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初心 牢記使命】董輝:我的初心故事

我很小就知道有個名詞叫“黨員”,因為爺爺經常跟我說這個詞,但那時我還不懂裡面的含意。每年爺爺都會拄著柺杖走7公里路去鄉政府開會,父親在外教書管不到他,回來就埋怨爺爺不該走這麼遠,因為他曾經中風留有後遺症(右手和右腳控制不靈,容易摔跤)。爺爺很是倔強回應“我是黨員,怎麼不要去開會?”,一直到他去世,從未缺席過一次大會,要知道這段路來回他得走整整一天。我跟爸爸說,我也要做黨員,那時我才4歲,爸爸一直記得那時我剛毅而幼稚的表情。


【不忘初心 牢記使命】董輝:我的初心故事


我以超出安福中學錄取分數線80多分的中考成績考進了吉安農業學校,因為簽了定向培養合同,畢業後會直接分進赤谷鄉政府工作,父親為此大擺酒席,慶祝自己的兒子考到"鐵飯碗"。走進農校那一刻,我就發現自己已經迷失,我很想成為一名學生幹部,擁有展現自己的平臺去實現自己的夢想,可現實是我連個班幹部都不是。

我加入了“綠洲”文學社,別人享受課餘時光時我在寫稿子,別人享受青春時光我在寫稿子,我只是想讓自己變得更優秀。於是我從一名社員到通聯部長,再到社長,我越來越讓自己更強大。在農校的第二個年頭,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推開班主任老師的辦公室門,遞交了人生最重要的一份申請——《入黨申請書》,一向表達流利的我如此結結巴巴。或是我的決心打動了班主任,他在班會上提名我為組織委員,於是我實現了自己的班幹部夢想。一年以後我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入黨積極分子,我如同吃了興奮劑,飛奔在足球場,一次次堵住對手射門,哪怕臉都被踢腫也要堅決捍衛入黨積極分子的榮譽。

入黨積極分子其實考驗很嚴厲,能夠在學校最終能成為預備黨員的入黨積極分子並不是很多。憑著在文學社積累的超高人氣,我成功競選了校團委學習部長,成為一名真正意義的學生幹部。在那段歲月裡,我是拖著一板車垃圾艱難前行的學生;我是準時在校歌舞廳開門關門打掃衛生的管理員;我是清晨守在大樓門口值勤的學生幹部;我是搞勞動把手磨出血的入黨積極分子。畢業前,老師通知我參加黨支部會議,當我看到全部舉起來的雙手時,我的眼角已經滿是淚花,我成為了一名預備黨員,我實現了兒時的夢想。


我以為入黨是最艱難的路程,後面才發現做一名好黨員才是最艱難,遠難於入黨。我沒有等到分配工作,只能揹著行囊到遙遠的福州成為一名車間工人。我每天都要做著繁重的工作,沒有周末,沒有錢,但是我從未放棄自己的初心,我想成為一名為人民服務的好黨員。一年後,我決然回到平都中學高一的教室,從零開始,拾起自己遺失的歲月,帶著4歲的年齡“優勢”走進大學校園。

【不忘初心 牢記使命】董輝:我的初心故事

江西農大畢業後,我考取了吉安選錄生,分在彭坊鄉工作,從最城市到最鄉村,我明白了什麼叫寂寞。我分明聽到有個聲音說“走吧,回南昌去”,我咬著嘴想這就是黨員的考驗,我要勇敢承受。在縣委組織部工作,寫著沒有感情色彩的組工信息,我每寫一個字都要按無數次回刪鍵,我沒有氣餒,因為這是屬於我的磨鍊。離開組織部,我是金田鄉的黨委委員、組織員,有過挫折,受過詆譭,一度洩氣,但是沒想過放棄。在洋溪我是黨委副書記,永遠處於矛盾糾紛的最中心,我聽到最溫暖的話是群眾去縣信訪局上訪,第一句話是“你們不要怪董書記,他是好人”,我吃再多的苦也是值得。在洋門我是鄉長,無論是在坊下料石場還是“三沿六區”,都是對初心的考驗,要麼堅定信仰,要麼只能做逃兵,可是我的字典裡沒有“逃”字。在扶貧辦我是主任,6000多貧困戶就是我的戰場,這場戰役只能勝利,我要做的是不能讓一個人掉隊。

我明白我要走的就是那條爺爺來回要走一整天的路,如此艱難,但是必須走下去,那就是我的使命,直到我死去。這是一種執著,因為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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