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恢復好身體的啊牛，昨天發生的事，從他眼前一幕幕地掠過：父母同一時辰的死是巧合嗎？於是她問正在收拾屋子的啊婆，我父母怎麼蹊蹺同一時辰死？啊婆真沒想到，時隔二十多年了，盡然啊牛會問。一時慌了神的啊婆，吱吱呀呀應稱著：啊牛，你說什麼，我沒聽明白，你再說一遍。啊牛重複了一遍。
啊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二十多年前的一天傍晚，我正準備關小院門睡覺，突然闖進一個人，直進我家，沒站穩腳的她，一頭栽倒。我認的出是啊毛，我安慰道：啊婆在，你別怕！
不一會，啊毛醒過來了，講述了一切，哀求：啊婆，留我一宿，明一早就離去：
當時你爹是礦工，深井時再沒上來。傍晚，你的爺爺，一時得知噩耗，少言寡語你的爺爺那能受了失去兒子的打擊，精神崩潰，順手抄起木棒追打啊毛。
我給啊毛揣了二塊錢，第二天，天未亮我把她送到山底，我告訴她翻過大山就是縣城，千萬別回來。那時她身孕七個多月。
啊婆塌陷無光澤眼睛從外看了一眼接著說：後來我再沒見啊毛。聽說嫁給比她年長三十多歲的一個男子。苦命的啊毛，啊婆對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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