嚳商之源
我對老家印象最深的是各家各戸門前的椿樹上搭滿了烏鴉窩,那時人們認為鳥鴉是不吉利的鳥,很討厭它,時不時在頭頂上叫兩聲,人人都煩,但它也成了人們的夥伴,它們搭窩、抓蟲喂幼鳥,辛勤勞作,也給人們不少讚佩與啟示。自從農民在播種前浸泡種子,還放了農藥,這種鳥在老家甚至全國各地都消聲滅跡了。
我總覺得這可能與農藥有關,因為那時在播種時節時不時見到地裡有死烏鴉,可能這種鳥不善辨別有無農藥的能力,導至了在農村滅絕。
過去很討厭的鳥,現在卻十分可憐、懷念它。其中原因可能是包括對幼小時農村的懷念,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農藥既然使一種鳥類絕跡了,對人類會有危害嗎?我們應該如何少用有毒藥,保護好環境,以減少其對人類及其它動物的危害呢?
胡悅695
我的老家在一個小鎮上,那個鎮的名字叫——潑機。
我在那裡長大,在那裡讀書,現在我的家人依然在那裡生活。
說起對老家印象最深的東西,那一定是夜晚的黑。
老家的夜晚真的太黑了,沒有月亮的時候,真的是伸手不見五指。
夜間出門、上廁所必須藉助手電,當時我們用的,是那種大大的銀色手電。
為什麼我對老家的黑印象這麼深呢,說起來也是有故事的。
有一次我夜間起床上廁所,沒找到電筒,我就點著煤油燈照亮。
我家的廁所離房子有點遠,大概要走2分鐘。並且廁所是露天的,圓圓的很深,外面搭了一個半圓的草棚擋人,裡面用兩根木棒擔在圓的兩端,我們平時上廁所就蹲在那兩根木棒上。
那天我走到廁所那裡時,煤油燈突然被風吹滅了,我一腳踩空就掉到了廁所裡。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爬上來的,反正從此以後,我對黑夜和上廁所都特別畏懼。
這讓我患上了尿床的毛病,這個毛病一直到我上中學時才改掉。
我上中學的時候,晚上需要到學校上自習。一般情況下,我們都會事先約好小夥伴,並商量好誰拿電筒,等下自習後一起回家。
我們用的那種電筒需要裝電池,當時一對大概一塊多錢。為了節約買電池的錢,我們通常輪流帶電筒。
有時候,我們會因為特殊的事情耽擱,約好的小夥伴等不及會先回家。
這種時候如果沒帶電筒,那可就麻煩了,可我就經歷了好幾次這樣的情況。
當我從教室出來的時候,面對漆黑無比的夜,我沒有電筒,沒有夥伴,甚至連同一個方向回家的同學都沒有。
那時候沒有電話,不可能打電話讓父母來接,再說父母正忙的都搞不贏,也不會主動想著來接一下,在他們心裡壓根就沒有這些事。
怎麼辦呢?我也不可能不回家呀。
只得麻起膽子往家走。
一路上我根本不敢回頭,老覺得身後有個鬼跟著。從學校到家15分鐘的路程,那個過程別提有多煎熬了。
後來我到城裡上了高中,之後又上了大學,就很少在家裡了。
在城裡上學的我早已習慣了路燈,再回家時夜晚的黑,讓我體會到了家鄉的落後,我一直盼望著家鄉早日安上路燈。
這麼多年,我每次回家都會注意家鄉安裝路燈的情況,可我總是失望,因為鎮上一直沒有路燈,一顆也沒有。
最近兩年我很少回家,但聽說街上已經安裝了路燈,但家鄉的街貌,還差不多是我在家讀書時的那個樣子,街道逼仄,人群擁擠。真的希望改革發展的春風早點改變家鄉落後的面貌,讓鄉里的老鄉們早日過上好日子,至少不要再承受黑暗之苦。
有潑機的條友嗎,歡迎留言說說家鄉這兩年來的變化。
心安的地方便是方向
我對老家最深的印象都在過去成長的點滴的記憶裡,哪裡的一草一木,門口舉目四望的魚塘,看不到頭的麥田,村子裡當早晨的一縷朝陽升起,辛勞的村人就各自忙碌起家裡的農活,還夾雜著早起寶寶的哭鬧聲,狗叫雞跑,一派的祥和自在,最讓我記憶深刻的是,村後綿延的防洪河堤,是一天綿延的長江支流的小河,小時候春天和小夥伴們在河堤放牛,比賽從河堤底誰最快可以衝跑到堤頂,無論輸贏每每小夥伴們都會開懷大笑,冬天下雪我們會用簸箕自制滑雪板,從堤頂滑雪,打雪仗,每次玩到盡興回家,身上的雪融化後襖子棉褲外面溼溼的,會挨老媽的一頓數落,嗔怪!如今的家鄉,門前多了高架橋的國道高速,家家起了漂亮整齊一排的小樓,門口魚塘依然還在,我哥嫂從村裡承包了過來,養魚養鴨,魚塘周圍種上了菜,還栽種了幾個品種的果樹,現在家長的村貌和環境不輸城裡,每星期回家照料年邁父母,天氣暖和,陽光普照的時候,陪著父母門口曬太陽,邊給父母泡腳邊陪二老聊天;父母在家在,無論多忙,回鄉下家裡陪伴照料父母就是我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