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多年后,他看着怀中的女子“你可知,我法号是舞缘,并非无缘”

 “小僧法号无缘,请问女施主有何贵干?”

  “小和尚,你的法号倒不像你这个人那般无趣。无缘?是与佛门无缘吗?”

  “……”

  女子巧笑嫣然,僧人古井不波。

  我皈依佛门已有二十余年,从小就被收留在复京山古轮寺,平静的佛门生活却因一个女子一朝而变。我不觉有愧佛门,怕真是应了她那句话我与佛门无缘,不过做个自在的俗和尚,有她陪在身边也挺不错。

  “无缘,怎么了?”

一身披袈裟的白胡子和尚从里屋出来问到。

  “方丈,这位女施主想在本寺静修一段时日。”

故事:多年后,他看着怀中的女子“你可知,我法号是舞缘,并非无缘”


  无缘恭敬地看着他回答道。

  她是三王爷的第五房妾室,半年前失足落水得了失心疯,被送来古轮寺养病。她在这里已经住了近一个月了,可半点也看不出是个得了失心疯的人,完全就是个正常人啊。

  “小和尚,麻烦过来一下!”

  “女施主,有……”

  无缘走进屋内刚要询问便被她打断了。

  “都说了不要叫我女施主,我又不姓女!”

  “那小僧该如何称呼?”

  她眼珠子一转,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说:“我名齐舞弦,你就唤我仙儿吧?”

 

故事:多年后,他看着怀中的女子“你可知,我法号是舞缘,并非无缘”


 好吧,还不算太正常。名字是齐舞弦,非要让我叫她仙儿,应该是弦儿吧……呸呸呸,想什么呢,怎么能这样叫人家一个姑娘呢?

  这样想着无缘脸上就是一红。

  “这……”

  齐舞弦将身子凑近他跟前,佯装生气道:“这这这,这什么这啊?你叫是不叫?”

  无缘耳朵根都已经通红了,他不觉往后退去,直到抵到墙她依旧凑很近,吓得他大气都

不敢出一下。

  他们俩的身体贴得很近,远远望去就如同齐舞弦趴在他身上似的,而事实也差不多是如此。

  他已经能听到身前女子呼吸时的微弱声音,以及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仙、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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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无缘这样说她才满意地起身。

  “这才对……”

  话未说完,却又听见他补充道:“仙儿施主。”

  “你……”

  瞪着眼睛看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算了算了,你先出去吧,真没趣!”

  无缘口中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快步离开。

  其实她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原名齐舞仙,半年前穿越在原主身上。至于他们说的失心疯……明明她是本色出演嘛……

  她撇撇嘴想着穿越过来后在王府里做的事,但也没什么不对的啊。她只不过是晚上肚子饿去厨房找吃的,结果误进了三王爷的房间,然后碰巧当晚他正和妾室做床上运动,被发现后她很淡定地说了声你们继续然后退出去了而已。再加上夏天很热,古代衣服太闷,她给改了一下就只露出半个胳膊而已,结果被王妃撞见说她不守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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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渐渐的就有人说她得了失心疯,病的连样子都变了。她很无奈,人家那是身穿好不?跟他们这些古董人也解释不清楚,算了算了去寺庙玩几日也行。

  不过被送来这里还是蛮不错的,又清净又有小和尚可以逗着玩儿。

  过了片刻她在屋里呆烦了,准备出去溜达几圈,结果被门口的拦下说她的病没好,不能出寺庙。

  齐舞弦挠挠头又返回去,没有回屋而是来到一个偏僻处。

  看着不高的墙院她一个助跑便翻了过去,只是没想到翻错地方了,到了另一个院子里。

  这不能怪她,谁让这寺庙修的那么大,像个迷宫似的。

  齐舞弦环顾了一圈,这应该是个僧人的禅房。

  “欸?墙角处有什么在动?”

她慢慢走过去查看,墙角的草堆一动一动的。突然,一只灰溜溜的野兔窜了出来,齐舞弦一把给逮住。


故事:多年后,他看着怀中的女子“你可知,我法号是舞缘,并非无缘”


 “原来是只兔子啊!还挺可爱的!嘿嘿嘿,刚好宰了吃烤肉,这几天全吃的素菜,一点油水都没有。”

  那兔子看着抓着自己耳朵的人眼睛中发出的光打了一个激灵,两条后腿使劲在空中蹬着,可完全没法挣开她的魔爪。

  半个时辰后她已经找来了木头生好了火,顺便从厨房顺来一把刀和调味盐。

  转了转手中的刀走向被她用布条绑着的野兔,不到一个时辰它已变成绑在木棍上的烤肉。

  烤兔的香味慢慢飘过来,齐舞弦舔了舔嘴角迫不及待地撕下一块肉吃了起来。虽然没有太多调料,但在这寺庙里能吃上这种烤野兔,那也算得上是人间美味了。

  “啊……仙儿施主,你、你怎可杀生?”

  无缘还未踏进院门就闻见从未闻过的香味,紧接着就看见齐舞弦坐在地上吃着烤肉,而一旁正是她杀生时留下的血迹。

  “罪过罪过……唔……唔……”

  当无缘还在念叨着时齐舞弦扯下肉一下子塞进他嘴里,笑着问:“好吃吧?”

  无缘还没反应过来,当把肉咽下去后这才后知后觉。

  齐舞弦看着他懊恼惭愧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和尚你看哈,你现在吃了荤破了戒已经当不得和尚了,不如跟我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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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自从那次破了戒我便和她分不开了吧?那天过后烤兔的香味在我的院子里足足七日才散去,后来我与方丈道出了实情,带着她去浪迹天涯。

  这段日子是我从未想过的,虽然我没有钱财,没有地位,但是我有她便足够了。

  几十年之后乡间一茅草屋内。

  白发老头怀中抱着一个同样苍老的女人,身体轻轻摇晃,直到她缓缓闭上了眼。

  老头温柔地看着她,喃喃道:“笨蛋,我的法号是舞缘,不是无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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