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評價《盜夢空間》這部電影?

劉哥有話要說


《盜夢空間》由著名導演克里斯托弗·諾蘭聯手國際化的演員陣容拍攝,這是一部科幻動作片,故事場景不僅設定在在全球多個實景地區,甚至延伸到了私密且給人無限想象空間的夢境中。

多姆·柯布(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飾演)是一位經驗老道的竊賊,他在這一行中算得上是最厲害的,因為他能夠潛入人們精神最為脆弱的夢境中,竊取潛意識中有價值的秘密。柯布這一罕見的技能使他成為危險的企業間諜活動中最令人垂涎的對象,但這也讓他成為了一名國際逃犯,失去了所有自己心愛的東西。如今柯布有了一個贖罪的機會,只要完成最後一項任務他的生活就會回覆本來面目,這最後一項任務就是“奠基”。與以往不同的是,柯布和他的團隊這一次的任務不是竊取思想,而是植入思想。如果他們成功,這就是一次完美犯罪。

但是即使提前做好了細緻專業的安排,也無法預料到危險的敵人對他們的行動早已瞭如指掌,而只有柯布能夠預料到敵人的行蹤。

這個夏天,你的大腦將成為犯罪現場。

《盜夢空間》主演包括:三度獲得奧斯卡提名的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血鑽》、《飛行者》)、奧斯卡提名獎獲得者渡邊謙(《最後的武士》)、約瑟夫·戈登-萊維特(《和莎莫的500天》)、奧斯卡影后瑪麗昂·歌迪亞(《玫瑰人生》)、奧斯卡提名獎獲得者艾倫·佩姬(《朱諾》)、湯姆·哈迪(《搖滾幫》、《布朗森》)、希裡安·墨菲(《蝙蝠俠:開戰時刻》)、湯姆·貝倫傑(《訓練日》)、迪利普·勞(《阿凡達》)、兩度獲得奧斯卡獎的邁克爾·凱恩(《漢娜姐妹》、《總有驕陽》)。

《盜夢空間》由克里斯托弗·諾蘭自編自導,並由他與艾瑪·托馬斯聯合出品。克里斯·布萊漢姆和托馬斯·圖爾擔任執行製片,喬丹·戈德堡任聯合制片。

諾蘭的幕後製作班底包括三度獲得奧斯卡最佳攝影指導提名的沃利·菲斯特(《蝙蝠俠前傳Ⅱ:暗夜騎士》、《致命魔術》、《蝙蝠俠:開戰時刻》)、美工蓋·漢德克斯·戴斯(《奪寶奇兵4》、《伊麗莎白:黃金年代》)、兩度獲得奧斯卡最佳剪輯提名的李·史密斯(《蝙蝠俠前傳Ⅱ:暗夜騎士》、《怒海爭鋒》)、奧斯卡最佳服裝設計獎提名獲得者傑弗瑞·庫蘭(《百老匯上空的子彈》、《借刀殺人》)、獲奧斯卡最佳特效監督獎項提名的克里斯·科博德(《蝙蝠俠前傳Ⅱ:暗夜騎士》)、奧斯卡最佳配樂獎獲得者漢斯·季默(《蝙蝠俠前傳Ⅱ:暗夜騎士》、《獅子王》)。

身兼導演、編劇和製片人的克里斯托弗·諾蘭透露,《盜夢空間》的構思早在拍攝影片前10年的時間就開始打造。 “大概在10年前,我對夢境這個主題就開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尤其是存在於清醒的世界和夢境人生之間的那種關係。我一直覺得這是個非常有趣又充滿矛盾的觀點,就是在夢境裡,無論是恐懼的,快樂的,理想化的狀態,其實都是人的大腦,心智,意識形態製造出來的不可控制的東西,而由於夢境產生的想象空間是非凡的。我開始考慮應該如何把這種無限的能量在大屏幕上展現出來,從一個很人文的角度用大手筆的動作片的形式表達出來。 ”

“《盜夢空間》的著眼點在於夢境可以分享…夢境被設計得無論從視覺上還是感觀上都真實無比,讓做夢的人自己身在夢境卻渾然不知這僅僅是個夢。在那種潛意識的狀態裡,一個人最深層,最珍貴的秘密卻一覽無遺。” 諾蘭細說道:“這部電影的核心觀點認為一個概念的產生其實相當於一條極富彈性生命力的寄生蟲。它爬過的痕跡永遠存在於你大腦裡的某個地方。如果有人能侵入你的夢境空間,用一種極其真實的手段肆意妄為,甚至盜竊一個無比隱私的概念的話,這種敘述故事的切入點會非常引人入勝。

