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從樓上推孕婦的熊孩子,已經“長大”了

那個從樓上推孕婦的熊孩子,已經“長大”了

懷孕7個月孕婦被熊孩子撞到腰,疼的坐地上,孩子媽:別想碰瓷!

我從沒想到過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可以怎樣的可惡,怎樣的令人厭惡,厭惡到甚至不是一頓簡單的暴打就可以解決問題的,甚至有的時候有一種讓人拔刀相向的衝動。

是不是已經為人父,為人母的你看到這種尖銳的字眼想大呼一聲:“怎麼可以這麼形容小孩子呢!”是啊!當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是這樣的,孩子的代名詞一向都是天真,可愛,懵懂,無知。

但總有那麼一小股孩子把他們的天真,無知,無限擴大了好多倍,正因為他們的天真,所以他們有一種想當然的衝動,沒錯,就是衝動,一種擴大了的無知,以此來滿足他們的好奇心,我有的時候甚至不想用好奇心這個詞來形容,怎麼說呢,四川的一句方言很恰當“這個鱉孫”。

現在仍記得一個網友在網上分享的一件事,懷孕四個多月的嫂子被姑姑家身高1米4,體重120多斤的孫子很用力的猛推了一把,要不是當時網友眼疾手快,及時地架住了嫂子,那後果真的很難想象。當被問及為什麼要推搡孕婦的時候,這熊孩子滿不在乎地說:“我看電視上孕婦摔了會流產,我就想看看推倒她會不會也流產。” 聽到熊孩子這麼說,這名網友再也不能忍了,她左手拖把、右手擀麵杖,從餐廳打到客廳,連踹帶踢地把熊孩子趕出了家門。我看完這條新聞後,心裡猛地就揪了一下,整個人的感覺就不好了,我想要是網友沒看到呢,要是看到了沒架住呢,後果我們不敢想象,這已經不是所謂的好奇心了,簡直就是殺人犯。

那個從樓上推孕婦的熊孩子,已經“長大”了

人們常說”孩子還小,他還不懂事,等到長大了就好了。”呵呵,我只想對說這種話的人給予一句“呵呵”,多餘的我甚至都不想多說。生而為人,我們是否曾捫心自問過自己真的站在親歷者的角度看問題了嗎?然而並沒有,若是這件事發生在我們的身上,那個孕婦恰好是你的女兒,你的老婆,你的姐姐,自己至親之人,我們還能在看到事故後雲淡風輕的說一句“孩子還小,他還不懂事。”答案是當然不能,如果我們真是親歷者我現在都不能想象你當時的崩潰樣子。如果說,孩子還小,那麼大人呢?在造成這一切悲劇之前,那個推手是誰呢,誰讓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做出那樣令人咬牙切齒的事呢?

荀子說,人性本惡,他認為:性是惡的,偽是善的。如何使人由惡變善呢?荀子認為要通過後天的禮儀教化來“化性起偽”。荀子主張通過教化,限制惡的趨勢,使人性之惡向善轉化。那麼問題是不是就出在了家長對孩子的教化上了呢?答案顯而易見,造成這一切的原生因素或者說悲劇的根本原因就是家長對孩子的教化,現在的孩子基本都是10後,是父母眼中的寶貝兒,爺爺奶奶眼中的心肝,捨不得說,捨不得打,可是悲劇已經發生了,並且還有那麼多的活生生的例子發生在我們眼前,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或者說坐在自家的沙發上冷靜的思考下自己家的小子,閨女。

那個從樓上推孕婦的熊孩子,已經“長大”了

有著一個熊孩子的家庭,那麼這個家庭一定“熊”嗎,我想至少在某一方面,絕對“熊”的厲害,“熊”的讓人可笑。要麼是媽媽,要麼是爸爸,甚至爺爺奶奶,在一個熊孩子的家庭裡面,我們就不能以常人的眼光來看待問題,可能省委熊孩子的父母已然是成人了,已然到了該“懂事”的年紀了。但是若是沒有這樣的熊父母,如何會慣出這樣的熊孩子呢?誠然,那個推孕婦至樓下的是孩子,可是真正推孕婦至樓下的,是熊孩子的父母啊,若是沒有他們的以為放縱與嬌慣絕不可能把教化倆字忘在身後。

那個從樓上推孕婦的熊孩子,已經“長大”了

其實,那個推孕婦到樓下的熊孩子已然長大了,是誰呢,正是我們這些外表上看著已經長大了的成年人啊,正是因為我們的熊,孕婦被推下樓;正是因為我們的熊,幼童被砸傷;正是因為我們的熊,校園欺凌事件屢屢發生;正是因為我們的熊,這些悲劇再也不可能挽回了。那個最可惡的人,其實是我們啊,為什麼不以身作則,為什麼不在熊孩子犯錯的時候去教育他,去感化他,為什麼我們沒有給孩子引領上一條正確的路呢。

記得前幾年看過的一部電影《白絲帶》講述的村子裡發生了一系列的暴力事件,甚至有人因此而死亡,人們到處尋找兇手,只不過在最後也沒有發現真相,其實兇手不言而喻,就是那群孩子,當克拉拉在被父親當眾羞辱之後,她用剪刀十字架殺死了醫生的小鳥。之後,接生婆的兒子——智力殘疾的卡里的眼睛被刺瞎了。卡里是醫生和接生婆的孩子,差點被打掉而留下殘疾。卡里和小鳥一樣是無辜的,他們的罪過在於他們的主人,把他們帶到這個世界上的人。他們的無辜,他們的弱小,就是他們的充分的被傷害的被報復的理由。

那麼一群孩子怎麼做出這種事情呢,在於他們的家庭對他們的影響,具有父權神權雙重性質的父親在家庭中是絕對的權威,他強調絕對的秩序,孩子晚歸會被施以體罰,而且全家餓飯作為懲戒,他用罪惡感約束孩子的行為。在這個家庭裡成長起來的小孩,為防手淫男孩睡覺雙手被縛,女孩子因為說話大聲即被當眾羞辱;他們胳膊上縫著象徵純潔的白絲帶,心裡卻一寸寸長出惡毒的反抗之草,逮住一切縫隙瘋狂地實施報復,他們只有在破壞中才能重獲對自己身體與行為的控制及肯定,原生態的暴力趣味成了生活中僅有的、唯一的樂趣。

教化二字說起來容易,但要是真正的做起來就不是那麼的簡單的事情了,我們要以身作則,要親力親為,要教會孩子辨別是非,承擔責任,要懂得用愛來包容孩子,來教誨他們,同樣的他們也會用愛來反哺別人,反哺這個世界。真正的熊在我們,但願我們不只是有著一張成熟的臉孔,卻做著熊事,只會在事情發生之後,輕飄飄的來一句“孩子還小,不懂事。”

那個從樓上推孕婦的熊孩子,已經“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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