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合肥賭贏了

前幾天《2020城市商業魅力排行榜》出爐,合肥終於躋身新一線城市!這一把,合肥賭贏了!

2020年合肥賭贏了

榜單一公佈就有人在網上發出“合肥配嗎?”的疑問。

只是很多人不知道的是,1949年建國時還是小縣城的合肥,2004年在城市排名中仍舊排76名,但到2019年已經躍居第21名。在過去15年裡,合肥是全國城市經濟增速排名第一的城市。

所以合肥配嗎?配,配極了!

從小縣城到新一線,合肥手裡的砝碼是人才,而牌面是各種高新技術。

這一路走來,合肥實際上就像一個賭徒,只是幸運的是,有了砝碼和牌面的它一直在贏,並將繼續贏下去。

第一賭:砸鍋賣鐵也要賭一把中科大

建國前的合肥,只是一座安安靜靜的小縣城。

同期安徽的城市中,蕪湖人口25萬、安慶人口12萬、蚌埠人口10萬,而合肥只有7萬人。而毛主席說過這麼一句話“合肥不錯,為皖之中。”

於是合肥這個“弟中弟”就在周圍兄弟不服的目光中,突然成了只有名號沒有實力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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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慘的是,合肥雖然當上了省會城市,但與地扼京滬幹線的珠城蚌埠、佔位長江黃金水道的江城蕪湖相比,合肥一度被稱為“孤島”省會。

因為以前所有的重要火車線路都巧妙的與合肥避開了。合肥一度被稱為“鐵路盲腸”。

——這種“窮山惡水”的環境下,合肥要想逆襲翻盤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很多機會人生中只有一次,而合肥,就成功抓住了唯一的一次逆襲翻盤機會,送上了所有的籌碼all in 豪賭:

1969年,受國內外複雜局勢影響,13所在京高校因故被迫外遷,疏散到全國各地,史稱“京校外遷”。其中最不受待見的一所學校,叫中國科學技術大學,簡稱“中科大”。

當時全國因為“三年自然災害”的影響,吃不飽飯是很多人的共有記憶,而當時一所大學幾千張嘴,就成了很多省市的“負擔”——中科大原本計劃去河南,被拒絕了,改去江西,又被拒絕了。

雖然河南拒絕了中科大,但河南出身的安徽省領導人李德生,獨具慧眼將中科大邀請到了安徽安慶落戶。

——安徽省當時明確表示“安徽人民即使不吃不喝也要把中國的科學苗子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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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句話一語成箴。

中科大搬遷過來後,儀器設備損失2/3,教師流失1/2以上,幾乎是一夜回到解放前的狀態。

然而這擋不住合肥對科學的熱忱:

最初中科大剛來時,連教學樓都沒有,被安置在一棟僅能容納300人的三層小樓裡。屋子裡沒有床鋪,也沒有席子,只能睡在水泥地上。

師生們就從當地老鄉那裡買來稻草鋪在地上,各人自帶被褥,睡在稻草墊上。人多房少,一間屋子要睡十幾個人。

隨著下遷的人越來越多,小樓住不下了,於是安徽咬咬牙,將合肥的師範學院的校舍騰了出來,給了中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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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於淮河以南的合肥,沒有暖氣,冬冷夏熱,生怕師生呆不慣的合肥乾脆為中科大建立起了第一條供暖專線,讓中科大從此成為了南方有暖氣的大學。

不僅如此,當時窮困落後的合肥,生怕老師學生缺電不能好好學習、研究,乾脆給了中科大最高級別的供電保障——政府可以停電,中科大絕不能停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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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其實有人詬病合肥,說“合肥配不上中科大”,甚至說“是合肥阻礙了中科大的發展”。

但社長並不這麼認為,我甚至覺得或許中科大遷回北京也未必有更好的發展。說得難聽一點,合肥當時就像深愛著孩子的窮父母,雖然窮,但幾乎傾其所有把最好的都給了收養來的孩子。