製片人艾瑪·托馬斯也非常贊同這個想法,她認為影片還必須保持在驚悚和情感間的完美平衡:“影片有一部劫匪片的必要元素,但必須在幻想的框架裡體現。動作的場面巨大,但是角色能激起觀眾的強烈共鳴,整部電影至始至終都受情感驅動著。”

而大部分的情感驅動都來自於核心人物,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飾演的主人公多姆·柯布。男主演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說道:“劇本最吸引我的正是這一點。娛樂性十足,多元化表現驚悚,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但是關鍵是主人公想追尋一個蓄藏已久的真相,找到回家的路。故事本身的原創性也極強,沒人有過哪怕類似的經歷,更無法想象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這一切我感到興奮異常,能參加這部電影的拍攝,而且還能跟克里斯·諾蘭合作。他在把握多層次故事講述方面絕對是個專家,會讓觀眾感受到觸手可及的真實。”

托馬斯評價道:“克里斯在過去幾年的大製作影片中,積累了相當豐富的經驗,而這些經驗使我們這部電影受益匪淺。但是從各方面講,《盜夢空間》的新鮮,不同,甚至於私人化都讓克里斯的創作從一個全新的,純粹的立場出發。”

諾蘭認為電影故事的中心主題既私人化,又兼具全體性。因為“每個人都會做夢。我們在同一時間經歷著我們的心智頭腦創建的世界,並身陷其中。而且在夢境中,充斥著令人難以置信的矛盾 – 它們是極其隱私的,然而在我們每個人無邊的想象中,又有著各種不可限量的可能性。所以,挑戰來自如何將在夢境中發生的事件所產生的隱私和情感植入人們大腦具備的巨大的孕育範圍裡去。我希望通過電影,讓觀眾感受到只有在夢境中才能領悟到的無界限的現實。

“我們意識到由於主題的設置,《盜夢空間》的製作規模無疑將是巨大的,因為‘夢裡一切皆有可能’,托馬斯補充道:“事實上,電影的製作範疇超過了我們以往的任何一次經驗,單憑我們外景地所在的國家的數量就已經很說明這一點。”

《盜夢空間》的拍攝足跡遍佈全球,單單主要場景的拍攝就涉及四大洲6個國家。在拍攝過程中,攝製組的演職人員可謂歷盡艱險,經歷了摩洛哥丹吉爾的酷熱炙烤,又體驗了加拿大卡爾加里的大雪紛飛。拍攝地還包括了東京,巴黎和洛杉磯,視覺效果團隊為了做好一組車輛動作鏡頭,運用了人工降雨等手段完成了貨運火車橫掃市中心的情節。

諾蘭還回到了英國卡丁頓一處由洞穴改建的飛機庫,他曾經利用那裡拍攝了《蝙蝠俠:俠影之謎》和《蝙蝠俠:暗夜騎士》的部分場景。雖然演員們並沒有在卡丁頓拍內景時受到任何天氣條件的影響,但是由於劇情要求有一個360度全方位旋轉的場景,人體的抗地心引力能力面臨了巨大的挑戰。另外,另一個巨大的平衡環的搭建,使得所有的一切配合設施和演員必須始終保持‘傾斜’才能完成。

“在我看來,故事本身要求我們運用比較大規模的手段來完成講述,”諾蘭解釋道:“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必須走訪6個不同的國家,搭建巨大的場景,而且不斷挑戰極限,儘量接近甚至超越電腦製作出的視覺效果。”

“有趣的是,人類的大腦經常會跟電腦較量,”導演繼續說道:“但事實上這種較量和類比是不公平的,因為人類的大腦所能發揮的能量是我們無法預測的。作為一個電影人,這是我最為理想的工作境界,我可以自由徜徉,無拘無束,因為大腦的創造力是無邊的,如果能運用電影這個手段來展現這種自由,那豈不是娛樂形式的最高境界?”

講夢在記憶中所扮演的角色。劇中的男主角為高級犯罪組織工作,負責潛入人的夢中,引導對象在夢中交出秘密。終於,在某次執行任務時踢到鐵板,鑽入夢中夢仍然未得手,反而被對方邀請執行另一個任務:到對手腦中植入想法,所謂的“Inception”。

學理上,夢有兩種主要功能:幫助你複習你想記住的,和忘記那些需要忘記的。男主角的團隊還有幾個有趣的人物:負責建立夢境場景的“建築師”、擅長在夢中變換身份的“關係人”(靠著暗示和控制對方思維,成為他心中熟悉的人物,以便在夢裡演戲,對他說話,造成印象)、負責調配配方讓眾人墜入不同層次夢境的“化學家”,以及男主角身邊一開始就有的夥伴,除了擁有一般特務都有的一切功夫,執行力一流外,還負責在出發前調查對方底細,以預測對方腦裡會投射出什麼狀況。

