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日記已由美國哈珀柯林斯出版社出版,你對此怎麼看?

時代文教新觀察


先不說方方日記內容和觀點如何,應當提醒的一個事實就是,這是方方授權同意在美出版的。

要知道美國是標榜知識產權的,沒有作者的授權,則為盜版,被起訴會有巨大的經濟損失和法律制裁,何況這麼一個熱點作品。再次強調,這是方方主觀意願的決定,是她自主選擇!

作家對作品,無論別人怎麼評價,總會如自己的孩子一般愛護,叫“敝帚自珍”,本無可厚非。可方方日記畢竟引發了巨大的爭議,而性質又是記實體的日記,在美的出版,證明方方在用自己的行動回覆批評者,“我不接受你們的批評”,並且是一絲一毫也不接受,也不會顧忌別人怎麼看。會不會被居心不良者利用,那怕作品可能有損於國家,都不在她考慮的範圍以內。

這一方面看得出,方方的性格。說是執拗、倔犟或是固執、霸蠻。只要自認為是對的,那管外面“洪水滔天”。從這個角度上講,方方就受不起方粉們鼓吹的“大愛”。都不想講作品的版稅收益(希望這版稅能有個合適的用途吧),不顧不少反對者的感受,用“自私”兩字並不為過。方方在“戰鬥”,可她的對手是誰?她想過嗎?不同意她觀點的都是“水軍”,都是“極左”?這個結論恐怕下得武斷了吧!

另一方面看,我們現在是不是言論也是很自由的?不僅國內現在看得到,拿到國外發表也是可以的。不知這是不是也在打方方這個以批評為己任的人的臉?

為什麼會這樣?因為我們更自信,抗疫的成效在那兒擺著,雖然我們經歷了痛苦,付出了代價,可我們克服了困難,交出了一份比方方心中崇拜的國家好得多的答卷。事實總不會被偏見所掩蓋,總會有公道是非在人心。

沒有這四十年的改革開放,也不會有我們今天的生活,每個人都在受益,包括方方在內。就不說感恩之心,這不是每個人都有,也很正常。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總是讓人齒冷和不屑的,不管用多“悽美”的文字,還是自以為“高尚”的出發點。

方方說反“極左”,極左當然是要不得的,可是不是在反極左的時候,自己越來越走向了極右呢?難道極右就是正確?就掌握了“真理”?

好了,讓美國的方方日記的讀者們去“享受焦慮”吧!我們抗疫成果這麼好,都有人寫成那個慘樣,不知美國人會恐懼到什麼樣!這也是方方想要的效果吧!隨她咯!





淨月暖陽


這隻能說明可恥。也可笑,誰會浪費寶貴的時間願意看這些扯鹹蛋的事呢,當然是我們的敵人,不過也就是那一撮子醜陋的政客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但願他們能賺回出版費。


亮漸


一件事就像一塊石頭,本來放置在河灘中,任何一塊石頭都只是石頭。但是,一旦對某塊石頭賦予它不一樣的意義,那麼這塊石頭就不再僅僅是一塊石頭,成為了某種期望、情感、記憶的載體或者象徵物。

一本書也是一樣,放置在書櫥裡,任何一本書就只是一本書。但是,一旦對某本書賦予它不一樣的意義,那麼這本書就不再僅僅是一本書,而成為某種社會情緒、意識形態衝突、模糊焦點,煽動仇恨的載體或者象徵物。


方方日記就是這樣一本在特定的時間,經由特定的途徑出版,被賦予太多題外意義的書。

把它還原到只是一本書的角度,方方作為作家,把自己的作品授權美國哈珀柯林斯出版,這是作家方方的享有的法定權利,旁人不易置喙。你喜歡,就買一本來讀;不喜歡,就忽略它。

客觀地來看,方方日記也就是一位作家把自己在特殊歷史情境中的個人感受記錄下來集結成冊出版成書。無論方方基於怎樣的創造動機、構思和靈感,文學作品性質的私人日記體圖書,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只是一家之所言。有些人從中感受到共鳴、感受到力量,感受到溫暖,感受到勇氣,這都是讀者個人對作家作品文本的解讀和再創作;當然,也有些人從中激起了憤慨、激起了憎惡、激起了不適、激起了嫉妒,也都是讀者個人對作家作品文本的解讀和再創作。在一個自由的社會情境下,稀鬆平常;一部作家作品文本,因為作家的立場選擇、素材選擇、敘事選擇與千千萬不同讀者的立場預期、情感預期有差異、衝突,甚至對立,譽之毀之,無可厚非。

問題是,在一個自由(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之一)的社會情境下,疫情下的一座千萬人口大城市封城,值得數百上千名作家從不同角度、不同立場、不同敘事、不同取裁來寫出幾十乃至幾百部作品,每部作品都有其獨特的價值,都有其或多或少的讀者擁躉群。

可是,當只有一本方方日記,當方方日記的立場選擇、素材選擇、敘事選擇與主流的權力意志相沖突,相悖離,那麼方方自己在美國出版本身就不再僅僅是一本書的出版,而成為了一件極具象徵性的社會情緒的宣洩口以及權力擺弄的工具。想必方方作為一名有自己理想抱負的作家,已然做好了求仁得仁的準備。也正是權力操縱的洶湧社會情緒的宣洩席捲和毀否,是的方方日記超越了文本本身,成為疫情時代的一個不可抹滅的象徵符號。

作為置身潮流漩渦中的普通讀者來看,無論以一邊倒的臧譽,還是一邊倒的毀否,在時間的維度上都微不足道。當潮流褪去,或許撥亂反正,或許繼續墜入深淵,其時方方日記又會得到不一樣的評價和對待。

我沒讀,也不準備讀,我自己就在經歷疫情時代,我不在乎別人怎麼感受,也不在乎別是是否瞭解或者理解我的感受。我自己有記錄,有思考,有結論。我堅信邪不勝正,我堅信物極必反。

至於方方日記,如果整個疫情時代的武漢只有這麼一部作品,歷史賦予它怎樣高企的位置都不過分。我希望有更多的作品湧現,不同的立場選擇,不同的角度選擇,不同的素材選擇,不同的敘事選擇,有比較才有衡量。

可是,有嗎?有嗎?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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