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條件寫作#宅

隨著全國防禦病毒的升級,我和大部分人一樣,“宅”在了家裡,本來可以安心的休息和各種刷屏,去不曾想還有一個因病毒猖狂沒能上學的“小神獸”蟄伏在左右,只好週而復始,周復一日的繼續著她的學習大計。

星期一:“老爸,你該起床了,都快十點了,我今天要上課學習!”,“哦....”,我揉了揉有點黏糊糊雙眼,並艱難地從溫暖的被窩裡擎起上半身含糊的回答著。“你是個大懶蟲,把手機快給我,我要登陸你的微信看看老師都發了什麼內容,哼!”。我這時才想起她老師說要上網課,雖然沒有直播,但音頻和圖片都已經發出來了。“好吧,給你給你,......,恩,怎麼不接,難道你還想扯為父的被子?”,看著女兒站在床邊,小手插著腰,臉上氣鼓鼓的,就連梳的兩根“沖天辮”也示威性的晃了晃。我頓時感到不妙,摸了摸身邊老婆的被窩,糟了,人不在,看樣子不給點厲害她看看,那肯定要“造反”的,剛想給她講一個關於懶惰“大道理”,突然,不經意的一瞥,女兒背後露出一個衣角,我馬上明白了一切,飛快地在手機上搗鼓了一下,然後就把手機塞在女兒的手裡,“女兒,打開微信,然後點開媽媽的頭像,順著老師的題目往下看,有驚喜哦,有一個紅包,是給你們娘倆的......”,話還沒落音,只見老婆不知道從那個角落鑽了出來,手裡拿的一個蒼蠅拍還沒來的及放下,就一把搶過女兒手上的手機,飛快的點擊,收款,如行雲流水一般熟練,嘴裡還唱著小曲兒:我只用了一個小計,你呀呀呀呀呀就把那白花花的銀兩來艾艾艾艾艾送上,得了便宜又賣了乖,來.來來.女兒,賞你一個棒棒糖.......。女兒含著棒棒糖,眼睛笑的彎彎的,嘴裡嘖嘖道:“老爸,你睡吧,躺下吧,等你把被窩暖暖和了,我和媽媽再過來.....。”,“別,............”。接著,洗臉,刷牙,吃著不屬於早餐的早餐!一本正經的坐在孩子旁邊唸叨:Good是好,Beautiful是漂亮........,怎麼,還嫌棄你老爸的音不標準,想當年,你老爸都和外國人飆過英語........我講了這麼多,你明不明白,再不明白我就....就......,算了,反正學校不開門。

星期二:早起,八點。涮牙,洗臉。問女兒:“寶貝兒,今天知道語文學什麼嗎?”,“好像是武松打虎”,“你媽起床沒?”,“沒有,老爸,你想幹嘛”,“是這樣的,等下爸爸扮演武松,去給你演一場打虎的戲唄!”,“嗚嗚,壞爸爸,我可不演老虎”,“沒讓你演老虎,等下讓你媽演老虎,我也不真的打她,和她鬧一下,順便叫她起床,事成之後,給你兩顆棒棒糖”,“加多一顆,不然,我現在告訴媽媽去”,“好吧,好吧,就知道和爸爸講條件,我現在去換裝備,等下和我一起上去”。抓了擀麵杖,戴起了草帽,腰間繫了個布褲帶,走馬打眼,踉踉蹌蹌的直奔床邊,嘴裡剛起調:哎呀呀呀呀,我來也!忽然,背後一張床單襲來,糟了,被暗算了!心裡冷笑一聲,順勢就地往床上一滾,一接觸到床,就感覺到自己被完全出賣了,床上竟然到處都是棒棒糖。只聽見老婆得意的叫喊道:“女兒,打,給我狠狠的打,你老孃今天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武松‘被’打,打的狠點,棒棒糖全歸你,哈哈哈哈......”。哎呀,這年頭,最管用的依然是那些糖衣炮彈!摸了摸有些發痛的屁股,還要躬起身子繼續為女兒這個小“叛徒”講題,心裡不免有些火大:都給你說了幾遍了,這都幾遍了,這麼簡單的加減題還不會做,你一點也沒有遺傳到我的聰明才智。”,“切,論加減你還不如我,一大堆棒棒糖當然比三個多,我才不學你那點小聰明呢?”,女兒不屑的撇著嘴嘖嘖道。我無語了。

星期三:“女兒,今天我們講的是物體的容積”,“喔,物體的容積是指物體內部的空間,有液體的容積單位為升”,“哎喲,不錯哦,是的,就是這樣的,現在我們來講這一道題,有一個裝滿水的池子裡,再放入一根石柱,那麼溢出的水的體積是多少呢?”,“爸爸,爸爸,什麼叫溢出的水?”,“因為什麼物體都有體積,池子的水是滿的,如果再放入其他任何物體,水就要溢出來”,“那它是怎樣溢出來的,代表著什麼?”,“因為水滿了就要溢出來,溢出來之後,就代表著....它溢出來了,僅此而已”,“它能不能不溢出來,溢出來幹嘛呢?如果是飲料的話,那多可惜啊,還沒喝,就被你放了個石柱,溢出來了都浪費了,而且池子裡還有那麼多飲料也被你放的石柱汙染了,不能喝了,多糟心啊!”,“打住,我講的是題目,你說飲料幹嘛,再說,這跟喝的沒什麼關係?”,“哦,爸爸,爸爸,我想喝瓶酸奶,你講的很好,我只是還有點不明白,我在想,酸奶也是跟水一樣的,我想試試它溢出來會不會浪費”,哼,小樣,我鄙視了她一眼,說到:“想喝奶就直說,不會浪費的,你快點喝完,喝完了繼續講”。喝完了一瓶後,“爸爸,爸爸,水溢出來以後的體積是多少?”,“因為池子的水是滿的,無論你再放多少物體,水都會溢出來,而溢出來這部分的體積就等於放入物體的體積,只要我們算出放入水中物體的體積,就能得出溢出水的體積”,“哦,是這樣嗎?”,女兒笑眯眯的打開了一提酸奶,沒有滿的再加滿,嘴裡還喃喃著:“都沒滿,又浪費我的時間加滿”,然後又拿起了奧利奧餅乾,一邊小心翼翼的放入奶瓶,一邊看著奶水要滴下來的時候就喝上一口,我無語,抱緊手臂冷冷的看著她,吃一口,喝一口,等到最後一口喝完,我面無表情的問道:“溢出水的體積是多少?”。女兒憨厚的笑了起來,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奶聲奶語的:“體積都裝起來了,放心吧,老爸,它現在怎麼都不會溢出來了。”,哎呀,我暈!

星期四,星期五,我被老婆剝奪了教書的權利,理由是根據我的教法,家裡可以吃的物資飛快的在減少,而且是在這樣的特殊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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