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王蒙關於“當代語境下《紅樓夢》中的幾個文學案例”


答:王蒙关于“当代语境下《红楼梦》中的几个文学案例”


王蒙在上海复旦大学关于《红楼梦》的演讲,其中提到,在《红楼梦》的第三回,林黛玉初进贾府时,宝黛第一次相见。

宝玉看罢,因笑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于是宝玉又问了黛玉很多,最后又问黛玉:“可也有玉没有?”众人不解其语,黛玉便忖度着:“因他有玉,故问我有也无。”因答道:“我没有那个,想来那玉是一件罕物,岂能人人有的。”宝玉听了,登时发作起痴狂病来,摘下那玉,就狠命摔去,骂道:“什么罕物,连人之高低不择,还说‘通灵’不‘通灵’呢!我也不要这劳什子!”

据《红楼梦》这一情节,于是王蒙便提出了疑问,贾宝玉为什么把自己生就带来的玉看成了敌人的一般呢?谁能给我一个令人满意的回答?

答:王蒙关于“当代语境下《红楼梦》中的几个文学案例”

要回答这个问题,包括《红楼梦》中的所有疑问,我们必须抛开胡适为我们设置的前提,即《红楼梦》不是曹雪芹的作品。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红楼梦》之谜将无法解开。《红楼梦》自问世二百六十多年以来,在研究《红楼梦》的过程中,一个谜团接着一个谜团,这个谜团还没有解决,下一个谜团又来了。以至于有人感叹:真理不属于《红楼梦》的研究,真理是越研究越明白,而《红楼梦》是越研究越糊涂。

我说过,只要是真理,就只有越研究越明白,没有越研究越糊涂的道理,这不符合真理的一般规律。如果连真理都越研究越糊涂,那么我们人类也不会走到今天,那我们将依然在黑暗中徘徊。研究《红楼梦》之所以呈现出现在的局面,就是因为关于《红楼梦》的研究走进了死胡同。我们必须从死胡同中退出来,另寻他路。

答:王蒙关于“当代语境下《红楼梦》中的几个文学案例”

王蒙在接下来的演讲无意中给了我们回答。《红楼梦》第三回,宝玉问黛玉有“表字”吗?于是宝玉为黛玉起了“颦颦”二字作为表字。王蒙非常肯定地说,谁能给别人取名字?只有皇帝才能给别人取名字!由此我们可以知道宝玉的来历不同一般,“只怕这人来历不小”、“可惜你们不知道这人来历”,他就是皇太子胤礽,胤礽是有权力给别人取名字的。

好!我们知道了《红楼梦》的作者不是曹雪芹,而是废太子胤礽,那么《红楼梦》中的所谓“之谜”、“死结”也就迎刃而解了。

那么,贾宝玉为什么要摔玉呢?这我们还要从《红楼梦》的第一回说起。作者在开篇就说,“况又有‘美中不足,好事多魔’八字紧相连属。”这八字成语,作者用的时候非常得有意思。他没有用当代语境下的“磨难”的磨,而是用了“魔鬼” 的魔。我们很多人认为《红楼梦》的作者用错了,用了别字,甚至更有人提出要给更正过来,改回“磨难”的磨。而恰恰就是因为这个字的用法,证明了《红楼梦》的作者不是曹雪芹,而只能是废太子胤礽。

答:王蒙关于“当代语境下《红楼梦》中的几个文学案例”


为什么这么说呢?《红》学界公认的:曹雪芹从小的时候家就被抄了,经济条件不好是不用说的,最后竟“举家食粥酒常赊”,曹雪芹是经历过非常“磨难”的生活,他会用“磨难”的磨,而不会用“魔鬼”的魔的。

但废太子胤礽就不同了。单说这“好事多魔”四个字,在当代语境下是无法解释的,所以王蒙说愿意拿出三倍的演讲费奖励解谜者,我先声明我不是奔王蒙的演讲费去的。“好事多魔”四个字,要放在中国的古代汉语的语境下才能加以解释。

这里所说的“好事”和《红楼梦》中所有提到的“好事”,都不是我们现代汉语语境下的“好事”。这里的“好事”指的是皇帝的封赏、赏赐之事。出自《周礼·天官·内小臣》:“后又好事与四方,则使往。”郑玄注解说:“后于其族亲所善者,使往问遗之。”孙诒让在他的《正义》中注解说:“好事,恩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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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胤礽在其一岁零七个月被立为太子,这是“恩泽之事”,这才是“好事”。但像这样的“好事”——太子之位,那得有多少人觊觎啊,也可以说是“群魔乱舞”了,果然后来就有了“九子夺嫡”之争。因此我才说,曹雪芹只能用“磨难”的磨,废太子胤礽才会用“魔鬼”的魔。因此我才说《红楼梦》不是曹雪芹的作品,而是废太子胤礽的手笔。

这也就好解释贾宝玉为什么摔玉,为什么把自己生而带来的玉看成了敌人。那是一块烫手的玉,那是让“群魔乱舞”的玉,让人能失去理智,甚至失去生命的玉......所以宝玉才摔玉。这就像王莽向孝元皇后索逼“传国玉玺”,皇后大怒,把玉玺狠狠地砸在地上,摔崩了一个角,当时的心情是一样的。

别忘了,《满文档案》记录得很明确:天聪九年,多尔衮率军收降蒙古林丹汗之子额哲,获得失传已久的“传国玉玺”。(是真是假不得而知)但多尔衮却因此而成为大清国的开国第一功臣确为真事。

这就是宝玉摔玉的合理解释。不知王蒙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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