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作家方方的《武漢日記》英文版已在亞馬遜網站預售?帝吧官微和方方開撕,你支持哪邊?

黃周海


方方日記的作者,是一個極其對現實不滿,對共產黨仇恨的美帝幫兇,她以記錄世紀大慘案為幌子,實際在閉著眼睛訴說政府的不作為,我堅決支持一切正義的力量 對這種叛逆者給予徹底的批判。並請有關部分取消其中國公民應享受的一切待遇。


重現繁華


原來我挺信任和喜歡的作家,但在大疫未過之時,美帝甩鍋中國之時,境外出版實在不該……這叫自挖牆腳,不喜歡,不支持!


馬知遙


首先聲明一點,本人生在紅旗下,長在紅旗下,受過9年義務教育,五官清秀,三觀端正,為人正直,無不良嗜好,曾經走馬觀花涉獵過若干中外名著(注:不含方方老師作品,不是因為我涉獵不廣,連《故事會》《知音》我都沒有放過,只是因為她的作品檔次不夠,入不了我的法眼,而已),對方方們頂禮膜拜的西方文化也有所瞻仰(你沒看錯,就是瞻仰,我故意的),秉持獨立思想分析問題和發表以下現點。

第一,我旗幟鮮明的表明我的態度:對於筆名方方(原名汪芳,一說汪精芳,系誤傳,中間沒有精字,以下簡稱方方)的賣國行為,我已經出離憤怒了。

第二,我有言論自由權。根據方方老師自己推崇的西方思潮,我對於她的賣國行為表達一種憤怒的情緒,這是正常的言論自由範圍。我想,如果她不是陽奉陰違表裡不一,她應該會對此表示鼓勵並大力支持的。另外,從東方文化來說,我關心方方老師的行為對錯,這是心繫蒼生,是大慈悲,真善念。我要是看到方方之流無恥賣國,我不生氣,也不發表自由言論,這就屬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消極人生態度了,不符合東方傳統。

第三,如果有人膽敢對我上述第一條的言論持反對意見,按照方方的邏輯,他們肯定是極左!是網絡暴力!!是禍國殃民的東西!!!是方方之流僱傭的水軍!!!!是一股不知道哪裡來的妄圖打壓我的低級而陰暗的力量!!!!!我對此表示強烈譴責和堅決反對!借用一下方方老師的原話,“你以為你是誰”!你們必將釘在歷史和“記憶的恥辱柱上”!

第四,如果你是一個受過9年義務教育的知識分子,應該會了解我前面說的“出離憤怒”引用自魯迅先生(……真是他說的)。他的原話是這樣的:方方(注:這是我加的)“……所謂學者文人的陰險的論調,尤使我覺得悲哀。我已經出離憤怒了。”

下面我用魯迅先生的原話論點,分別闡述一下,為什麼假如魯迅先生在世,也會跟我一樣,對方方的賣國行為“出離憤怒。”

其一,“所謂的學者文人”。

這個很明白,加了“所謂”兩個字,說明她是“偽文人”、“假作家”。事實上她所厚顏無恥賣弄的這些東西,從來就不是什麼文學,連起碼的文人的酸腐都沒有,除了暴露自己的狹隘、無知和心理陰暗令人作嘔之外,在文學上沒有任何價值。注意,我說的是任何。

不知道以方方的智商她能不能理解,並不是誰的“日記”都可以算是文學作品的,魯迅先生可以,冰心先生可以,但是方方你,不可以。借用你自己的話,你以為你是誰?

其二,“論調”。

方方的這些東西沒什麼價值,但是有危害。危害在於,她很狡猾地給自己貼上了一個“說真話”“為她好”的標籤,這使她很容易就矇蔽了一批心地善良但不善於明辨是非的人。我考慮再三,用了“一批”,沒有用“一小撮”。

我們設想一下,你們家裡病了很多人,你的老母親辛苦操勞照顧病人熬夜到通宵心力憔悴,第二天一大早還要支撐著身子冒著危險早早出門去給你們倒垃圾、洗尿布,買菜、拿藥,你不但不感激,反而拿個高音喇叭追在她身後喊,前面那位老太太,你的眼角有顆眼屎!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災難,連標榜世界第一的隔壁老王家也都手忙腳亂,你的老母親開始有點照顧不周,無可厚非,有顆眼屎擦掉就是,可是你不依不饒,上綱上線,追著她喊,你有眼屎,你有礙觀瞻!你影響市容!你禍國殃民!真丟人!攤上你這樣的母親,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你這是為她好?你要是真為她好,你本來可以有一萬種方法告訴她的。來,方方,以及被方方矇蔽了雙眼的支持者們,你們告訴我,這麼招搖過市潑婦罵街似的大喊大叫,喊一次,喊一天也就罷了,可以包容,可是你偏不,你鍥而不捨,天天喊,變著花樣的喊,編造事實的喊,一連喊了60天,自己小區裡喊喊還不算,還要敲鑼打鼓喜大普奔到國外去喊,到全世界去喊,你們告訴我,你是有多見不得她好?這是“說真話”“為她好”應有的方式嗎?

