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有诗云: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这也成为了一道生物题:这句诗体现了生物与环境的什么关系?答案是:环境影响生物。
不同地区花开的季节不同,南方的十里桃花快要芳菲尽了,北方的桃花还在育蕾中。
四月的人间大不相同,早上屋外的睡莲盆冻上了一层薄冰,中午就穿着单衣晒太阳。
我们被环境影响着,我们也影响着环境。在整个四月,我们被春天的复苏感动着,也把最美的诗献给它。
四月,是复苏的季节
四月,中华大地终于开始动起来了,广场上运动的人们幸运的躲过了新冠抗战的硝烟。
就像朱自清的《春》中写道“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
走出小区,走出村镇,蜗居已久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放风。虽然花未开,疫情尚未解除,走进公园的两个小时已经有了与以往不同的幸福。
看到别的城市春花灿烂,好生羡慕。我知道,这个四月我的城市也总会等来满城芬芳。
一切都在逐渐复苏,看见新芽就知道生命还在,看见花朵就知道生命会繁衍,看见花落就知道已经结了果。
当雌蕊吐出花粉,那个小小的精子就在花粉里翘首以盼。它喜欢风,喜欢那些飞虫。
因为风和飞虫能把它带到朝思暮想的柱头上。刚落到柱头上,就迫不及待地,使尽全身的力气来到子房。
生命的复苏在子房里达到了高潮,从形成一颗受精卵开始,新的生命又即将孕育。
从复苏到新生都发生在这个四月,很高兴在这个四月我们又看到了武汉的复苏。
四月是治愈的,看见大自然复苏的样子,看见武汉的春天,就没有什么理由不相信未来。
四月里已开始悄悄的孕育种子,生命生生不息。
四月,是诗的记忆
“你是一树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这是林徽因笔下的人间四月天。
很多人以为这是林徽因写给徐志摩的情诗,其实这是林徽因写给儿子梁从戒的。诗中有着希望和新生,孩子就像春天一样,柔软了母亲的心。
这首诗是林徽因写给儿子的,可是字里行间都是儿子给母亲带来的暖和希望。
这场爱的宣告即不华丽也不热闹,在恬静的春天中,细语相诉。
诗是心灵的书写,春天注定了是诗人的季节。春天的温暖在孩童的读书声里,在杏花村的酒里,在桃花流水的渔家。
古人对春天的赞美是数不尽的,杜甫的《绝句》中“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春风吹来,温暖的春天让人陶醉,让人怀念。
转到最后一句,又升华了情感,借春感怀。眼看着春天就要过去,我什么时候才能回故乡呢?
安史之乱时,杜甫入蜀地,身在异乡,赏个春反而勾起了漂泊的伤感。尽管浣花溪畔的草堂已是杜甫愉快的时光,但明媚的春光还是衬托出了一些忧思。
四月,把春写进诗里,把诗还给生活。
春天最适合入诗,四月的春天,南北有差异,所以四月的春天是最丰富的,看完了南方看北方,四月里有看不尽的春光。
四月,是离别的忧伤
《红楼梦》中写道,四月二十六日是芒种节,要祭花神,过了芒种就是夏日。就是在四月的芒种节林黛玉来到了埋香冢,吟了《葬花吟》,“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这到底是花的命运还是人的命运,生死,爱恨借着一场花落勾写了一段情殇,仿佛书写一场自己与人世间忧伤的告别。
落花是花和这个世间的离别,忧郁的人,看花就是看自己,花落春尽,美好都离去了正是“落花流水离别多”。
乐观的人,看落花却看到了另一番天地,离别是新的开始,花虽落去,树结了果子,未来就是收获。
这个四月的离别更有些无奈和悲痛,清明节举国哀悼,哀悼抗疫战场上牺牲的英雄,其实我们不想他们成为英雄,只要好好的活着。
我们哀悼所有在战疫中逝去生命,我们不想让他们把名字刻在墓碑上,只要他们还能回到家里。
这个四月的离别也让我们有了更多的警醒和反思。武汉的樱花没有等到它的客人,幸运的是北方的桃花还能够等到人们欢乐的笑脸。
四月,依然是不寻常的,不要再让离别更多,这需要我们一起守护。
四月,又是充满希望的,不要希望再次远离,这需要我们一起守护。
守护好四月便是守护好了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