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故事,談“公路體”文學,電影,音樂

我走過的每一段路,都領著我回來找你。

——保羅·戈埃羅

Ⅰ:原創攝影——路和光影

路,故事,談“公路體”文學,電影,音樂

攝於廈大白城校門口

路,故事,談“公路體”文學,電影,音樂

攝於廈大白城校門口

路,故事,談“公路體”文學,電影,音樂

攝於廈大凌雲路

路,故事,談“公路體”文學,電影,音樂

攝於思明市區

Ⅱ:文字——路和成長

……我從後座拿出了一個袋子,裡面便是 1988 製造者的骨灰。在我心中,裡面還有丁丁哥哥,10 號,劉茵茵,我將他們撒在了風裡。馬上我知道了迎風撒東西是多傻的事,我身上沾滿了他們的骨灰。

我拍了拍衣服,想那又如何,反正我也是被他們籠罩著的人,他們先行,我替他們收拾著因為跑太快從口袋裡跌落的撲克牌,我始終跑在他們劃破的氣流裡,不過我也不曾覺得風阻會減小一些,只是他們替我撞過了每一堵我可能要撞的高牆,摔落了每一道我可能要落進的溝壑,然後告訴我,這條路沒有錯,繼續前行吧,但是你已經用掉了一次幫助的機會,再見了朋友。——節選自《1988》

路,故事,談“公路體”文學,電影,音樂

《1988:我想和這個世界談談》是韓寒出版於2010年的公路小說。書中的“我”在旅途中偶然結識妓女娜娜,並結伴踏上一段旅程。隨著旅途的進發,“我”的視角在現實與回憶中穿插來回。十號,丁丁哥哥,劉茵茵,紫龍等一些過往,甚至過世的人物,無一不在“我”的心裡刻下一刀一刀。正如小說接近尾聲時“我”的感悟:“反正我也是被他們籠罩著的人。”

書中充滿黑色幽默和標誌性的韓式調侃。旅途的推進,漸漸展露出來的是愈發的無力和蒼涼。韓寒甚至沒有放過書中“我”年少時的精神榜樣丁丁哥哥。當丁丁哥哥踏上那趟列車,去和“這個世界”談談,整部小說來到了最高潮。

《1988》裡,韓寒的文字沒有像他的雜文那樣犀利尖銳,道理都是點到為止。作為一部公路體小說,《1988》真正的魅力在於漸漸鋪開的蒼涼無力,簡言之即在告訴讀者:我們不過是平凡的小嘍囉,但“世界就像一堵牆,我們就像一隻貓,我必須要在這個牆上留下我的抓痕,在此之前,我才不會把爪子對向自己。”典型的韓式哲學。

純文學性而言,《1988》稱不上嚴肅而言的經典。作為公路小說,它領著讀者沉浸一段似幻的旅途;作為青年偶像作家,韓寒將“公路小說”這一概念介紹給了廣大青年讀者。

Ⅲ:音樂——路和出發

路,故事,談“公路體”文學,電影,音樂

如果說要找出華語樂壇裡最具有“出發情結”的音樂團體,縱貫線當之無愧。

從專輯名《北上列車》和《南下專線》,再到靈感取自臺灣鐵路火車的“縱貫線”樂隊名,無一不體現這隻樂隊說走就走的一種隨性與瀟灑。

縱貫線的成立頗有些傳奇。這個華語樂壇史上最重量級的樂團之一就在段鍾潭,李宗盛,羅大佑三個大佬的侃山中有了雛形。感謝三個巨蟹男,將歌迷的美夢變為現實。

遺憾的是,我們再無機會見到,四位華語音樂大佬再次以super band 的形式出現在舞臺上。和他們的出發一樣,他們的告別同樣瀟灑,在很長時間裡,這個只應在“可能中”會有的樂隊,將是音樂愛好者津津樂道的一段旅程。

附:《出發》部分歌詞

喂 小子 我想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

那些發生在你身上的

曾經以不同的面貌 也在我生命裡出現過好幾次

對此 我並無更高明的解釋

只是覺得今天說不定是個合適的日子

我們就各自用舒服的姿勢

用擅長的方式 給人生我們的

不管是一種告解還是一份答辯詞

人再有本事也難抵抗命運的不仁慈

這道理再簡單不過 接不接受是另外一回事

真愛並非不來 它只是被無預警的惡意的延遲

不要讓某個女人做的傻事

變成你自己與自己的爭執

Ⅳ:電影——路和救贖

路,故事,談“公路體”文學,電影,音樂

影片《末路狂花》

Little housewife,you all packed?We are out of here tonight.

拋開女權電影的定義,《末路狂花》純粹的以公路電影這一形式,講述了女主Thelma從一個安分顧家,容忍丈夫的家庭主婦轉變成一個富有主見敢於為自己(身為女性)發聲,追尋自由的女罪犯。

旅途的進發,見證了Thelma一步一步的成長。從毫無主見,躲在Louise身邊的哭包,到最終勇於擔當,並拒絕警長的企圖“救贖”,最後,在那輛福特藍鳥上,Thelma和Louise駛向懸崖,完成了生命的隕落和自我的救贖。

公路電影就是如此,在時空的維度上,以速度,力量,空曠,孤獨感,將你直直地領進能量密度的最大處,以最野蠻,最“西部”的方式向你內心駛來。這種追尋未知自我(哪怕是別人的“自我”)也許可以解釋為什麼公路片備受追捧。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