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出軌,為何男人淨身出戶

此事說來話長,但事出有因,也非憑空捏造。只為寫盡世間奇聞逸事,怪誕荒謬。

芳與華結婚十幾年,女兒已初中了。芳突然提出與華離婚。兩人一向日子也還過的去,華對芳也呵護有加,百依百順。

芳雖長的也嬌嬈似花,但性格潑辣,是個善於精打細算,又會分斤撥兩,見錢眼開的女人。

兩人剛結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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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沒工作,只靠華一人掙些工資養家餬口,那時女兒未出生,花銷小,芳又慣會理財,小日子也過得風風火火,別有一番滋味。

及至女兒出生,開銷加大,日子捉襟見肘,窮於應付了。華無奈,只好再打一分工。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來找了個下夜的活。這樣也才勉強過得去。

但華因生活辛苦,無處發洩,一來二去,落下了個嗜酒的毛病,每日裡只要有機會,酒瓶不離,雲裡霧中,多半都是迷迷糊糊,酒氣熏天的。

芳勸了幾回,華是戒了犯,犯了戒。有時管的嚴了,竟別出心裁,把酒灌入礦泉水瓶中,假做水喝。

芳見管不了,也只得作罷。這時的芳,見女兒也幾歲了,不需照看了。遂打定主意,也進了一家工廠上班。

芳上班後。

由於芳性格潑辣又活躍,慣於出風頭,長的好看又會見風使舵,一來二去,被廠長鋒賞識並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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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廠長慣會些風流手段,在廠裡也經常幹些偷雞摸狗,盜香竊玉之事。

見了芳也是個可人,不禁饞誕欲滴,極力使出些手段,要籠絡住這女人的心。

那芳本就是個嫌貧愛富之人,見鋒相貌堂堂 衣冠楚楚,對自己也好,不僅給自己買衣送包,還一力提撥自己升到了財務副監的位置,芳也知畢竟自己學歷不行,業務不精通,升到副科也全憑了廠長鋒,別人也不敢說個一=三。這全是依賴鋒的功勞。

這芳從此對鋒感激備至,也知鋒的良苦用意,從此刻意打扮,與鋒頻繁來往。

那芳本就是個愛財之人,這時已徹底被糖衣炮彈轟倒,順水就推到廠長舟中,成就了好事。

把個華和女兒甩在了爪哇國中,忘的一乾二淨了。

芳和鋒常常借業務之便,經常廝混在辦公室中,辦那見不得人的公務私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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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芳對鋒已是芳心暗許,定要作那長長久久的白頭鴛鴦,為了吃定鋒,就甩出些手段來。

奇怪的是,世上的事本就一物降一物,就象那貓慣於捕鼠,水又能滅火一般。

這鋒一慣在家作威作福,把個老婆降的就如個怨婦般,不敢作聲。

但跟了芳在一起,一切卻反了過來,雖得了些許樂趣,但芳又若即若離,一時不能盡興。

芳一心要鋒與老婆了斷,自己登堂入室,作個正主。故做出此般狀態,欲拒還迎,使鋒欲罷不能,象個猴兒般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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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鋒與妻也十幾年感情,哪能說離就離,一時也難辦,只好對芳說:“你若離了,我才好離。若你離不了,那我豈不就成了狗咬尿泡空歡喜一場了。”

這芳也是詭計甚多,一面攛掇鋒離婚。一面又緊鑼密鼓張羅著要與華離婚。

天下最毒婦人心 ,若好時,兩人恨不得似一人,穿一條褲子也嫌肥。若歹時,看你就是眼中釘肉中刺,撥之而後快。

這時老實勤懇的華 ,在芳眼中已是那必撥之刺了。

華與芳結婚十年,有樓房一套,價值百萬,存款十萬,被芳掌管著。如要離婚,理應一劈兩半,一人一半。女兒呢,是自己身上掉下去的肉,芳是要定了的。

芳不僅要女兒,更要家產。

這惡毒貪財之人,把一個酒悶子華瞞的風雨不透,定要一腳踢了華 去,找她那如意可心的大財主西門鋒大人。

她在尋找機會,尋找與華離婚並讓其淨身出戶的機會。

芳在家中秘密安了監控,華的一舉一動她都瞭如指掌,甚至華放個屁打個嗝,也逃不過監控去。

這期間,芳經常故意找事,兩人因點雞零狗碎的小事爭吵,有時甚至動手,你推我一下,我抓你一把,鬧的不可開交。

二人由此冷戰,好長時間不說話。

在監控中都一一記錄下來了。

芳等的機會終於來了。

那一天 ,華心情不好,在單位受了點氣,又加上與芳一直以來吵鬧,就喝了不少悶酒,迷迷糊糊的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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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芳見華心情不好,又喝的爛醉。知機會來了。便專門惹華生氣,兩人又吵鬧起來。芳一張口就提出了要與華離婚。

華本就是酒醉之人,大腦不由控制。聽得芳如此說,不由震怒。發起彪來,上去就是一巴掌,接著就是拳頭揮上去。芳假意摔倒,華又騎上身去,作勢要掐,但深醉之人,哪有力氣,一時倒下便呼呼大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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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視頻,被芳錄的清清楚楚,掐頭去尾,只把華行兇打人一段拍了個結結實實。

這下鐵證在手,華家暴芳。一紙訴狀,來到法院,鐵證如山,華啞巴吃黃蓮,有理說不出。因其家暴,法院判決華淨身出戶,女兒歸芳撫養,華出撫養費至十八歲。

這下芳成了自由身,鋒也與老婆離了。

一年後芳與鋒迅速結了婚,芳登堂入室如願以償成了官太太。

只苦了個華,每日裡辛苦掙錢,以酒澆愁。冷冷清清,陪伴他的只有一壺酒,一張床,孤風冷月,但他到底也不知自已錯在哪了。

那鋒與芳在一起,日子也不好過。芳知鋒風流縱情,是個浮浪之人。所以對她嚴加看管。家裡的錢芳都管著,只給他每天幾塊零花錢,象看賊一樣看著他,那鋒後悔呀,早知這女人如此惡毒,不娶為好,但天下哪有這後悔藥呢。

這兩人過了幾年光景,不想那芳竟生起病來,得了乳腺癌,一時化療,打針吃藥,不僅把個花容月貌弄得枯槁如樹皮,更兼萬貫家財盡付其中,也過得一窮二白,悽悽慘慘。

世上之事本就說不清,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這真是天作孽或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呀。又如那句話,人在做,天在看,蒼天又曾饒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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