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張依依刷存在感,被使喚成保姆,佔著床企圖上位

小說:張依依刷存在感,被使喚成保姆,佔著床企圖上位

不過這些都是陸淮安作的孽,就算沒有她,還有張依依。說到底顧笙歌也不是什麼好人,功利心太盛。

即使她跟她只見過兩次,可她太兇狠了,彷彿要砍盡陸淮安身邊所有的女人。所以有怎樣的下場都不為過。

陸淮安的手機在茶几上響個不停,他在廚房叫她的名字。

林溪一個勁的看管家,希望他能把手機送過去。

管家禮貌的笑笑,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林溪只好把手機送進廚房。原本他以為路淮安是騰不開手,可進了廚房她才發現,他根本什麼都沒幹。

張依依被他指揮的手忙腳亂,一會洗菜,一會切菜,還得忙著擦眼淚。她倒是沒哭,只是被洋蔥嗆到了。

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姑娘哪天干活這樣的活?

可她剛切好的菜就被陸淮安倒進了垃圾桶。

"切丁。"

張依依看著垃圾桶欲哭無淚,那個,還可以挽救一下的。

沒辦法只能再重來一遍,可歸宿還是垃圾桶。

"洗菜要用鹽水殺菌。"

倒掉。

張依依傻眼了,明明之前也是這麼洗的,他都不告訴她。

"切的不夠均勻。"

倒掉。

"人家也是剛開始學烹飪課,還不熟練嘛。"張依依有些委屈。

陸淮安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不反對她繼續練習。

"這些安哥哥都會做麼?"張依依進退兩難,只好甩給陸淮安。

在林溪面前她不希望自己輸的太難看。

“你可以出去了。”

“你教教人家嘛,人家會好好學的。”張依依嬌聲嬌氣道。

林溪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原以為她是張白紙,現在看來也不過是表面現象。

陸淮安徑直打開冰箱,從裡面拿出雞蛋,洋蔥,胡蘿蔔,玉米粒,臘腸,蝦仁。將蔬菜丟進水槽裡用鹽水泡著,然後開始切臘腸丁。

等著學習亦或是看笑話的不止張依依,林溪其實也不信他會做飯,何況還是需要些廚藝基礎的什錦炒飯。

可從陸淮安握著刀在砧板上有節奏的噠噠噠時,兩人都五體投地。

張依依這個廚藝小白自不用說,即使能湊出一頓飯的林溪也望塵莫及。

這完全是廚師級別的出場啊!

“林溪。”陸淮安轉過身來,攤開兩手。

林溪在張依依一臉懵的表情中拿過圍裙,剛想把圍裙轉交出去,就感覺到一股寒意襲來,彷彿要凍掉她那隻手。

她不用抬頭都知道那是陸淮安射出的警告目光。

演好你賢妻良母的角色,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他是不是這麼說的她不是很肯定,但大概是這麼個意思。

林溪轉向張依依的手順勢上下一抖,直接把張依依還沒來得及展露的笑送給抖碎了。

以前沒覺得陸淮安有多高,可給他套圍裙林溪發現竟有些夠不著。

她不得不踮起腳尖,可還是夠不著。

張依依張口結舌的看著。林溪踮腳,陸淮安也不動聲色的踮腳,他本來就比她高出半個頭,林溪再怎麼踮腳也沒有他拉開的幅度大。

剛被眼神警告過的林溪怕他伺機報復,也不敢叫他低下高貴的頭顱,只得拼命踮腳。

美色亂神,她絲毫沒發現古怪。只暗恨自己長的太矮。

結果一不留神,就跌進了他懷裡,撞上他堅實的胸膛。掌心之下是他鏗鏘有力的心跳,居然跟她的在一個節拍。

一定是錯覺,她的心跳明明是亂的,一個閱女無數的渣男怎麼可能跟她一樣。

她觸電般的想收回手,卻發現根本收不回來。他的手抵在她的後腰,唇瓣落在她的額頭,他錮的太緊,致使她微微後仰,鼻息全部噴灑在陸淮安的脖頸處。

張依依看到陸淮安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耳尖發紅,一雙平靜的眼睛一點點沉了下去。

她的手指一點點掐進肉裡,原本這些臉紅心跳的畫面都是她的,可現在她不但沒有,還要凌遲般的面對。

她覺得她快要瘋了,瘋的想要把林溪撕成碎片!

張依依終究是看不下去跑上了樓。

"放開。"林溪被她勒的有些惱火,而且他燙的像個火球,彷彿要將她一塊融了一般。

她很清楚這是個危險的信號,剛剛要不是顧及到張依依她早就忍不了了。

"表現的很好。"

陸淮安放開了她,卻突然俯身湊近她,林溪嚇的連退幾步。

陸淮安眼裡閃過一絲無語。

"繫上。"

林溪這才知道是自己誤會了他,拿著圍裙的手抖了抖,套到了他的脖子上。

"夠不著為什麼不說?你怕我?"

"我怕我殺不了你。"林溪冷冷的說。

"倒也沒那麼難,你可以試著把我心牢牢的攥在手裡,這樣你就成功了一半。"

其實是他已經把心給了她,只是她不要。

什錦炒飯的香味飄滿屋子的時候連樓上的張依依都忍不住探出頭來。

林溪坐在餐桌上有些猶豫。

"吃飽了才有力氣殺人。"陸淮安靠在她的耳邊低語,跟著坐在她邊上用勺子喂向她。

"樓上的看著呢,你要是想讓她永遠的住下去,我其實也沒什麼意見。"

"無非就是多個證人。不能同生,至少可以同穴,倒也不錯。"

林溪張嘴,不過只讓陸淮安餵了一口,她就搶過了勺子,自己大口的吃了起來。

林溪上樓的時候陸淮安在打電話,傭人在前面領著她。

這裡雖然她一年前來過,不過並不熟悉。

張依依則完全不同,她這會已經洗完了澡,穿著吊帶睡裙正坐在陸淮安的床上,玩手機。

"姐姐,你房間在隔壁,這是我跟安哥哥的房間。"

現在女孩子都這麼開放了麼?還是說她在暗示什麼?

林溪倒也不介意,本來她也沒打算跟陸淮安同床共枕。

倒是傭人一個勁的道歉,"都是太太的意思,我們也沒辦法。"

林溪擺擺手,有些受不了她練練彎腰的謙卑姿態。

進了房間林溪就將門反鎖,然後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房間,確保沒有被監控才放下心來,既然是張梅的意思她還是小心點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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