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來蝸居心得,五月想做一棵行走的樹

疫情蝸居,偶得舊卷,讀一篇關於劉震雲君的專訪。

那時君俊。稜角分明的臉上看上去是理智的,眼神中似乎長著一絲憂傷。


疫來蝸居心得,五月想做一棵行走的樹


專訪洋洋灑灑幾千字,用了不少文字和裝幀的時尚元素,在我看來,也不過是對劉震雲君所謂“中國式孤獨”做的悽美鋪墊。

請看:人找朋友就是為了說說“心裡話”,

如果長時間找不到這個朋友,那些“心裡話”就會在心裡生根、發芽,然後長成一棵大樹,很多中國人的心裡都有一棵大樹。

你平時看到街上移動的那些物體不是人,是樹。(劉震雲君語 記錄中略修改)

其實,那些移動的確實是樹,是一些被孤獨、柔弱、蠶食了靈魂後的樹的軀幹。一棵棵、一排排、一片片糾纏出整個城市森林,我們不如投身到大自然的風雨中,聽風蕭蕭,看雨潺潺。


疫來蝸居心得,五月想做一棵行走的樹


孤獨柔弱被人們無數次的包裝後似乎不那麼可怕。其實,思想是孤獨的產物,而劉震雲君的作品又何嘗不是。

如果可能,來生我們可以選擇不做人做樹,選擇不做城市裡的樹做大山裡的樹,風吹雨打,都認了。


疫來蝸居心得,五月想做一棵行走的樹


文 | 圖 行走的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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