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彎新月:十年前的一通鬧騷

好像又有幾天沒有寫東西,連標題都不知道寫成什麼樣了,偶然抬頭望窗外看,一彎新月正好照著我的球衣。每天都在籃球場上狂奔,理由:除了打球,沒有什麼可幹。也許有些朋友調侃我說,“可以寫詩啊!”。這確實難倒我了。

我一直在琢磨,什麼的樣子的文字逗人看,什麼樣的茶沁香解渴,什麼樣的球傳出即經典。摸不著頭腦的事情太多,也許有天我就能猜到那些文字脈絡、茶的出處和球的路線。

我是快樂的,因為我可以在工作之餘,把玩手上那一行行親手抄下來的詩句,或者冰心的,或者曹雪芹的,或者李煜的,或者不知名的。張愛玲給了胡蘭成崇拜,那政客兼鄉下才子;曹雪芹受到脂硯齋啟發,不再繼續《風月寶鑑》;李煜苦作《虞美人》,絕筆讓人惆悵。彷彿,還可以聽到朱元璋和陳友諒在鄱陽湖用船艦和火炮廝殺,還可以看到三毛離開周莊時留下的眼淚,還可以看到看到《喜劇之王》裡,尹天仇對柳飄飄說的那句“我養你啊!”,還可以回味起李廣田那句“狂飆突起”。還有我穿著的英格蘭2010球服,是我今生收到的最愛最愛的禮物,是因為,在我最心情最低谷時,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人生足已。

我還是明白的,不管是自己那床,還是老萬那床,甚至是值班室,我都不想睡的,可能是我一生鍾愛“居無定所”,說的好聽點,就是不愛遵守規則。

窗外的月將要離開我的視線,我知道它還會回來。

我該相信勇哥的,對於我而言,沒有理想,沒有抱負,沒有志向,猶如糞土。我該相信老萬的,多給自己留點時間和空間去休息,不要成為工作狂。我該相信堯力的,不能成為“騷棒”,調皮不好。我該相信易大爺的,時刻完善自己,時刻做一個有心人。我該相信很多人,不然,我什麼都不是。

其實,月亮已走,其實我還是想留。如果有天,我撈到了一個編制,留在這裡,所有人,會不會一如既往地對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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