而北京資源充足,孩子卻眾多,尤其偏向清華北大,重回父母懷抱的中科大未必真能爭來家產。

只是,合肥明明知道這個孩子不是親生的,隨時都有可能會回京認親,到時候合肥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然而合肥並沒有退縮,幾十年來一如既往對中科大好:甚至後來中科大要擴建的時候,合肥乾脆把中科大互不連接的東校區和西校區之間的部分拆了,劃為中校區留給了中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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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肥這次傾盡全力的all in豪賭,賭贏了:

1972年 科大重建數、理、化基礎教研室,恢復開展教學研究工作;

1978年2月 科大恢復列為全國重點大學;

正因為有了中科大的“下嫁”,合肥這個窮困的“鐵路盲腸”城市,終於有了逆襲翻盤的籌碼——人才。

雖然有了源源不斷的人才產出,但沒有工作崗位承接的情況下,人才不斷流失的合肥只能不斷為它人做嫁衣裳。

所以賭贏了中科大的合肥,只能繼續賭。


第二賭:家電,賭上了“小縣城”的命

2000年,作為省會的合肥GDP為325億,在全國所有城市的排名80名開外。說難聽點,你如果不把排名表拉到最底下,你是找不到合肥的。

接下來的合肥,一改過去低調、穩重的形象,合肥賭了一把,上臺了一系列看似激進的措施:大搞建設、大搞拆違、大搞招商。

拆違、建設影響到了不少市民,當時街頭巷裡都在議論:“合肥遲早完蛋,地產興市能有什麼出息,一輩子墊底、一輩子小縣城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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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證明,那一把,合肥賭對了。

違建被拆除、道路被拓寬、高架被搭起之後,合肥的錢雖然花掉了,但經脈也被打通了。

配合著極具吸引力的招商引資政策,吸引來了海爾、美的、格力、TCL、三洋等十幾家企業落戶,本地的家電企業美菱、榮事達、天鵝的貨也都能出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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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有了“北青島、中合肥、南順德”的排號,合肥瞬間成為全國三大家電製造業基地之一。

現在的合肥,平均12秒就可以下線一臺滾筒洗衣機。

2018年世界製造業大會也是在合肥舉行,畢竟合肥當之無愧,它的家電規模目前已經達到全國的20%,這時候的它已經成了全國3大家電產業基地之首。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至少這一把,合肥賭贏了。


第三賭:用城市地鐵換京東方一博

自從把交通經脈打通,合肥的經濟來源就已經基本集中在家電行業了,只是到了2006年前後,開始處於停滯狀態,尤其受制於屏幕。

我們的液晶面板在很長的時間裡都完全依賴進口,甚至有一段時間,液晶面板的進口規模僅次於石油、鐵礦石、芯片,而位居第4位。

不就一個屏幕嗎?有什麼重要的?

它其實不僅僅關係到你得刷更貴的手機、看更貴電視,甚至護衛著領空的戰鬥機需要液晶面板、保障病危人士的心電監護儀需要液晶面板、汽車生產線的運作需要液晶面板……

當面板被國外壟斷時,也就意味著在高科技領域我們會任人宰割,國家復興更無從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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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著名的液晶顯示專家來合肥考察,他怎麼也無法想象。面前這個褲管一個高一個底、鞋子上都是泥巴、一副工地形象的男人就是合肥當時的市委書記。

但對於液晶產業的重視程度和對京東方的歡迎程度卻出乎意料的高。為了拜訪京東方,當時的市長甚至幾個通宵不睡,研究了幾晚上京東方的資料。

當時的京東方,股價雖然受到全球經濟危機的重創,但仍是市場上的一塊肥肉。

不僅有北京這樣根正苗紅的根據地,也有願意拿出100億橄欖枝的科技新城深圳蹲守,還有成都、武漢在一旁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而2008年的合肥,財政收入儘管較2年前已經翻倍,卻也只有區區300億規模,而GDP僅僅只有1665億。

大概是什麼規模?作為省會的合肥還不如浙江嘉興。

也是這一年,全球金融危機讓很多城市、很多企業都受到了衝擊,但合肥又一次抓住了逆襲的機會。

這一次,合肥賭的是京東方。

就在京東方馬上就要進入跟深圳的實際性談判階段時,讓京東方也沒想到的是,當時的合肥市委直接放話:合肥就是砸鍋賣鐵,也必須要做成這件事!