我有一個朋友(對不起,這個莫須有的朋友是跟方方學的),我這個學習方方捏造出來的朋友他說他很愛他養的花,天天給花們澆熱水,滾燙的熱水,幾天時間下來,花兒們全死了。但是他說,他不是謀殺,他是為它好。

其三,“陰暗”。

為什麼要這麼幹?其實方方自己說的很明白,是因為有人“約稿”。英文版、德文版的新書火速預售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三體》歷經6年才完成的過程,方方只花了兩個星期。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方方只會惡狠狠的盯著一個方向寫,為什麼裡面會汙衊我們國家“甩鍋給美國”,因為是約稿,所以必須寫人家需要的。

人家需要的是什麼?美國入侵伊拉克的時候,美國需要的是一遍遍播放幾十個人推倒薩達姆雕像的畫面,他永遠不需要也不允許那些西方記者調轉鏡頭,讓我們看到後面那一萬雙憤怒的眼睛。這是同一場戰爭,凶神惡煞武裝到牙齒的美軍用機槍炮彈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在前面殺人、放火,而這些眼瞎心盲昧著良心假裝看不到後面的所謂記者,用他們手裡的鏡頭和筆,在後面誅心、鞭屍。

很不幸,方方也是其中之一。

從她將這些東西在境外付印開始,她就已經撕破了偽裝,赤膊上陣了。從來就不是什麼“被利用”,而是“早預謀”。魯迅先生說的太輕了,這已經不是“陰暗”,而是歹毒。歹毒而兇殘。這已經不是什麼發國難財,吃人血饅頭了,而是刺刀見紅,刀刀見肉。一刀下去,血是紅的,骨頭翻出,泛著森白。

非我族類,其心可誅。

魯迅先生說,“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的,然而我還不料,也不信竟會下劣兇殘到這種地步。”

其四,“悲哀”。

何其悲哀。德國思想家康德說過,“世界上唯有兩樣東西能讓我流淚,一是我們頭頂浩瀚燦爛的星空,一是我們心中崇高的道德法則。”自從疫情發生,我忽然發現我的淚點這麼低,看到一個上學的茂名小女孩到派出所捐出自己全部的一百三十三塊,我哭了;看到一個拉煤的湖州大爺捐出他攢了一輩子的兩萬塊,我哭了;看到一位援鄂護士蹲在地上吃盒飯的最美“吃相”,我哭了;看到一位累的站著靠著門框就睡著了的衢州援鄂護士,我哭了;看到一位在雪夜中孤獨的就著雪花吃泡麵的防疫工作人員,我哭了;看到大雪紛飛中堅守防疫崗位快凍成雕像的河北承德小區看門大爺,我哭了;看到那麼多湖北人民歡送、各地人民歡迎“援鄂英雄”的十里長街場面,我無數次的哭了,一次又一次的哭,好像把我這一生的眼淚都流乾了。此刻,就在我寫這一段話的時候,我的眼淚還是止不住的長流,我實在想問問,方方,這一切,你都看到了嗎?那個送別的時候下跪磕頭的湖北百姓,你看到了嗎?

佛印和尚曾經對蘇東坡說(大意),相由心生,一個人的腦子裡有什麼,他就能看到什麼,腦子裡有佛,他就看到佛,腦子裡有屎,他就看到屎。我就想問一下,方方,裝滿你的腦子裡的,到底是什麼?是屎嗎?

其五,“非人”。

其實,在“出離憤怒”之後,魯迅先生還繼續說了一句話,“我將深味這非人間的濃黑的悲涼,……”

一個冒著生命危險援鄂抗疫的廣西護士,還在搶當中,方方就堂而皇之迫不及待的宣告人家已經“死亡”,得知事實真相之後,沒有任何歉意和內疚,在別人勸她“還是道個歉”的時候,她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一句,“我想,也是。”

我就想問一句,這說的是人話嗎?這還是一個正常的“人類”可以說出來的話嗎,請問!你是有多麼不情願?一個冒死逆行,前來保護你的英雄,不奢求你的感恩,但是對生命起碼的尊重,你還得有吧?作為一個吃五穀雜糧長大的“人”,你對得起黨和國家對你的栽培,對得起你爹和媽餵養你的一把屎一把尿嗎?請問?

嗚呼,我實在是說不出話來。

本來我還想質問一句,“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後來我決定還是放棄了。作為一個三觀端正有良知的有為青年,我不想自己墮落到像方方那樣信口開河,“滿紙荒唐言”, 我深知,罵一個人道德淪喪和人性扭曲,一定要先確認它有沒有“道德”,有沒有“人性”。

而這兩者,我都無從確認。所以,方方,你很幸運,我不罵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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