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欠你的命,還你兩條!”妻子眼神決絕跳下天台,一屍兩命

秦澤銘嗤笑道:“你以為憑著一紙婚書就可以束縛我?安瑜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是啊,他是一個只要勾勾手就會有無數的女人蜂擁而上的男人,哪怕沒有名分她們也會願意。只是這麼多年來秦澤銘對她的恩愛讓她忘記了這點。

安瑜定了定神說:“那麼林溫雅呢?你不想給她名分嗎?”

秦澤銘摩挲著她的下巴,溫柔而殘忍地說:“這就不勞你操心了,你還不如考慮下怎麼樣取悅我,說不定我一開心會稍微對你溫柔一點呢。”

安瑜強裝出來的冷靜一點點潰敗,眼睛又復灰敗。

秦澤銘看著安瑜被擊碎的希望,心裡有種莫名的快、感,他站直身子,雙手插在褲兜裡,睥睨她,漫不經心地說:“你知道嗎,像你這樣姿色的女人,幾百塊錢就可以出臺,而且可以更知道怎麼服侍男人。”

安瑜臉色唰的變得蒼白,他居然把她和夜場裡的女人做比較?

她忍受不了他這樣的侮辱,她一刻都無法再在他身邊待下去了,她要逃走,逃得遠遠的。可房子四周都有人把守,她根本不可能出去,她該怎麼辦?

與其日日被困在這裡被他侮辱,她寧願死!

死?這個字眼在她腦中靈光一現。對啊,她若死了便不會再這樣日日受她的折磨了啊!

秦澤銘看著安瑜的眼睛忽然一亮,煥發出一種異常的神采,心裡一突,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來。還沒等他抓住那一點莫名的感覺,就看到安瑜忽然朝著陽臺跑去!

秦澤銘心跳似漏掉了一拍,像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從自己的生命消失。不由的恐懼著,不由自主伸出手要去抓住安瑜,卻只碰到安瑜的衣服一角。那一抹白色倏然從眼前劃過,秦澤銘追上去,看到安瑜正在跨上陽臺的欄杆。

“不要!”秦澤銘不由自主地驚呼出聲,他不知道這一刻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害怕。

安瑜回頭看了秦澤銘一眼,笑靨如花,她的話語輕盈地就像要飛起來,她說:“阿澤,我自由了。”

秦澤銘衝向欄杆邊,看到她像一隻枯萎的梔子花墜落。她說她自由了?不,你休想從我的生命中消失!

秦澤銘忙不迭地衝下樓,一邊走一邊喊:“快打120!”

他從不知道從樓上到陽臺下方這段路這麼遙遠,好像怎麼走都走不到安瑜的身邊。

終於看到了草坪上的那抹白色了,他卻忽然那麼不想靠近,他害怕走過去看到的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他的手不自覺地顫抖著,腳像灌了鉛一樣邁不開步。

早有傭人聽到動靜出來了,他吼道:“快看看少奶奶怎麼樣了!”

傭人過去探了探安瑜的鼻息,說:“少奶奶還有呼吸。”

秦澤銘稍稍鬆了一口氣,他顫巍巍地走到安瑜身邊,跪坐下來,他抓著她的手握在手中,愛憐地撥開她臉上的頭髮。他這才發現,什麼時候她的臉變得這麼蒼白憔悴,她的身子似乎也比以前更加消瘦了。

那些不堪的畫面暫時退卻,只有眼前這個生命垂危的,脆弱不堪的人兒。

不久救護車呼嘯著開進了顧家的院子,秦澤銘看著一群穿白衣服的人將安瑜抬上了車,秦澤銘跟著上了救護車。

秦澤銘在急診室外焦急地等待著,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醫生才從裡面出來,他急忙迎上去問:“醫生,她怎麼樣了?”

醫生說:“頭部有輕微的腦震盪,腳步有些扭傷,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不過還是要住院觀察。”

秦澤銘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下了。內心一個聲音喃喃地說,沒有生命危險就好,沒有生命危險就好。

“不過······”

“不過什麼?”秦澤銘急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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