暗示的力量是強大的,人在催眠中所做的、說的種種,其實都是下意識為了討好催眠者的自然動作。當年紅極一時的“前世今生”,說是能在催眠中回溯自己的前世,後來證明不過是眾催眠者“想像”出的前世。 Inception 當然是可能的,只是如電影裡所說:自我暗示簡單,接受他人暗示是另一回事。除非潛意識裡嘗試討好什麼- 電影主角很成功的利用這個心態,找出對方最深層、最脆弱的部份下手。

許多人拿這部片和 Matrix 做比較。但Matrix 裡靠的是破解想像的念力,Inception 卻多了Nolan 給的但書- 男主角沫滅不去的記憶。他的黑暗過去,讓妻子孩子成了無所不在的記憶,混合在他的“辦公室”裡。像導演其他作品一樣,電影裡有兩個時序,一個往前,一個往後;一邊進行任務,一邊發現他的過去。像剝洋蔥一層一層,扔下來的皮又層層疊疊堆成一朵荷。

劇情、畫面、選角都很精彩,音樂純屬一流,重點是難得的聰明。四層夢境用時序分開,夢的越深,時間過的越長,真實世界的十小時是夢裡的一個禮拜,再往下去就成了半年、十年,第四層甚至到時間以外的Limbo (天主教裡介於人世和地獄天堂的邊緣地帶靈薄獄) 去了。男主角和妻子在那度過半世紀,把所有美好記憶,現實中得不到的美好事物都建構其中,流連忘返。直到男主角決定回來,告訴妻子,讓我們死亡,到另一頭去...... 那裡才是真實。結果這句話在醒來以後仍然深植妻子心中,讓她遲遲無法回到現實,終究走向死亡,到“另一頭”去。

我喜歡想像。我喜歡想像更甚於做夢-其實一樣。學理上有lucid dream (清醒夢),讓人在半夢半醒間控制夢的進程。我也有朋友能在睡前選擇背景人物,卻不能決定劇情。做夢是睡著想像,想像是醒著做夢。我的想像比夢還真實,還清楚,從劇情、背景、到角色都是我的。我能從回憶找出道具和素材,自然也能把想像當作經歷、回憶。現實不過是個排練場,或什至只是檔案夾、資料庫、道具櫃,裝滿可在想像中利用的素材。那裡一切如此清晰、明朗、真實、絕對......。

一切總是有些遜色的,比起那金色森林來。既然記憶能夠隨意修改,所有事實都很私人,你還會堅持回到現實來嗎


虎牙阿拉斯加雕助理


《盜夢空間》誕生在2010年,九年過後它早已高居在各大影評網站綜合排行榜前十之位。這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譽,喜愛它的人總會反覆觀看,而每次多半都會有新的收穫。下面的內容,不是標準意義的格式影評,它更多的是對我們時至今日依舊爭論不休的一些問題做一次評斷與解析。另外由於電影是一個主觀性的藝術品,再加之每個人思維方式的差異性,會導致任何解析都會有人認同而或強烈不認同。



河南大凱子


我喜歡《盜夢空間》這部作品,就像我不喜歡這個名字一樣。

我認為這個翻譯是最糟糕的翻譯之一,可令人驚奇的是似乎從來沒人提出過。

《Inception》是電影的英文,從字母上理解很簡單就是:開端。可是,也許是為了宣傳需要,“開端”變成了“盜夢空間”。

當我第一次觀看電影時,我就對這個名字產生了疑問,因為它不僅不成立,而且是錯的。

Inception,在這裡當然可以理解成開端:因為男主的一個超越人之權利的行為——他在愛人的心裡植入了一個想法,這個想法最終害死了他的愛人。

但是深入一下,我們也可以引申為某種具有宗教意味的開端,意指人不可超越自己的權利而希望成為上帝或神,從而去改變一個人的思想和意識。

盜夢,本身就是錯的,夢不可盜,只可以進入,甚至按照電影所說進入他人之夢境,並與其潛意識進行交鋒,從而給其造就夢。

至於空間,大概是要說夢之結構,這也是被無數影迷反覆討論的夢的嵌套結構,夢之夢,甚至夢之夢之夢……

但是這看似複雜的結構其實意義不大。一層還是四層,其實都不過是在和夢主的潛意識進行的交鋒,每進入一層結構,在電影裡似乎意味著更加深入了夢主的潛意識之中。

然而並不是如此,每一次進入,只不過是為了爭取更多的時間與夢主的潛意識進行交鋒。

我看到有人曾經宣佈說自己進入過夢之夢境,我本身沒有這樣的經驗,我無法判斷真假,但是我很懷疑那種判斷,即每進入一層夢,隨著人的潛意識的活躍加劇,在新的夢境中,時間就會因為意識的加劇活動而變得更加緩慢。

在我看來,夢本身就是對時間的取消,在夢境裡,並沒有時間和空間,如果存在確定性的時間和空間,那麼做夢就是在創造記憶。但是我們的夢境從來也不會成為我們永久的記憶,儘管偶爾它會作為意象反覆出現。

為了確定我沒有誤讀,我又重新觀看了《Inception》。從第一句開始,我就確定了我記憶中的觀看是正確的。

“What‘s the most resilient parasite? An Idea.”