也是這句話,讓京東方最終選擇了合肥。前一天還在深圳喝得不省人事的京東方老闆王東昇,跌跌撞撞上了飛往合肥的航班。

後來回憶起來,他說:“人醉了,心沒醉。所有城市的人都待我如上賓,但只有合肥,做到了這樣堅定而執著的上下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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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合肥財政收入一年只有300億,卻拿出來百億規模吸引京東方,這在那個時代是需要很大的魄力的。

但所有人也都知道:得留下京東方。因為在未來的某一天,它會像一條巨龍,為曾經的小縣城帶來無限的機會和財富。

老天總是不會虧待努力而執著的人,機會和財富在不久後真的就來了。

2009年4月開始破土動工,這次合肥和京東方簽約建設的是6代線項目,真正投產之後,可以直接覆蓋18-37寸的各種產品。

就意味著大陸終於結束了液晶屏沒有6代線的歷史,器件也不再依賴進口,中國的彩電業第一次獲得了本土顯示屏供應商!日韓在這個領域爭霸的時代,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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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隨後的10年裡,京東方在合肥還開了8.5代線和10.5代線,帶動了70多家配套企業到合肥來發展,並且讓合肥一躍成為全球最大的顯示屏產地之一!解決的上下游就業崗位數不勝數。

京東方也確實爭氣,這些年京東方一直在不斷加緊技術的研發投入:

2011年,京東方的專利申請數量突破了1000個;

2012年,數量達到了2600個;

2013年,達到了4200個;

2014年,達到了5100個;

……

到2018年,數量已經達到了9000個,總量更是超過7萬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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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到2018年的數據,京東方顯示屏的出貨量同比增長了24%,增速居全球第一。在LCD市場中,京東方的份額更是讓人驚歎。電視領域佔比19%;手機領域佔比23%;平板電腦領域佔比36%;筆記本領域佔比29%,全是全球第一!

直到2019年夏天,華為推出5G摺疊屏手機,它用的“柔性屏”把京東方從幕後推到了臺前,人人都知道了“合肥有個京東方”。

而當初選擇京東方對於合肥,是一個里程碑式的抉擇,更是在全球經濟危機蔓延之際,合肥逆勢而上的關鍵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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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老百姓記住的自然不是這些數字,他們無法真真切切感受到幾百億的產業總值。

不過我問一個在合肥長大的朋友,他告訴我:“京東方成為一匹黑馬後,家電業也一路飆升,家裡很多親戚都在各種家電廠上班。最關鍵的是,這些年電視機越來越便宜了,早幾年3000多隻能買個30寸的電視,而現在已經能買到75寸的大電視了!”

他停頓了一下,補充道,“不過那幾年,合肥真的吃苦了,停了正在修建的地鐵,還一度傳出“公務員發不出工資”的消息,被各種論壇大神嘲諷得體無完膚,不過,據說就是為了爭取到京東方。”

如果不是京東方用多年的虧損,把日、韓企業拖入鮮血直流的價格戰裡,我們也不可能能這麼快享受到這些。

好在,傾其所有的這一把,合肥又賭贏了。


第四賭:發誓改變缺屏少芯的局面

曾經,缺“屏”少“芯”,是中國製造的發展之痛。

帶著京東方打贏面板產業的天王山之戰,讓合肥為中國帶來了自己的面板。那麼接下來,合肥就順理成章的上了下一張賭桌——芯片。

芯片的分類太多了,我們熟悉的CPU芯片雖然大幅落後,但好歹勉強有國產。

但我們賴以保存數據的存儲器芯片,雖然是中國芯片市場中的最大品類,市場需求達到全球的30%,進口額接近300億美元。DRAM作為存儲器的一種重要分類,96%市場被韓國三星、韓國海力士、美國美光3家寡頭壟斷。

