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夏尤眠想要用孩子拿捏住阮諾,讓她陪自己半個月。

小說:夏尤眠想要用孩子拿捏住阮諾,讓她陪自己半個月。

夏尤眠拿起水杯,喝了一點水,就在那裡不知所措地把玩著手指,打量著這間房間,和原來阮諾在公司的辦公室差不多。

阮諾看著他平復了心情,對著夏尤眠說,“你現在這裡休息會吧,我叫陳特助幫你準備點吃食,我還有點事,等會,送你回去。”

說著,對著夏尤眠點點頭,示意了一下,沒有停留地離開了房間。

夏尤眠覺得自己很可笑,因為他之前做的所有一切,都毫無意義。

他小看了阮諾的實力,又或者說他從來不相信阮諾有辦法解決問題,可是事實上自己即使回來,也沒有解決的事情,阮諾沒幾分鐘就給解決了。

陳特助還是像往常一樣的任勞任怨的幫他把小蛋糕擺好,一切都體貼周到。

夏尤眠好像又回到了原先去阮諾公司的情景,要說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區別,可能是從自己第一次墮胎開始,陳特助就對他公事公辦,沒有原先的熱情,雖然所有事情都做的盡善盡美。

夏尤眠實在沒有傾訴的人,對著陳特助說,“陳特助,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個厚顏無恥的人,既然離開了阮諾,但是一有危險,還是會找她尋求幫助。”

陳特助還是那幅表情,對著夏尤眠說,“對於阮總的事情,我們是無條件服從,別的我也無從評價。”

夏尤眠知道現在問陳特助,他也不會說什麼,只能繼續一個人吃著蛋糕,看著對面開會的阮諾,注視著她的側臉,已經有快兩個月沒有看到她了。

相思入骨,似乎好能畫出她的輪廓,其實就連現在的片刻安詳,都是夏尤眠偷的,他太瞭解阮諾的個性,她在感情裡是純粹的。

之前就和自己說過,雖然她是商人,但是對於感情,她想用心經營,而不是把她與利益聯繫。

這也是為什麼即使對夏尤眠一無所知,也會把他視若珍寶。

在夏尤眠想事情的時候,阮諾的會也開的差不多了,拿起外套,套在自己的身上,看到夏尤眠在那裡瑟瑟發抖,才想到了,忘了叫陳特助給他拿小毯子,就把自己的那條拿過去。

夏尤眠剛剛倒在地上,傷到了腳,但是他一直沒有開口,阮諾卻注意到了,雖然打定主意,要是她不說,自己也就不說,可是,最後還是忍不住拿出了醫藥箱,把夏尤眠的傷腳架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用紅花油用力地塗抹。

阮諾就是故意的,但是她沒想到,夏尤眠居然忍住了,即使眼睛被痛的通紅,也一聲不吭,要知道,以夏尤眠之前的嬌氣,那肯定是要自己哄著,才能完成的。

結束後,阮諾把小毯子細細地裹在他的身上,因為這裡離夏尤眠的家不遠,阮諾繼續跨過了落地窗,把夏尤眠抱在懷裡,往他家的方向走去。

有多久沒有被阮諾這樣抱著了,之前的幾個月,卻像是過了幾個世紀,毯子是阮諾蓋過的,還有她的味道。

夏尤眠知道這樣很痴漢,但是還是忍不住,吸了一大口,讓自己沉浸在其中。

不知不覺,懷裡的人睡著了,阮諾也不知道他是心大,還是無畏,對於今天遇到的事情,阮諾無疑是氣憤的,也漸漸地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真的能將夏尤眠置之不理。

但是,對於以後怎麼做,阮諾還是很迷茫,因為她不能確定夏尤眠的心意,就像一個在懸崖邊上的行者,無法預測下一塊石頭會不會導致自己墜入崖底。

阮諾不敢再輕舉妄動了,把夏尤眠輕輕地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就看到夏父坐在那裡,一臉趣味的看著她,“我不是叫你去陪付希之嗎?怎麼是隔壁的阮小姐,送你回來的。”

阮諾聽到這話氣得不行,就沒見過這麼沒有腦子的家長,“我就是看到他在呼救,我才把他帶回來。”

夏父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趕緊問夏尤眠,“尤眠,有沒有怎麼樣?”

阮諾氣笑了,對著夏父說,“伯父,下次再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想想利害關係,畢竟,我不是每次都這麼好性子救人的。”

阮諾覺得自己簡直白擔心了,夏尤眠既然想當一個孝子,就讓他自己當去,事事都聽他爸的,自己又何必都此一舉。

轉身就要離開,沒有一點點停留,其實夏父沒想到這麼多,他只是想著,要是阮諾還對自己的兒子有情,那看到他和別的女孩在一起,肯定會表現出在意,這樣自己也好拿捏她。

畢竟,夏父也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意外,要是非要說誰錯的多一點,一定是自己的兒子。

但是,誰能想到付希之這麼沒有分寸,搞得自己像是買子求榮,夏尤眠像是個沒腦子聽從他的兒子。

阮諾也不知道在氣什麼,這種久違的失控的感覺,讓阮諾覺得與自己原來的初衷,完全不符。

最後,阮諾實在忍不住看著背後兩位還在狀態外的男人,“這段時間,叨擾了,不日就會啟程回帝都,像今天的小把戲,還是不要再出現為好。”

夏尤眠知道,現在讓阮諾離開,基本上兩個人再也沒有相見的可能,要怎麼辦呢?

突然他對著阮諾說,“阮諾,你孩子還要不要?”

阮諾實在想不到,現在他居然用孩子拿捏自己,還是自己從來都沒有看清他的本質。

夏尤眠當然知道,這句話說出來會是什麼後果,但是現在他管不了這麼多了,自己再不抓住阮諾,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阮諾握拳,眼睛都紅了,“你還想怎麼樣,一次性說吧。”

夏尤眠自己給自己打氣,對著阮諾說,“我要你再在這裡陪我半個月,等到時候,孩子出生,我就把他給你,但是,這半個月,你得和我同吃住。”

阮諾剛想要回他,痴人說夢,這時候,終端卻響了,這個電話,阮諾驚異,但還是接了,是自己的皇帝舅舅,“舅舅,怎麼了?”

皇帝舅舅開口了,“你哥去新地球談事情的時候,被星盜暗算了,現在還在昏迷,你得立刻回來坐鎮。”

阮諾知道,這次回去,可能所有的一切都不可控,但是沒辦法這是她的使命。

阮諾掛了終端,回頭看著夏尤眠,是夏尤眠永遠都不能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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