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應臺,一位披著華麗詞藻的“女蝨人”。

龍應臺,一位披著華麗詞藻的“女蝨人”。


龍應臺,一位披著華麗詞藻的“女蝨人”。

  • 我是鄭州人,在此次疫情中,河南和湖北依山傍水,兩省相連。河南基本是此次疫情支援湖北物資最多的省份,支援物資保持在前兩名,可是在我們國內還在齊力抗“疫”的時候,卻有這麼一位作者在我們傷口上撒鹽,她叫龍應臺。上面的圖片是龍應臺的主頁發表內容,諷刺我們在捐款捐物時候沒有文化,連捐贈的底蘊都不如日本有文化有內涵。說我們只會“武漢,加油!”卻不會說出日本的“山川異域,風月同天”。

李敖曾這麼評價龍應臺說“披著華麗詞藻的外衣”“內容卻腐臭不堪”。

可是身為有影響力的作者龍應臺卻不知道“加油”本身的含義。開頭我說了我是鄭州人,那麼就讓這位大作者瞭解一下“加油”的深層含義,既然是鄭州人就不得不提張之洞,也就因為張之洞。

在兩廣任上,張之洞還做了一件大事。1889年,張之洞主張修建蘆漢鐵路,起點是北京的盧溝橋,終點是湖北武漢(漢口)。但是蘆漢鐵路在河南境內要跨越黃河,從哪建橋過河,有兩個選擇。一是走河南省會開封的黃河段,但是開封河段水位太高,咸豐時還決過兩次河。如果在開封河段建橋,萬一再決河怎麼辦?銀子全都白花了。張之洞提出第二個選擇——在當時隸屬於開封府的鄭縣河段建橋。理由是鄭縣河段平穩,關鍵是兩岸的土質堅硬,適合建橋。面對不同意見,張之洞說服了朝廷,鄭縣中選。之後,隴海鐵路也從鄭縣經過。從此,鄭縣的發展極為迅速,一百多年後,鄭縣早已華麗地成為國家中心城市鄭州。而開封則非常可惜地“偏安一隅”,現在勉強算是三線城市。

修建蘆漢鐵路是大工程,所以朝廷就調張之洞任湖廣總督(管轄湖北、湖南兩省)。鐵路的興起,讓張之洞意識到了一種物品之於國家的極端重要性,這就是鋼鐵。列強之所以是列強,一個重要的標準就是擁有鋼鐵生產能力,沒有鋼鐵就沒有現代化。張之洞決定在湖廣大興鋼鐵,為大清打造湖廣版的鋼鐵革新。至於鋼鐵廠的廠址,張之洞選中了漢陽的龜山。龜山位於漢水與長江的匯合處,依託鄰近的漢口這個天下“四聚(商貿中心)”之一,以及便利的長江航運,發展鋼鐵工業。1890年,漢陽鐵廠正式建成。

有了鋼鐵,軍事工業自然就可以跟上了。就在漢陽鐵廠的附近,張之洞建造了一家著名的軍工企業——漢陽兵工廠。

張之洞非常重視武漢的商貿重鎮地位,把武漢打造成清朝的工商業重鎮。

工業、商業都有了,張之洞還特別重視教育。張之洞在武漢興建了4所大學,這4所大學的歷史都超過了百年,而武漢擁有百年以上歷史的大學,總共是5所。這4所大學是湖北工藝學堂(今武漢理工大學)、湖北農務學堂(華中農業大學)、湖北工藝學堂(今武漢科技大學),以及著名的武漢大學。教育走在全國前列,自然也開了思想上的風氣之先。從這個角度講,湖廣(湖北、湖南)可稱為清朝的法蘭西。

不知道是否可以這麼講,鄭州和武漢能有現在的成就,張之洞是必須重點感謝的人之一。

此次疫情,湖北和河南體現出了“山川異域,風月同天”的民族團結,也讓武漢,鄭州相愛相殺的兩座城走到了一起。說起張之洞,不得不說張之洞的父親,張瑛。

張瑛非常重教。每天夜裡都派兩個差役到了交更的時候,從知府衙門中走出來,前面的一個提著燈籠,後面的一個挑著桐油簍,沿著大街小巷遊走。

只要見到哪戶人家亮著燈光,並有讀書聲,兩人便會停下來,高唱一聲:“府臺大人給相公添油囉!”等讀書人開門後,後面的一個差役便放下油簍,取出油簍,再從油簍中舀出清亮的桐油,倒進這個讀書人的燈盞裡,並補上一句:“府臺大人祝相公讀書用功,獲取功名。”隨即又向另一戶亮著燈光、有讀書聲的人家走去。以此勉勵求學好聞的有識之士,考取功名,以此報效國家。

這就是“加油”的來歷,身為作者卻不知道“加油”的出處,更也不知道“加油”本身對文化和人才的價值,不覺得自己身為有文化的“知更”(知識更年婦女)顯得你的知識儲備量是多麼的淺薄。

送給龍應臺《增廣賢文》的謎面:好言一句三冬暖 惡語傷人六月寒。

至於龍應臺這位“知更”“女蝨人”再借用張愛玲的;“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上面爬滿了蝨子。”

最後我想說:我是鄭州人,我為武漢加油!我為湖北加油!我為我的祖國加油!#16省市支援湖北# #龍應臺# #打贏疫情防控阻擊戰# #我要上頭條# @龍應臺@黃智賢中國 @陳鳳馨臺灣 @唐湘龍在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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