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男人的通病,讓她再次面臨窘境。她要找那個傢伙去算賬

上述的,就是她林書香與他強子說的那件事的前後過程。

當然,這些細節,她並沒有完全向他袒露,她只是在他的追問下,說了一個大概。

但就是這個大概,她發覺他對她的態度開始有了變化。

儘管那是微妙的,並非明顯,但在她的心裡引起的波瀾卻久久難以平息。

也就是在這一天,在強子為她提供的這個落腳之地,在當說讓人極感舒適的房間內,在強子離她遠去之時,她忽然間想到了她不願去想的問題。

那就是:我如果不說出那一切,他也許還可以接受我;可是,我向他透露了那些,他是不是也像那個馮浩江一樣,難以接受了?現在在他心目中,我跟過的男人不止一個,還是被人強佔過的,他會不會也覺得我髒了?

但事已至此,後悔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她這會兒應該考慮的是自己到底應當怎麼辦了。

她這會沒有了任何收入,她這會兒完全是靠著強子的關照活著。

他如果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她就得在他回來後的某一天離開他。

可她兩手空空,到時候靠什麼支撐每一天的生活?

她在找到新的落腳地之前,她得吃得喝得住,她不能伸手關強子要錢,她也沒有什麼理由關人家要錢,儘管他們被此間已經有了那種關係,但那並不能抵平他對她已做的付出。

她想:他如果不想在關係上和我向深入發展,他也就沒有義務沒有必要再做付出。而我卻需要有錢到手。

她想強子說的是對的,她躲避柳是錯的,是太便宜他了。

她想:柳毀了我,那種損失,我是應該跟柳算算賬了。我不跟柳算算賬,我這輩子誰能撫平我的傷痛?

本來生性軟弱的她,在強子走了之後,在強子也知道了她的那番遭遇之後,想清楚了,想明白了,想出了自己確實應該去走的一步。

十多天之後,強子從武漢回來了。而她在這時,臉上早已消腫,傷痂也大部分脫落。

她見到強子時,是在一天的晚上。

他從外面回來,沒來見她,便徑直上樓進了他的臥室。

她是從保姆那兒得知他回來了,便主動上樓去看望他。

她曾幻想,他見到她後會情不自禁地與她去盡享那種歡快。但他沒有。

他只是摟了她一下,說他還有事需要再出去一下,便又離開了別墅。

這讓她感到了他的一種冷漠,讓她加重了她已有的疑慮。

她還發現他當時看她的眼神是遊移不定的,且臉色灰暗,讓人不能不去猜想他在外面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而這些天他在外面房事已經過度。

她不禁想到: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這麼多天沒沾女人,見了主動送上門的女人能沒有那方面的慾望?

她覺得他這是正式開始有意在疏遠她。

處於這種境地的她不能不更加恨柳。

她想如果沒有柳的那番侵害,她不至於接連遭遇自己喜歡上的男人的嫌棄。

她想她一定要在正式離開強子之前,借強子之力,了一了和這個柳的事。

第二天上午9點來鐘的時候,強子從外面回來了。

他見到她後,主動對她說:我想去了一下你的那件事。

她說:我也想好了。我自己去找他。我過去的確是太便宜他了。

他說:你自己去不行。

她說:應該問題不大。我只是要他給我必須得給我的補償,我想他不會拒絕的。

他說:你把這世上的男人想得太好了,你也太天真了。除非你接受他繼續侵佔你,否則,他不可能為你出血。你聽我的,你要去,我陪你去。

她說:要陪我去,你也不用親自出面。你剛回來,得休息。再者,我去找他,恐怕也不會一天兩天就能有結果,我不能耽誤你的時間,如果可能,你幫我找倆人就是了。

他遲疑了一下,同意了她的意見。

他打電話從外邊叫來了兩個壯實的小夥子。這兩個小夥子一個叫李剛,一個叫劉小兵。他向他倆交待了一番,並拿出兩千塊錢交給她,說:需要住在城裡,就找個地兒住下,讓他們吃好。

(待續)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