壟斷就意味著,我們在這塊市場上會任人宰割——最近幾年內存已經代替了黃金,成為了國內的頭號理財產品:

以京東為例,金士頓 8G DDR4內存條,在2017上半年只需要470元左右,雖說比起去年有所增長,也還算在合理範圍內。

但這之後的漲勢開始不受控制,到2017下半年已經翻了一倍多,達到了939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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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要縱觀內存條價格歷史,就會發現內存每一次漲價的背後都會經歷一次“天災”。

至於這個災難到底是人為還是意外真的不好說,例如一開始內存漲價是因為顆粒場火災、發大水,之後再到晶元顆粒庫氮氣洩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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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肥這次的賭局,比京東方還難——DRAM這種最能體現集成電路規模經濟效應和先進製造工藝的產品,我國的自主生產能力為零。

然而為了突破韓國、美國企業在國際市場的壟斷地位,合肥還是義無反顧地押下了重注:

2017年5月25日,由合肥市政府支持的合肥長鑫公司宣佈,預計由合肥長鑫投資72億美元,興建12吋晶圓廠以發展DRAM產品,未來完成後,預計最大月產將高達12.5萬片規模。

光有錢還不夠,還得有人。

除了中科大的人才之外,為了應對國外全力防堵DRAM技術流入中國,長鑫瘋狂從全球三大DRAM廠三星、SK海力士及美光挖人。

——畢竟之前的經驗告訴合肥,人才越多,賭贏的希望越大。

之後這個耗資72億美元的項目,就進入了長達兩年多的緘默。

直到2020年5月14日,京東突然上市了一個其貌不揚的內存。這個看起來平淡無奇的內存採用的純國產顆粒,就是來自合肥長鑫!

價格,也只有218元,還不到2017年高峰時期的四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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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硬件愛好者看到國產內存後,第一句話就是:從此我們不再用擔心國外水災、斷電等神操作了。

國產內存上市的第一天,就立馬遭到了國外品牌的“聯合絞殺”——知名品牌金士頓雷電系列8G 2666 DDR4刷新了745天以來最低價,降到了215元。

當然,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實惠的依然是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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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東西,如果你沒有,那麼別人會肆意勒索你。如果你有了,那麼會坐下來和你好好談價。

國產內存零的突破,就這麼被合肥賭了下來。

最讓人想不到的,除了京東方、長鑫之外,很多人聽說過的人工智能語音龍頭科大訊飛,其實也是合肥的企業。

而除了屏幕、內存、語音之外,合肥還投資扶持了集成電路企業,甚至多達100多家!這些企業在最初的時間裡默默無聞,而在中興被制裁之後,就成了我們和美國角力的籌碼。

畢竟我們自己能造的芯片越多,對國外的依賴也就越小。

從開始賭中科大,一路賭下來的合肥,儼然成了中國的“硅谷”。

以京東方為龍頭的新型顯示產業集群;

以晶合、長鑫、通富微電、聯發科技等為代表的集成電路產業集群;

以晶澳、通威、陽光電源等為龍頭的光伏新能源產業集群;

以安科生物、美亞光電、豐樂種業等為龍頭的生物產業集群;

以欣奕華、巨一自動化等為代表的智能製造產業集群。

——這些全都落戶到了曾經一窮二白的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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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賭:押寶新能源

但這還遠遠不夠,合肥心裡很清楚,國家至關重要的新能源車戰略,合肥只有江淮、安凱、國軒,沒有領頭的企業,所以,它還要繼續賭。

畢竟汽車這個能以一己之力帶動上萬就業崗位的產業,推動全國GDP八分之一往前走的行業,實在太重要了。

再加上美國硅谷裡誕生出了特斯拉,之後特斯拉帶著它生產出來的車,迅速席捲世界。而合肥需要賭出一個屬於它的特斯拉。

1991年,安徽太湖縣,有個放牛娃長大了,參加高考後,離開了安徽,他叫李斌。

2019年,李斌和他創建的蔚來陷入了至暗時刻——在蔚來量產發力之時,國家取消補貼,接著連續自燃的事件,讓蔚來召回四千多輛ES8,國內輿論一邊倒的將蔚來踩進了地裡。

