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環王》中樹人的妻子去哪兒了?難道強大的樹人已絕後?

樹人(恩特)是中土大陸上最古老的種族之一,其出現的時間和精靈相近,最近我們介紹了樹人的來龍去脈以及樹人的特徵,但還留下一個疑問:樹人的妻子即恩特婆到底去哪?

恩特婆Entwivess)是恩特的配偶,她們尊奉雅凡娜。恩特婆曾在日後被稱為褐地的地方開闢花園和田地。她們的手藝流傳給了人類和霍比特人。第二紀元末的最後聯盟大戰之後,恩特婆便一直行蹤不明。


《指環王》中樹人的妻子去哪兒了?難道強大的樹人已絕後?


在第一或第二紀元,恩特與恩特婆在早時同行同住,後恩特婆開始逐漸離開恩特。因為恩特們熱愛大樹與蠻荒的森林,樂於與精靈們交流,而恩特婆關心的則是較小的樹,以及森林之外的草地。恩特婆渴望秩序、豐收,她們命令這些植物按照她們的意願生長出她們喜愛的葉子和果實。恩特婆住在她們所開闢的花園裡,恩特們只是偶爾去她們的花園拜訪。魔苟斯被推翻後,恩特婆的花園繁花盛放,田地穀物豐收,人類從她們手中學到手藝,對她們極為尊崇。
第二紀元末,索倫為遏制最後聯盟的軍隊渡過安都因河,將恩特婆的土地徹底燒燬,一切連根拔起。恩特們越過安都因河來呼喚、尋找恩特婆,卻無功而返。恩特婆的蹤跡從此無人知曉。不過,恩特們相信有朝一日他們還會重逢。有預言說,惟有當他們雙方都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時,這才會實現。至魔戒大戰期間,樹須已經超過3000年未曾見到他的妻子了。在恩特向艾森加德發起最後進軍時,樹須感覺或許他們此行是走向自己的的末日。因此,他可能再也見不到妻子了。樹須告訴梅里和皮平,他真想再見見嫩枝娘,但是他們必須前去阻止薩茹曼。


《指環王》中樹人的妻子去哪兒了?難道強大的樹人已絕後?


在樹須的描述中,恩特婆又叫嫩姑娘,在離開恩特後、因戰火失蹤前的樣貌是這樣的——“因為勞作都駝了背,皮膚變成了棕色,她們的頭髮被太陽曬得乾枯,染成了成熟小麥的色調,她們的臉頰紅得像蘋果。”


精靈們也做了很多有關樹人搜尋樹妻的歌,有些歌曲甚至翻譯成人類的語言,在中土大地上傳唱。

下面這首就是精靈所做的“樹妻歌謠”:

樹人:

當春天吹開山毛櫸的嫩葉,樹汁滿溢時;

當光芒照在野林的小溪中,風吹溪畔時;

當步伐輕快,呼吸深沈,山風冷冽時;

快回到我身邊!快回到我身邊,

讚頌我的國度美麗如詩!

樹妻:

當春日來到草場上,玉米結實累累時;

當花朵像未融初雪,罩在蘭花樹梢時;

當陣雨和陽光籠罩大地,空氣中充滿芬芳時;

我會留在這裡,不會來到你的地方,

因為我的國度美麗如詩。

樹人:

當夏天落入世間,籠罩在黃金色的午後時;

在沉睡的葉下樹木的美夢,緩緩成真時;

當林地翠綠清涼,西風吹拂時;

快回到我身邊!快回到我身邊,

讚頌我的領地永不侵蝕!

樹妻:

當夏焰暖和樹梢的水果,烤熟了野莓時;

當稻草金黃,玉米穗潔白,村中收成滿滿時;

當蜂蜜滿溢,蘋果成熟,西風吹拂時;

我將在陽光下流連,因我的土地,

累累結實!

樹人:

當冬日到來,冷風飛舞,山丘和樹林也低伏時;

當樹木倒下,無星的夜晚,取代了無陽的白晝時;

當吹起致命的東風,下起苦雨時;

我將尋找你,呼喚你;我將不再讓你迷失!

樹妻:

當冬日到來,歌唱結束,黑暗終於落下時;

當樹枝斷裂,光明和勞動的時節已過去時;

我將尋找你,等待你,直到我們重逢的那時;

我們將攜手共淋苦雨!

樹人與樹妻合:

我們將一同踏上

前往西方的道路。

在那遙遠的彼方將會找到,

我倆可安息的大陸。

美麗而又悽慘的歌謠,寄託了樹人對他們妻子的思念,以及想要重逢的渴望。


與湯姆·邦巴迪爾的真實身份一樣,恩特婆的下落也是《魔戒》裡的一大未解之謎。在第二紀元末年的最後聯盟大戰中,索隆推行“焦土政策”,焚燬了恩特婆的農場,恩特婆們從此就下落不明。

不過,在回答讀者問題的信件裡,托爾金曾提及過關於恩特婆的疑問,並部分地解答了這個謎題:

“我想,實際上,恩特婆已經永遠消逝了,她們被連同她們的花園一起毀滅了。……如今,她們僅僅“存活”在她們傳授給人類(以及霍比特人)的農業技術當中。當然,有一些恩特婆逃往了東方,甚至可能遭到奴役:因為,即使是傳說故事裡的暴君,也必須為了維持軍隊和金屬匠的生計,而發展經濟和農業。不過,即使有恩特婆從奴役中倖存下來,她們也勢必會變得非常不同於恩特們。如此一來,恩特和恩特婆之間如果想要重建關係,將會十分困難——除非,在親身經歷過工業化、軍事化管理的農業生產之後,恩特婆也變得不那麼崇尚秩序了。我希望如此。我不知道事實是否如此。”—— 《托爾金書信集》,信件144號

2017年,一位叫Pip Willis的Quara用戶發佈了一張局部的中洲地圖,他聲稱地圖為他的父親所畫,並與托爾金交流分享過。他同時表明托爾金在流入魯恩內海的卡爾能河南部河彎東岸的多溫尼安地區上標註了“恩特婆可能在這裡”。
另外,山姆懷斯·甘姆吉曾提到他的堂哥哈爾在夏爾北荒原看到了像榆樹一樣大,還在走路的“樹人”,而北荒原並不生長榆樹。但無人知曉哈爾看見的是恩特還是恩特婆,亦或是這只是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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