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26年,這個婺城遊子又一次唱響故鄉美麗山水

時隔26年,這個婺城遊子又一次唱響故鄉美麗山水

26年前,他21歲,一頭扎進中國的東南沿海,追逐詩和遠方,少年之於童真的懷念夾雜著清新質樸的鄉戀似潑墨一般傾瀉而下,化作一曲《江南有座金華城》,唱紅了大江南北;26年後,他年逾不惑,作為中國知名城市主題曲創作人,他再次回首,為家鄉深情創作一曲《水墨金華》,卻字句細膩點染,儼然一幅山水工筆畫。

日前,這曲新作剛剛完成錄製,陳越便以此向故鄉傳來匆匆的跫音,宛若一段長情的告白。陳越在《水墨金華》裡這樣唱道:

落帆金華岸,停泊五百灘

穿過通濟橋,又見燕尾洲

雙溪的明月八詠的樓

侍王府的故事啊恍若昨天

經過清波門,走到狀元坊

穿越古子城,覲見萬佛塔

蓮花的井水酒坊的巷

天寧寺的鐘聲啊別樣的暖

常常的唸啊,常常的想啊

一樹繁花鋪滿的思鄉路啊

常常的唸啊,常常的想啊

多少相思織成的煙雨江南

尋跡智者禪,登臨芙蓉峰

進出雙龍洞,朝拜黃大仙

白沙的溪水仙源的湖

九峰山的丹霞啊映紅天邊

一江春水流過的婺州城啊

常常的唸啊,常常的想啊

多少傳奇繪就的水墨金華

……

時隔26年,這個婺城遊子又一次唱響故鄉美麗山水

細數著古城遺蹟,碎碎念著前世今生,那是多少人心裡熟悉又陌生的老金華。你可曾經聽過,你可曾經去過,這樣的一個古城金華?

吟唱之間,金華古城的點點滴滴在流淌的音樂中循環出現,似在老金華人的記憶裡若隱若現。金華古城、三大名樓以及古老的街巷、婺州人的煙火日常,似初春的微雨敲打著婺州人沉睡的窗欞,一下一下呼喚著塵封的記憶。

東漢設縣、三國分郡,隋代建州,婺城的故事從一座圍城開始。老城牆上的每一寸苔痕,都是歲月烙刻下的皺紋。幾經戰亂風雨,幾度時光更迭,圍城屢毀屢建,仿若秋去春來。

歷史畫卷裡,有人讓位求和,有人捨身取義,有人碌碌一生,有人名垂青史。時過境遷,銅牆鐵壁化作斷壁殘垣,英雄成敗皆成布衣笑談,散落在婺城的街頭巷尾,講述著這片土地上的古舊人間。

每個清晨,金華城在小碼頭的喧鬧聲中醒來。千年以前,水通南國三千里,舴艋舟遍佈江渚。婺城人從這裡出發,下蘭江,上錢塘,北通運河進京,東去明州出海。小碼頭帶來了豐饒物產,迎來了風流雅士,繁華了美麗宜居的金華子城,更在迎來送往之間,傳播了兼容幷包的古婺文明,收藏了婺城人冷暖交織的況味平生。近半個多世紀以來,陸路、航空逐漸發達,水路隨之沒落。小碼頭的昔日光華卻永遠留在了婺城人的記憶裡。

時隔26年,這個婺城遊子又一次唱響故鄉美麗山水

明月雙溪水,清風八詠樓。八詠樓從遙遠的南朝走來,遇見沈約,首開詩韻之風;遙對婺女,普渡天地之光,千餘年來,如眾星捧月,經世不衰。明月樓,生於繁華大宋,朗朗明月光,漠漠雙溪水,迢迢芙蓉峰,美不勝收,卻為避清代文字獄委身城隍老爺的後院求安生。清風樓始建明代,風流俊逸,坐鎮一方龍脈,卻因無名案匆匆走完了短暫的一生。千年婺城,三大名樓,三種迥然不同的命運,講述著一段古城舊事,一個時代的興衰歷史。

婺城酒坊巷自古以酒為名,酒香遊俠多少年,對酒當歌足風流,卻在抗戰時期如隱士出鞘,成為《浙江潮》、臺灣抗日義勇隊的辦公地址。當年,婺城作為“浙江之心”,紅色足跡遍佈小城,酒坊巷裡“浙江潮”,柴場巷中舊公館,金華杏壇“讀書聲”……時光滌去歷史煙塵。中華民族的精神,安逸小城的擔當,卻在古巷斑駁的舊影中、紅色的故事裡代代傳承。

有多少牌樓就有多少煙火氣,有多少井就有多少人氣,漫步婺州府城,街一條,巷一條,休文井前悼沈約,酒泉井水釀大麴,蓮花井水沖涼粉,閒看名人遺蹟,道聽紛繁市井,品嚐古婺名菜,斟一壺金華酒,再聽一曲《水墨金華》,你便得了宜居金華大半的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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