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一座圍城,城外的人想進去,城裡的人想出來。
天下只有兩種人,比如一串葡萄到手,一種人挑最好的先吃,另一種人把最好的留到最後吃。照例第一種人應該樂觀,因為他每吃一顆都是吃剩的葡萄裡最好的;第二種人應該悲觀,因為他每吃一顆都是吃剩的葡萄裡最壞的。不過事實卻適得其反,緣故是第二種人還有希望,第一種人只有回憶。
對於醜人,細看是一種殘忍。
流言這東西,比流感蔓延的速度更快,比流星所蘊含的能量更巨大,比流氓更具有惡意,比流產更能讓人心力憔悴。
有人失戀了,會把他們的傷心立刻像叫化子的爛腿,血淋淋地公開展覽,博人憐憫,或者事過境遷,像戰士的金瘡舊斑,脫衣指示,使人驚佩。
世間哪有什麼愛情,純粹是生殖衝動。
天下就沒有偶然,那不過是化了妝的,戴了面具的必然。
愛情多半是不成功的,要麼苦於終成眷屬的厭倦,要麼苦於未能終成眷屬的悲哀。
女人全是傻的,恰好是男人所希望的那樣傻,不多不少。
同行最不宜結婚,因為彼此是行家,誰也哄不倒誰,丈夫不會莫測高深地崇拜太太,太太也不會盲目地崇拜丈夫,婚姻的基礎就不牢固。
結婚無需太偉大的愛情,彼此不討厭已經夠結婚資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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