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美江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撞破姦情這種事一次就夠噁心人了,可白淺卻撞見了兩次,任憑離境再怎麼自圓其說,白淺也恐怕是難以接受吧,白淺和離境終究是有緣無份、難以回去了,從撞破兩次姦情白淺的態度就能看得出來了。
第一次是離境藏在崑崙虛養傷之際,和玄女勾搭上了,濃情蜜意之時,被當時還叫做司音的白淺捉姦在床,此時的離境除了表達了一句歉意,更多的是說“他倆沒有結果,司音心裡有墨淵”狡辯的意思更多。當時的白淺是傷了情的,在與離境的對話中也是淚眼朦朧的,表達的是一種失望、氣憤更是一種傷心和無奈。也為此喝酒消愁,很長時間都在療情傷。
而第二次是因白淺無意中掉入洞穴,正好撞見離境和一女子在洞中親密,離境時隔7萬年再見司音趕快從床上滾下來了,這一次的白淺面對離境的道歉和真情的表白已經是寵辱不驚、內心無一絲波瀾了,並且對離境的求問是義正言辭,對於這次的撞破姦情她表現的更多是冷嘲熱諷,全然沒有傷情之意了,連離去都是那麼的決絕,正應了白淺說的那句話“無愛便無恨”,可見白淺已經徹底放下了這段感情。
為了讓離境徹底死心和明白,白淺最終見了離境一面,也讓離境最終明白,桑海滄田,他們終究是回不去了。白淺因他初嘗情滋味卻被傷得遍體鱗傷,還在想著如何說服父母將其嫁給離境,卻被離境的偷情現場給了當頭一棒;本以為念在舊情,離境會借給她玉魂,一念之差終究讓他們隔閡更深。白淺的一句話說明足以說明她七萬年前對離境的愛之深、恨之切,“你只知道我放手放的瀟灑,卻不知道這瀟灑之後,我有多少辛酸苦楚。”白淺承認離境是她十四萬年唯一真心愛過的男子(失憶的事先不提),可離境明白的太晚,二人終究只能成為路人。
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讓多少人只能黯然神傷,離境的猶豫終究是錯過了愛情、誤過了一生。如果我是白淺會原諒離境的。個人評論請勿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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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鏡確實對於白淺有種喜愛的成分在,可他其實更多的是想要佔有白淺,要不然在玄女主動獻身的時候也不會一味的接受和肯定。他說以為司音是天族的人,註定會沒結局,可實際上都是為他所做的措事而找的藉口。
年少時的情分,不過是一場美夢初醒
年少時的相愛會有一定的單純成分所在,但離鏡對於他所謂的父君和翼後位置沒有決定權。
成為翼君,他卻總是畏畏縮縮,墨淵的離去和離鏡有極大關係。白淺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離鏡再次言明,白淺告訴他自己的態度,既然當初選擇玄女,定然是喜愛她的不同之處。離鏡也明晰,自己從來與白淺都不是一路人,就算在一起也不會有好結果。玄女的女兒生下來就快夭折,活不過幾歲。翼界的反噬 ,從剛開始就已然有所決定。可離鏡卻想得到白淺的原諒,站在狐狸洞口一直等待。換來的是既然沒愛自沒恨。
時間是消磨愛恨嗔痴最好的解藥
白淺不願意嫁給一個無所作為、只在意眼前利益的人。況且那時候已經是四海八荒均稱一聲“姑姑”的人,十幾萬年前的故事,早就跟隨者墨淵的離去而變得越來越淡。東皇鍾對再次封印,白淺變成素素,進入三世的輪迴。
醒來時已經遍體鱗傷抹掉記憶,不過成熟很多。夜華在狐狸洞的日日陪伴,如影隨形,讓她一個所謂上了年紀的人慢慢依賴。婚究竟是要結的,年輕時的愛恨嗔痴都隨著年紀增長愈發沖淡。離鏡失落離去,在東皇鍾最後一劫時,成為一個勇敢起來的人。
他一生所愛之人愛而不得,卻始終靠著所謂煥顏改容術麻痺自己。與白淺的相愛相知更像是一場夢,種在少年美好的記憶之中,也註定隨著玄女的嫉妒所消逝,或許已然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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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三生三世十里桃花》裡的白淺,會原諒離鏡嗎?
一南觀點:
離鏡對於白淺來講,不過是懵懂少女時的一段曖昧戀情, 飛昇上神之後,這段感情在白淺心裡早就不值得留戀。如果我是白淺,其實早就原諒離鏡了,甚至希望他在此後的生命裡,不要再有任何交集。
我們先來看離鏡做了什麼。
離鏡和白淺之間有什麼淵源?
在電視劇《三生三世十里桃花》裡,楊冪飾演的白淺,在崑崙虛跟著墨淵學藝時,最初喜歡的人是張彬彬飾演的離鏡。
那時的白淺(司音)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離鏡有一種俊朗的外表,初次相見時,離鏡便對白淺多出一份莫名的迷戀來。
當時年少,他身邊的女子也不少,但都是對他百依百順的,唯獨白淺與眾不同。
而還是少女的白淺,在離鏡這樣貌美男子的甜言蜜語和追趕下,必然會芳心大亂。
本來兩人是可以走到一起的,但離鏡本身經受不住誘惑,他不確定司音的真實身份,一來認為她是男人,二來魔族和崑崙虛有些仇恨未結,雙方必然無法聯姻。在離鏡心裡,司音和他不會有結果。
此時,玄女又出現在離鏡身邊,三言兩語糊弄過去,離鏡就被玄女所迷惑,一時失去了理性。
要說為什麼提出後來白淺是否會原諒離鏡,還是因為司音去找他時,卻看到口口聲聲說要和自己長相廝守的人,和她大嫂的妹妹玄女在一起廝混。
這不僅辱沒了她的感情,還對她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如果站在白淺的角度,也不過早就原諒離鏡了
多少年後,白淺因為赴一場宴會,途中和離鏡相遇。
如果不是這次相遇,白淺恐怕早就在心裡把這個人忘記了。
她在歷劫時和夜華有過一段痴纏的感情,這段經歷也讓白淺的身上多了一層豁達和坦然。
她如今貴為上神,也沒有什麼可貪戀的。
她不是那時候豆蔻年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司音,對離鏡那段懵懂的感情,白淺早就拋之腦後了。
再見到,也不過是心裡有一句淡淡的迴音:“哦?原來我喜歡過他”。
白淺那時也沒有失去什麼,付出的感情不過淺淺淡淡,過去了也就過去了,早就原諒了,談不上憎恨,甚至連記得也不那麼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