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鄭淵潔稱部分作協作家「虛偽、不具備寫作才華、沽名釣譽且不擇手段」?

zhangbaozhi


不奇怪。各行各業都有濫竽充數的人,作協作家也不例外。

只是這些虛偽,不具備寫作才華,沽名釣譽且不擇手段的“作家”,都只能猖獗一時。因為作家是靠作品說話的,沒有作品,或者欺世盜名都經不起時間和讀者的檢閱。


一葉草73


不是有些,是有不少作家,

沒什麼寫作才華,

只是沽名釣譽,吹噓自己。

有的所謂著名作家,

一部著名作品也沒有,

也能著名起來,

吃香的喝咖啡,

住高檔房,

走哪兒前呼後擁。

某老某老的被人稱呼。

最近幾年,

幾乎出不來一部好的作品,

就證明了確實濫竽充數的作家太多了,

實在沒辦法,

只好矬子裡拔將軍,

提振一下不景氣的文學界。

沒有好作品是現實問題。

疫情以後,會讓文藝界很難堪,

因為中國防疫世界第一,

反映防疫的作品呢?

第一的起來嗎?


我說你聽你說我聽



作家協會絕非淨土一片,早已是不爭的事實。

本來,作家是人類靈魂的啟蒙者、塑造者,是這個世界上心靈最乾淨的人群,卻被現實嚴重的汙穢和分化,甚至變成了藏汙納垢的保險箱,這才是最最無奈的事兒。

鄭淵潔說的沒錯,某些作協機構已經變成了某種名利的角鬥場,作協裡的所謂作家也就自然成了這個角鬥場裡的戰士,頂盔摜甲,嚴陣以待。

作協在成立最初的時候,還是一個充滿了正向能量的靈魂塑造所,人們加入的初衷也很純潔,很純粹,就是為了能夠在作協的扶持下,寫出更多、更好的文學作品,以回饋全社會。雖然也不乏淺薄的投機者,但絕大部分的作協人士還是熱血而至誠的。

但這種現象到了某一階段,確切地說是到了改革開放以後,就逐漸發生了根本性質地變化,凡是用錢能辦到的事,在作協同樣起作用,這就鑄成了作協裡面魚龍混雜良莠不齊的狼頏局面。一些本來一無長技的斯文敗類,開始盤算著如何混跡其中,拼得個榮耀加身名垂千古。

於是我們發現了很多文壇的怪現象,一文不名的人卻急三火四的往作協隊伍裡扎,而那些寫出了硬槓作品的真正作者,卻被作協拒之門外,或者一直逡巡徘徊在作協大門之外。

拿現在來說,也是由於自媒體格外發達的緣故,我們隨處可見一些所謂的“作家們”打著作家的旗號,在那裡掛羊頭賣狗肉,幹著一些和作家身份格格不入的沽名釣譽勾當,卻美其名曰是社會實踐或生活體驗,實質上和作家這個職業沒有絲毫干係。他們身上那些花裡胡哨的一堆名號籌碼,無非是自我買尊的估譽資本,卻和創作本身沒有絲毫瓜葛。

比如在頭條這個平臺上,經常可以看到加著黃V的所謂作家,自家名頭底下掛著一堆頭銜或作品,羅列得事無鉅細,墓誌銘一樣陰森可怖,一旦打開他的個人主頁,卻沒有一部可以稱之為作品的作品,大都是一些打哈湊趣的附和之作,要麼就是胡亂拼湊一應文字,冠以響遏行雲的名頭,卻沒有義薄雲天的實質舉措,說他們是混跡於文壇或作協裡的沽名釣譽者,一點也不過分 甚至還是蠻客氣的,蠻寬榮的。

能像淳樸的作者兀自伏案寫作的人寥寥無幾,因為他們知道,這種嘔心瀝血的創作無益於他們的卓然出群,腦滿腸肥,消耗不起那份心血,更沒有那份才情,所以就自然以變色龍的方式混跡於各種名利場,以錦衣玉食加官進爵為目的,幹著那些傷天害理顛倒黑白的勾當。

我們這個社會早已不是什麼淨土,一場疫情也照耀出了作協隊伍裡的魑魅魍魎,比如我們盡人皆知的日記事件,還有爭名記載,都讓作協這個組織機構變成了陰暗晦澀的炮製場,鼓搗出一發發暗算的炮彈打向那些逆行的抗疫英雄。

所以,不要再迷戀什麼作協。一個真正有情懷有擔當的作家,是不會在意那個早已四不像的名號的,而是俯下尊貴的身軀探向大眾,尋找溫情中的那一抹善良,那一絲感動,那一刻真誠,回饋給我們以真正的大象無形,大愛無疆。

謹祝那些掙扎在心靈與奇遇中的真正的作家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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