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都說一妻多夫,叔父要他娶十個,這不是要把他害慘麼

小說:都說一妻多夫,叔父要他娶十個,這不是要把他害慘麼

“不,不用放錄音。我還活著呢,我想和我的侄兒好好地說幾句,就不行嗎?”

劉思柏對於別人的好心勸說,反而有些生氣。在場的好些人,下人,以及和他共事過的那些公司高層,全都黯然落淚。

這是他最低的一個要求。

“天意,我有嚇著你麼?我去看過你,特別是這些年,我上了年紀,總是想加回去看看,我有一個奢望,就是在我走了之後,我想守在孃的身旁。”

說到這裡,劉天意看著叔淚流滿面,叔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那樣的哽咽。

但劉天意卻很有些為難,從他和爹通話,爹對於劉思柏,那是深惡痛疾。

“哦,對了,我已經在孃的墳旁邊,替我做好了一個墓。不起墳,也不立碑,我在墓裡面給我自己塑了像,是跪著,是向我娘跪著的。”

劉天意前幾天回到老家,給爺爺動手術,看過了奶奶,根本不沒有看到奶奶的墳邊有什麼異樣,看來,叔叔是真的動了心思的。他能夠這樣悄然地來回,能夠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就能夠替自己在奶奶的墳邊修好自己的墓,真是不可思議。

“叔,我會辦好的。”

“不用你辦,你去辦的話,還不驚擾了你奶奶。這事,要是讓我哥知道了,非得把我這把骨頭扔了。”

聽到這兒,劉天意越發地覺得,在爹和叔之間,有著太深的隔閡,叔都是快要死的人了,卻依然對爹如此的畏懼。

“老爺,你是不是應該提到簽字的事了。”

總管有些著急地說道,他應該是看了出來,劉思柏的臉色越來越不好,氣息也越來越急促,而且,每說一句話需要休息的時間,從幾秒鐘現在已經是到了幾分鐘了。

劉思柏情緒很是激動,像他這樣的狀況,根本不能夠長時間的激動。

“天意,叔不會逼你,你能夠來看叔,叔在這個世上活著的時候,能夠親眼見到你,這是你修來福分啊。天意,你要答應叔,多娶幾個媳婦,多生幾個娃。”

“老爺,天意那是在老家,老家那邊,一個男人好象只能夠娶一個女人的。”

“給我娶到這邊來,這麼好的屋子,這麼大的家業,我就不相信,娶不到女人。”

說起女人的時候,垂危中的劉思柏眼裡放出了光彩。劉天意不禁對自己的這個叔父有些可憐起來。

思柏叔父在很小的時候,奶奶出門幹活,把他扔在家裡,結果,那東西被狗糟糕得血糊糊的。

經過一番搶救,命是保住了,卻成了一個廢人。

這也就是後來,思柏叔父和奶奶發生了口角,他竟然在一怒之下,失手殺了奶奶。

因而,叔父那樣成功,在一生之中,卻是沒有娶親,劉天意能夠理解,叔父的苦衷,一輩子沒有碰過女人。

“天意,你得答應我,你這一生之中,不得少於五個女人。別的,我都可以不逼你,這一點,你必須答應我。我想要你把我這一生的虧欠給找回來。”

這是什麼要求,劉天意的臉刷的紅了,他的眼光一不小心從律師身邊的那個女助手的臉上掠過,發現那個女孩,正用一種很奇怪的眼光看著自己。

“天意,答應啊。”

那個律師有些激動地說道,劉天意發覺,自己真的有點多事,這要是在香榭春,直接把那合約簽了,也不至於會惹出這樣的事來。

“天意,叔父在十幾個國家,都給你備下了產業,就是娶十個女人,那也不會有多大個事兒的。你就答應吧,你叔父疼你,才讓你娶五六個。”

劉天意看著,叔父劉思柏的頭頂上,陽壽的時間越來越短,而此時的劉思柏,兩眼盯著他,希望他給出一個肯定的答覆。

劉天意覺得很難為情,但是,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用近乎視死如歸的語氣說道,“叔,我答應,我會用我最大的力氣,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我保證超額完成。”

劉天意聽到了劉思柏居然發出了笑聲,在那種很怪異的笑聲當中,那些站立在一旁的人,也都跟隨著也發出笑聲來。

叔父在這些人的心目中,看來是有著極其重的分量,他的舉止,情緒,可以完全影響到周圍人。

這時候,劉思柏把手輕輕地一揮,律師自然就懂得了他的意思。

“天意,籤吧,雖然我們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我知道,你是個有孝心的,善良到害怕得罪任何人的孩子。天意,接受可憐的叔父事業吧,你肯定能夠創造出比你叔父還要宏大的事業。”

劉天意看到,此時的叔父的精神突然地好了起來,這大概是他答應了要娶至少五個女人之後,叔父心理得到了慰藉。

迴光返照。

當劉天意想到,叔父這已經是最後一絲迴光返照的時候,心裡面不禁替叔父心痛起來。

劉天意鄭重地接過筆,在那些需要簽字的地方,工工整整地寫著自己的名字。整個簽字的過程,經歷了二十多分鐘,不斷地寫,在各份文書上寫著。

當劉天意抬起頭來,看到叔父劉思柏那一張淚流滿面的臉,以及那有如孩子的天真的笑時,心中湧起了一陣陣的感動。

叔父看著他簽完字後,帶著那種滿意的笑容,離開了人世。

叔父生前的好友,合作的夥伴,還有那些對他無比仰慕的人們,全都發出痛苦地哭聲。

“叔。”

劉天意趴在叔父的身上,已經哭成了淚人。

“思柏已經走了。天意,別哭了,記住你在你叔父面前許下的承諾,逝者已逝,生者還得要把美好的生活進行下去。”

叔父的一個好友,站到了劉天意的身邊,劉天意驀然發現,這個人似乎在什麼雜誌上見過,應該是一個頂級的富翁。

那個人居然會和自己說上這麼一句安慰的話,要在以前,可是連想想能夠遠遠地看上一眼,那都肯定是做白日夢。

然而,事實就是這樣,那個頂級的富翁,從來不輕易出席任何場合的富豪,居然用並不是很流暢的中國話,對他說道。

按照老家的習俗,搭建起了靈堂,那些從本國來到海外的人朋友們,也都前來祭奠,劉天意一直在那兒,接待著前來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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