到了2020年,當蔚來情況有所好轉時,卻遇到了資金的問題。

——此前燒了太多錢的蔚來,陷入了資金枯竭的局面,雖能保持著生產,但無力研發新車,急需一筆資金輸血。

上海因為有特斯拉,北京因為有北汽,紛紛放棄了蔚來。

然而作為安徽人的李斌,在絕望中卻突然發現——他的家鄉沒有放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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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蔚來飽受爭議,定位高端、高達40、50萬售價的新品牌,每月大筆的支出都用在了已購車用戶的服務上,很多人認為蔚來將錢燒到了不合適的地方。而且很多人認為,每個月3000多臺的銷量,更是難以撐起多少工作崗位。

然而合肥還是選擇了接手蔚來,並一出手就給了70億元。

雙方公佈框架協議,到達成投資,只用了65天。簽約現場,李斌臉上的笑已經洋溢出了照片,他是真的感激安徽,創立蔚來的這5年來,他實在太過疲憊,輿論壓力也太過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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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合肥和安徽的支持信任”,李斌在最終協議簽訂的當晚,微博發聲直言感謝家鄉。

2020年合肥賭贏了

合肥敢賭蔚來,並不是因為李斌是安徽人。畢竟蔚來落戶合肥後沒幾天,合肥又還把江淮讓給了大眾主導。

合肥敢賭蔚來,是因為“燕昭延郭隗,遂築黃金臺。”——蔚來能不能活下去不重要,大眾會不會吞了江淮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蔚來和大眾帶來的人才、供應產業鏈將會讓一代又一代中國人受益。

就像當年喊出“安徽人民即使不吃不喝也要把中國的科學苗子保住”一樣,只不過這次合肥要藉助蔚來和大眾,種下新能源產業鏈的火種。


寫在最後

從沒有路燈的小縣城,發展到新一線,合肥度過了難熬的70年時間。

這一路走來,合肥玩的都是勇敢者的遊戲。每一次的選擇都決定了接下來幾十年的發展,更意味著國家層面某個產業的“從無到有”。

而這座城市,放眼全國,賭性之大、目光之準,無出其右。

這次會不會賭贏?我不知道。

但在幾百年前:

在晚清幾位重臣發起的“洋務運動”中,有一位叫李鴻章的帶頭人。

第一家機器製造局、第一家機器織布局、第一家電報局、第一個海軍基地、第一支遠洋海軍、第一支洋槍隊洋炮隊、第一家外文翻譯館、第一條鐵路、第一批官派留學生,都和他有關。

洋務運動雖然失敗,但為落後中國的科技發展留下了火種。

而他,來自合肥。

2020年合肥賭贏了

在幾十年前:

1971年,中美關係稍有鬆動,楊振寧馬上就決定回中國看一看。

不僅成功架設起中美之間科學家友誼和交流橋樑,更是憑藉自己的資源,直接或間接幫助中國建立60多所物理實驗室,以清華大學的署名發表了30多篇SCI論文。

不僅如此,楊振寧還推薦超過一千名優秀人才出國深造,很多人回到祖國後,也成為了中國科學界各領域的頂樑柱(5225012 com)。

楊振寧,也是合肥人。

2020年合肥賭贏了

中國第一臺微型計算機產自合肥;

中國第一臺VCD播放器產自合肥;

中國第一臺全自動洗衣機產自合肥;

中國缺“屏”少“芯”的局面是合肥打破的;

……

——中國科技的火種,在合肥亦或是合肥人手上,從來就沒有熄滅過。我們相信,這一次也將和歷史上的每一次一樣,繼續傳遞下去。

合肥,是一座賭出來的英雄城市,它從來不應該被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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