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對作家拿工資怎麼看?

看世事


作家協會的組織不應當由政府拿納稅人的錢去供養,讓他們用自已掙的稿費養活自己。

估計這樣,方方之流就不敢再說批評她的人一是愚昧二是人品啦!

其它協會都應自負盈虧。

中國吃供養飯的人太多了,!


米蘭書畫社


我以為,作家要有自己的職業,比如教師,律師,心理諮詢師,醫生,軍人,工人,農民,公務員等等,一句話:從事什麼工作,拿什麼工種應該有的報酬。然後,你的業餘時間,你創作你所熟悉的生活作品,賺到你應該得到的稿費和版稅。

這樣,才顯得公平合理。至於,演出單位的編劇,創作人員,寫作是謀生的職業,另當別論。

還有一點,就是重要題材,重大事件,可以申請組織,請一定時間的創作假,發相應生活費和補貼,出了成果後,以稅的奉獻,回報社會。

工資說到底,是社會的公共財富,是千萬個納稅人的稅金積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是按勞報酬的一個原則。工資應該與對社會的貢獻,是一致的。

就我所知,有一個在全國小小說創作領域,成績不俗的江蘇作家,多年來,其創作的時間,都是利用節假日和夜晚。


至智齋


【傳媒寫作類話題】

中國作家協會參照國家公務員管理,與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時而一體,時而兩分;中央和地方也一體兩分共存,行業分會也都如此仿效,各省、自治區、直轄市的區縣——也都有名家名作,搞得是風生水起。計劃經濟過來的人,不拿工資的作家,或者說純作家,個體戶爬格子,如何生存?市場經濟行事的人,可做之事多之又多,作家協會的專職作家多實行了合同制。

中央文學研究所印鑑和學員

於是,作家協會的工作人員,未必就有作家身份;只是單純以寫作為生計的人,未必憑藉作家頭銜。馬烽(《馬烽文集》第七卷大眾文化出版社出版2000年2月第一版)回憶:“文研所從開始籌備的時候,教學方針就確定為‘自學為主,講課為輔’。而當時專職教員只有老詩人李又然一人,後來這才又調來雷加、碧野、蔡其矯、西戎等幾位擔任輔導員。而主要課程,只能邀請各大學的一些專家、教授以及社會名流擔任。”

以上馬烽是說,當年中央文學研究所專職教員只有“老詩人李又然一人”,即李又然是唯一的一個專任教員,其他為輔導員,甚至是學員中的組織者——可是現在的相關網頁,中國作家網統計當年的中央文學研究所教師名單足有一百多人,其中就有當年的圖書管理員;而在千辛萬苦籌辦的當年中央文化部五七幹校湖北咸寧歷史現場陳列展覽作家名單中,有沒有過創作經歷的行政幹部張僖,而老作家李又然卻不在其中。

李蘭頌:《作家有責任傳授當今所有人認識一個“餓”字——在〈馮雪峰全集〉出版座談會暨新書首發式的書面發言》

首先向《馮雪峰全集》的出版發行表示祝賀!我的賀禮,是由我任執行主編和總纂、剛出爐的《中國紅十字會通志·1904-2015》。為什麼送這部書?因為在中國紅十字會111週年的歷史中,有先輩老一代文學家的光輝足跡。

九一八事變和一·二八事變後,全國大量工人失業。中共中央向共產國際申請救濟款辦食堂。共產國際指示加上反戰的主題,以中共中央名義向各黨部發出文件,秘密進行地下組織,由社會名流和大作家們出面,召開遠東泛太平洋反戰會議,歡迎羅曼·羅蘭、巴比塞一行來華。

這位地下組織者,就是時任中共江蘇省委宣傳部部長的馮雪峰。會議主席團成員有法蘭西的羅曼·羅蘭、蘇維埃的高爾基、美利堅的德萊塞,在中國上海有蔡元培、魯迅,江西瑞金有毛澤東、朱德。而執行主席就是宋慶齡。

接到馮烈的座談會暨首發式邀請的電話後,得知馮雪峰之孫馮烈、孫媳方馨未賢伉儷,辭職來為祖父編纂全集;而主編陳早春辭掉赴美探親簽證,堅持數年主持此項工程。《馮雪峰全集》可謂真正的全集,舉例說明,請注意第八卷和第九卷——外調材料。選集和文集相對全集而言容易編纂。說好聽的、說順茬的、說適時的,選擇性失憶與記憶,總是乖巧伶俐的,但這樣的集子多出何益?願出全集者真出全集,首推楷模唯此是也。

馮烈向我要江豐之子江文的聯繫方式,我就重溫了《江豐美術論集》中寫馮雪峰和鄧中夏的文章。1933年馮雪峰何以被國民黨警特和租界巡捕追殺,任務之一是辦“大食堂”;鄧中夏何以直面蔣介石的威逼利誘,必須做出生死抉擇,始終堅守的行為準則之一是寧死不屈,協助宋慶齡辦“互濟會”。

我也重溫了家父《李又然散文集》收入在《人民日報》發表的《比我淋更多的雨》這篇散文。我爸說他和雪峰、丁玲三人看戲出來,之後趕上下雨,先請丁玲乘三輪車走了;雪峰到了住處,仍冒雨陪他走一一由此,看到人格與美,遇到危險也會保護他,何況是下雨。

當前,中央要求全黨學習踐行“兩學一做”“精準扶貧”。可我們確有名作家近年寫書《中國天機》說,李又然倒黴就在於認識羅曼·羅蘭,我黨從不待見羅曼·羅蘭。這是對中共上海地下黨組織、蘇區臨時中央以至於延安文藝毫無所知(1937年羅曼·羅蘭、周恩來等當選中國文化界抗敵協會理事,1945年羅曼·羅蘭逝世,延安《解放日報》連發悼念詩文數版,還召開座談會,與1933年的事均不無關係)。

因之,這次我讀《馮雪峰全集》要從中獲得的滋養之一,自然而然地聯想到:作家可以是“物質貧民”,但不應該是“精神貴族”;作家有責任傳授當今所有人認識一個“餓”字。這,也是我今天發言的主題和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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