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有進一步沒資格,退一步捨不得的愛情?

橫流


我覺得你的這個問題可以用另外一句話來詮釋:錯的時間錯的地點遇到對的人(接下來的這個故事有點長,我會將它用音頻形式發在我的作品裡,沒時間看文字的,可以關注我聽音頻)

不過是一場工作的調動,他就來到了她的身邊,一個是翩翩佳公子,一個是羞花美嬌娘。

那就愛吧。

蘇給我講的時候,都不敢相信她的愛情來得如此突然,讓她措手不及。可是那翩翩佳公子是有家的呀。蘇也見過那可愛的孩子在他的懷裡撒嬌,他稜角分明的五官總在孩子或哭或笑的瞬間融為一汪水,柔柔的,生怕太硬傷著孩子。

“牆總是要透風的吧。”蘇說,“我只能走了,我再也看不下去他那樣的痛苦和無助了,我若真愛他就該讓他快樂平靜地生活。”

可愛情有時又太過黏人,你明明甩了手,它卻偏偏不知不覺又跑來你的身邊。蘇說她離開一年後,兩人竟然無意中遇見。一切恢復如昨,只是不能常常見面,只有他到這個城市出差時兩人才得見面。說是經常,可一年不過兩三次。

蘇就這樣為著一年僅有的幾次見面堅守著她的愛情。有好幾次,蘇滿不在乎地說:“執子之手,與子借老。人世間哪有這樣從開始一直美到結尾的愛情?倒不如這樣,聚少離多,至少彼此的記憶裡都是最美的畫面,這才不辜負愛情呢。”也有好幾次,蘇流著淚說:““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樣的愛情聽起來的確很美。可是,年華易逝,我們都已經三十多了,我和他一生的愛情也許不過是幾次小聚而已。這一生還能見他幾次呢?

“他愛你嗎?”我問。

“愛。”她答。

“何以見得?”我問。

“何以見得呢?可能在你們看來只要他不離婚、不娶我,其他都算不上愛。可是,在我看來不是這樣。他會爭取每一個來這裡的機會見我,他會小心翼翼地把湯吹涼,會不辭辛苦陪我逛街,會一勺一勺餵我吃飯,會在我生病時急得眼圈發紅,會因為我說分手痛苦地撞牆……如果這都不算愛,那麼什麼才是愛呢?婚姻嗎?有

了婚姻又怎樣?還不是那麼多人結了又離了。”

“那你哭什麼?”我問。

“我哭是因為我無法忍受被人罵,人們說我臭不要臉,連親人都看不起我。而他呢?也一樣不好過。人們在背後指指點點他怎麼能不知道?可是,能怎麼樣呢?他有了一個三歲的女兒啊。那個小小的孩子那麼需要他,我怎麼忍心和她去爭。”

我無話可說,只得遞了一張紙巾給她。我寧願和蘇一樣,相信他是愛她的。這世間或許就有這樣的愛情吧,不能長相斯守,不能談婚論嫁,不能正大光明,彼此要承受更多的苦,但卻不被祝福。

可是,她有什麼錯呢?

她只是無法剋制的愛上了一個屬於別人的人。她錯了,可付出同樣的真情,卻只能在被人戳著鼻子罵時笑著回應。她只能把眼淚往肚子裡吞,她的難過有幾個人明白呢?看著蘇哭

得那樣委屈,我忍不住想,沒有嘗過這種愛情的人是不是該善待他們一點,哪怕就一點呢?

他們都是篤信愛情的人,只不過是在錯的時間錯的地點遇到了對的人。




娜就是我1219


有一種愛叫欲得不能丶欲罷不忍。兩個人同時考上了藝校,師妹阿花很快被名導看中去演了女一號,從此踏上星光之路。師兄小草畢業了還在跑龍套。多少回,小草想向阿花表白,又怕耽擱了阿花如錦似花的前程,可想放棄心有不甘。

時光悄悄流逝,阿花已成大明星。阿花又被邀演大片,她提出了讓小草演男二號。接到通知,小草欣喜若狂,朝也盼丶晚也盼,今日總算妹想郎。

當夜,心血來潮,給小花寫了一首熱烈抒情詩。次日興沖沖到劇場,小心翼翼拿著情詩找小花。

當他走進劇團,正巧遇見小花挽著男明星走上紅地毯,心格登一下,臉色煞白。手不禁顫抖了一下,情書落下了也不知道,正好被跑龍套的阿玉撿到了,她臉色緋紅奔了起來,小草這才發現歪打正著了…


夏雨風


曖昧需要勇氣,勇氣不一定有結局。

愛情應該是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難題之一。有人簡簡單單就得到圓滿,有人費勁力氣就還是孤苦無依。你不能抨擊任何已經逝去的感情,同樣不能戳破任何朦朧的愛意。

有些相識的人就是戀人未滿。我可以陪你看電影逛街吃飯打遊戲,我甚至頂替了你另一半的位置,讓別人認為我們是一對情侶。

只有我們自己知道,那不可能實現。就像是滿格只有99%的電池,哪怕你拼盡全力,也湊不成那1%。

所以,我們給彼此找個藉口,我們只是朋友,關係特別好的朋友,對於愛情一概不提。

有人說,可以為了愛情奮不顧身,我想我也可以。可是,我不能那麼做。因為你,始終不是我的那個半圓,所以我放棄努力。

我願意一直陪著你,直到你找到真正屬於你的那個人,我會笑著祝福,送你離開,然後去找,屬於我的奇蹟。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