣?記得小時候,有一次,母親帶我們兄弟仨去文化站看過一次電視,“門票”是三分錢。此後再沒有去過,電視便在記憶中淡忘了。
沒想到,我大隊部裡竟然有一臺電視。宛若一個小窗,比在文化站看過的電視大多了。每天晚飯後,全村人便彙集於此。小夥子們不時發出莫名其妙的鬨笑聲,小媳婦大閨女們擠在一起嘰嘰喳喳個不停,老者們手裡的旱菸,把大隊部籠罩的霧濛濛的——好像,當時沒見誰提出過屋裡空氣不好。
這一年,看了不少(電視裡的)電影。除了高考那段時間,自己幾乎天天“到此一看”。
有一次,公社派我到縣委學習。同公社的馮老師,還帶到縣委大院看過一回彩色電視。此為平生第一次,現在想起來,心裡還美滋滋的;覺得見了大世面。
二、獨輪車
插隊時,大多數農活基本都是一把子力氣的事,只要認真,只要四肢協調性沒有大問題,全應該不費大勁兒。唯有(推)獨輪車,“技術含量”比較高,沒幾次留心的嘗試,很難找到竅門兒。在鄉下幹活,獨輪車有其不可替代的優勢。顧名思義,獨輪車一個輪子。這輪子,有膠皮的(充氣),有木製的。田間地壟,獨輪車能派上大用場。菜地裡收了菜,瓜田裡摘了瓜,都要用獨輪車往大道上運,然後再用(畜力)大車運回村兒裡。
剛摸獨輪車的時候,沒少出洋相。別說推著走,就是把裝滿東西的獨輪車架穩(軲轆著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記得第一次推獨輪車,走不了幾步,肯定翻車,好不尷尬,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大廢物。看人家莊稼地的老把式,裝好一大車土,把襻繩往脖子上一搭,兩手輕輕將車把抬起,吱吱呀呀地車就走了。特別是,臀部一扭一扭的,那叫一個帥!
後來,老把式教給我們:千萬別跟車較勁,關鍵是平衡,脖子靠住襻繩,眼往遠處看,自然車就行的穩。經過一段時間的體悟,果真如此。雖然,走不出人家那股子帥勁兒,穩穩當當的,大體還能應付一二。
三、割麥子
插隊轉年,麥子熟了。割麥子,是件大事兒。小隊裡還開了動員會。割麥子,要搶時間,不然遇上雨天,再加上大風,說不定眼看著到手的糧食或許要毀在地裡。所以,到割麥子的時候,是不能回村裡吃午飯的,知青食堂的張師傅,要把飯送到地頭兒。
割麥子,要做好許多準備。最要緊的,是要把鐮刀磨快了。磨鐮刀,是個技術活兒;我割麥子的鐮刀,是房東二伯替我磨的。二伯一邊磨,一邊提示著(要領)。自己當時認真地聽著,現在已經記不清二伯說了些什麼,反正就是記得二伯說的句句是理。二伯還特別告訴我,割麥子,不能穿短褲短褂兒,要把長褲長褂子穿上。不然身上會被麥芒兒扎個稀里嘩啦。
開鐮的時候,那叫一個壯觀!大家在地頭兒,一字排開,隊長一聲令下。大家夥兒,貓下腰,一人六個“眼兒”(麥壟),揮鐮向前,耳邊全是“刷刷”的聲音。不大一會兒,手快的割出去了百十多米,我們知青全落在了後面。沒轍!手不應心,力也不支。死活追不上的。
一季割麥子下來,手上割出了好幾道大口子,現在“刀疤”還留在左手食指間;那是光榮的“印記”。
四、出河工
出河工,算是農村的一“大累”了。
人民公社時期,有個口號叫做“變農閒為農忙”。興修水利,是實現“農忙”的重要事項。我們是十月份到的村上,十一月份就趕上了出河工。老鄉說,這是個小河工,也就是“大水渠”。許多老鄉都願意出河工,因為,出河工除了收穫“工分兒”,一日三餐還由大隊包下來。這在當時,多少算是“增收”的一種方式了。
我們要疏浚的河(渠)道,好像“上口”十餘米,“下口”一米多;“坡”是“一五”的坡(河岸的坡度),坡度約45度。出發前,大隊發了工具,一把鐵鍁,一把木鍁。“鐵鍁”和“木鍁”的都是鐵的,鐵鍁是用來“掘”土的,木鍁是用來收拾“落土”的;我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收拾“落土”的鐵鍁叫“木鍁”?
我的搭檔是我的同屋,也是同屆的知青。所謂“搭檔”,就是我們倆要抬一副“繃子”。“繃子”,其實就是一個麻袋,用麻繩繫住麻袋的四角,收攏起來當“筐”使;如果用筐,筐會沾(泥)土,挺麻煩的。一個“繃子”,裝滿土約二百斤。日復一日,肩膀磨破了,與衣服連血帶膿粘在一起,鑽心的疼。幹了累活,飯量自然攀升,當時一頓飯非二斤不可。
斗轉星移,四十多年過去了。每念及此,心潮澎湃。我為自己曾經是知青而驕傲,在共和國的那段歲月裡,我沒有哭天搶地,我沒有死賴在城裡。我勇敢地出發了,併為我的國家力盡綿薄。
供稿:校團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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