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里的顏值擔當,像極了植物的動物——美麗的珊瑚


深海里的顏值擔當,像極了植物的動物——美麗的珊瑚

不瞭解生物的人很容易認為珊瑚是植物,其實它們是低等動物,隸屬於腔腸動物這一大類。

就美麗的程度而言,珊瑚的地位是非常高的。它們的美麗像睡夢中的笑容,讓整個海底變成夢幻的天堂。珊瑚喪失了動物移動的能力,守駐不移的動物總好像在條件上有矛盾,看起來和廣大動物群有些格格不入。駐守就等於放奔天生的移行權,但是固定不動對它們的美麗也並無妨礙。連它們當中許多種拿來做建築材料用石或針骨都非常美麗。它們活的時候,色彩鮮明,有些聚族而居,分成枝狀,有語言無法描述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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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骼在外的獨特結構

"珊瑚"無所謂綱或群,這個名稱只是便利名稱,來統一稱呼這種美麗的海洋生物,包括那些只能用碳酸鈣造堅固充實的骨骼的刺蜇動物或腔腸動物有時候也被稱為珊瑚。在腔腸動物中,海葵是一個具有代表性特色的物種。人人知道海葵是軟體的圓柱形的動物。有些刺海觸手環繞口外,有個底盤常附著在石上。孤獨的杯珊瑚和它們為近親。這些杯珊瑚的皮結成層石灰質的殼。

等杯緣逐漸接受物質而變高,杯珊瑚的皮也許從外跨過杯緣面醐向杯裡長,就成內方石灰質隔層,從杯壁分向杯心而去,作輻射狀到中心,有時連成根柱。等隔層升高,擠進珊瑚水螅的身體,那些肉質組織就望風披靡,只能向後退。所以珊瑚骨骼總在活珊瑚的外面,只有外形不相同而已。人類的骨骼在肌肉以內,而且活著,杯珊瑚的骨骼卻在外,又無生命,雖然也許不像在體外。它能夠加大,但並不生長,那些細胞供給石和漿灰到總間架上去後,就會死去。石灰當然從海水裡得來,但碳酸鈣溶在海水裡的極少,遠不及碳酸鈣多。這種理論是海棲動物先構成碳酸亞,就成了一種廢物。這碳酸亞和海水中碳酸鈣起雙分解作用,生出硫酸亞,溶在水裡又生出碳酸鈣,來造珊瑚的"懶宮",我們看到的一個個巨大的珊瑚礁其實都是這樣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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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的墳場

從孤獨的杯珊瑚到這礁的合群珊瑚即石珊瑚,有著逐級的轉變。石珊瑚集大群而同居,它們靠水螅出芽並分裂而繁殖,擁擠起來,甚至把個體接合為一。有所謂腦珊瑚,因帶襞紋像哺乳動物的腦而得名。其上面有一個個體和其他個體相銜接處,當骨骼洗刷乾淨以後,競不可。當珊瑚活的時候,只要看一張張的嘴,外繞觸手,就可數出一共有多少個體。這樣一個珊瑚群有時分出許多歧,歧樹如樹枝,極為美觀。各枝上有許多不同代的個體都能同時向榮。但大多數例子裡,後輩長在前輩的肩上,就此壓死它們,所以珊瑚群裡大部分是墳墓。很多人都認為魅力的珊瑚礁是活著的珊瑚,他們做夢也想不到這裡其實是珊瑚的墳場。這些造礁的石珊瑚從海里偷石灰來造礁,竟能替地球添出很多陸地,像澳洲大堡礁競長1600多公里,場面十分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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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類繁多的珊瑚

除了石珊瑚這些常見種類之外,還有黑珊瑚,也叫角珊瑚,他們和石珊瑚完全不相像。它們多出現在較暖的海域,但英國漁夫從法羅群島外等處偏北的海中,也發現了一部分它們的群落。很多漁夫堅持說捉上來的珊瑚是植物,博物學家們都非常無奈。因為這些珊瑚有些真像日本盆景矮樹,有些像忍冬等攀緣植物的莖。但是細看,卻擠滿小水,多具有六條簡單觸手。這些小水螅圍繞一條黑色的角質主軸上覆刺棘,像一條長刺棘。年老的珊瑚群中,這軸會比人拇指還要祖,又硬,和烏本一樣。經過磨琢後,光澤甚美。可惜不容易雕刻。

赤珊瑚和管珊瑚等總稱八出珊瑚目,和海扇即石帆、海筆、腐指珊瑚、罕見的蒼珊瑚為近親。蒼珊瑚科來歷非常古老,可是現在只剩下這一種了。還有古時的四射珊瑚,化石中極多,而現在已全死光。一個種族崛起,別的種族就沒落。赫拉克利特說凡物皆在流動中,連珊瑚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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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與工藝品

如果對婦女們說"珊瑚",那麼她們就立刻想到珊瑚珠和用珊瑚雕成的嬰兒辟邪配件,而男人就想到珊瑚島或者巴蘭坦學說或達爾文學說。珊瑚珠和珊瑚配件是從地中海和日本鄰海的寶珊瑚,即赤刪瑚的軸上雕出。這種珊瑚水螅是白色的,埋在紅肉裡。珊瑚群的中央是珊瑚紅色的軸受外物接濟,越加越粗大。其中經過非常奇妙,大約是石灰質急速溶解,又急速變硬而形成。紅肉裡有細密的運通管來運這些水螅,肉之所以紅是由於極多細微而華美的紅針骨在裡頭。這些針骨原本分立,它們不知道怎樣合生在一起,就成為了充實的中央軸。至於管珊瑚構成時,也經過這種費解的過程。它的細管顏色豔麗,我們常串起頸圈給兒童帶。水螅多是白色的,每個住在一條紅色的石灰質的管裡。許多管子排在一起,就像一組風琴管。在水螅探頭出外處,我們正好看見一條條分開的紅骨針,列成小環。不多時便有一群骨針加到硬管上緣上。但其中究竟是什麼原因,目前還不得而知。想起來總該先經過急速的溶解,隨後又經過急速的沉澱,就有了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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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二字只是一個生理學的名詞,是種生活習慣而已。因為我們已知道名詞通用於石珊瑚、角珊瑚、八出珊瑚等現存動物,而這些親緣關係彼此並不相近。"珊瑚"意指一種腔腸動物,慣於製造堅硬的骨骼,常用石灰為原料。珊瑚是一種籠統的叫法,並不能應用於動物標準的分科。

它們是最像植物的動物,也是最古老而低等的動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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