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學課上,老師問我,“金元素的化學符號是什麼?”我一時想不起來,同桌使勁掐了我一下,疼的我“誒呦”一聲。老師說,“對。就是Au。”停了幾秒鐘又說,“以後回答問題不用這麼一驚一乍的,瞧!把旁邊睡覺的同學都吵醒了。”
旁邊女同學聽了,臉刷一下紅了。從此,我叫她小紅。
小紅說:“我想吻你……”
我打斷她:“你想吻我?找個僻靜地方再吻。這麼多同學看著,我不好意思。”
小紅臉刷一下紅了,害羞地說:“我是說,我想問你……想問你一道數學題。”
小紅總喜歡問我數學題,我總是不厭其煩地為她講解。大概是我這個“老師”不合格,總要講上三四遍她才完全理解。誰讓我是她同學,又是數學課代表呢。
幾天後,我為另一位女同學講解數學題,她聽了一遍就完全理解了。按理說,小紅不笨啊!她怎麼總讓我講三四遍呢?
後來,我輟學了,她當了小學老師。
小紅不知從哪弄了一首詩,給我看。我邊看邊念:
臥梅
臥梅有溫化,
臥枝會種底。
要問臥時睡,
臥時大蔥綠。
達哥安.時沙比
我念完一遍,沒弄明白啥意思,小紅已笑成一朵花。
又唸了一遍,周圍同學都笑了。我不知他們笑什麼,難道笑我嗎?念首詩有什麼好笑的?
我問同桌,同桌讓我想想諧音。於是我邊想邊讀,又讀了兩遍,恍然大悟。小紅把我坑苦了。
幾天後,小紅寫一上聯:在上不是南北,我對下聯:閣下豈為東西?這種小伎倆還想玩我?
多年以後,我忘了她的容顏,忘了她的名字,只記得她的笑容。她的笑容像歌中唱的那樣:
你笑起來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樣,把所有的煩惱所有的憂愁,統統都吹散。
你笑起來真好看,像夏天的陽光
,整個世界全部的時光,美得像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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