整篇故事起源於男主迪卡普里奧和愛人的一個共同的瘋狂的幻想,他們一起築夢!!!夢是完全的個體的存在領域,怎麼可以一起築夢?

於是,他們沉醉於這一瘋狂而危險的體驗裡,最後越來越分不清到底誰是現實誰是夢境。

不,也許就像那個藥劑師地下室裡那些衰老的靈魂,他們知道那是夢境,但是他們更願意停留在夢境裡,而非現實,因為人在夢境裡即上帝。

男主和他的愛人在夢裡體驗得太久,最終越來越沉溺其中,於是五十年過去了,他們創造了一切可以創造之物。

但是她卻忘了,在這創造之中,她已經失去了自我——女主已經不願意在出來了。她甚至藏起了她走出夢境的圖騰。

可是,五十年的創造,已經耗盡了所有的記憶材料,那依然是一個荒蕪的世界。導演諾蘭說得很清楚:Unconstructed dream space。

很多人將之解釋為:荒蕪的夢境。從字面意義來說:是無結構或者無內在的空間。非要延伸為荒蕪,勉強可以。

但是我覺得更好的翻譯是:無內在驅力的存在。是的,夢境的內在驅力因為隨著做夢越來越多,現實經歷越來越少,它在消耗自身。最終成為死寂。

可是,很多人肯定會認為,這並不成立,因為在夢境裡,人可以築造一切。因為電影無數次給我們表現了這一可能。

那為什麼在最後,男主和愛人的夢境裡,只有他們和他們的孩子?

這其實很簡單,再偉大的築夢師,可以還原記憶中任何一個場景,一件事物,但是在夢境裡,這都是在消耗他們的記憶,夢境只能是消耗而不產生。並且無論夢境裡的喧鬧多麼持久,築夢的世界多麼宏偉。

其實,由於夢主和愛人是夢境的上帝,這一切變得毫無意義,因為全知全能取消了一切秘密,也因此取消了一切意義。唯有絕對的愛,才是夢境的全部。

但是男主和愛人不一樣。他依然渴望現實的生活,也許,僅僅是也許,因為女人對男人的愛的渴望是全部的,於是,她不願意在走出夢境。因為既然夢境是如此之單純和美好,為什麼一定要出來呢?

於是,在此刻,電影的關鍵詞出現了:Inception. 其實在這裡,應該是:Incepted。

男人找到了女人藏起來的圖騰。通過圖騰的無限旋轉,促使愛人確認了她的夢境,從而修改了她的意識。

但是這一修改,導致了一個很嚴重的後果:那就是愛人產生了一個無法消除的印象,即在她的意識中,圖騰始終在旋轉,在現實裡,她也無法消除這個想法。

為什麼會如此?假如愛人自己旋轉呢?

其實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但是一個雜技演員可以做到高難度動作,但是這並意味著外力粗暴的壓迫下她就不會受傷,實際上,雜技演員一樣會扭傷。

導演在這裡說出了一個最簡單的想法:人不可以去修改別人的意識,否則一定會導致被修改的人的人格紊亂。

其實,在一開始,當男主和愛人一起築夢時,危險就時刻存在了。這是一個非常經典的借喻:即便是最深的愛,也不能觸及彼此的潛意識中去。

我們不知道諾蘭的愛情觀是什麼樣的,但是在電影裡,愛不應該跨入彼此的夢境,即潛意識裡去。

這是什麼意思呢?

愛的不竭動力不僅僅在於彼此的深入,而在於彼此共同的創造新的生活,拓展新的自我,這才是愛的動力的源泉。

我看了很多人解釋這部電影,焦點都集中在了結尾,那個旋轉的陀螺會倒下麼?即男主到底是在夢境還是現實裡?

細心的觀者終於找到了證據了,即一直沒出現的男主的圖騰可能是在夢境裡出現的戒指,而在現實裡沒有出現的戒指。因為戒指的緣故,他們確定了男主是在現實裡而非夢境中。

這一結果很好地避開了《禁閉島》式的懸疑。可是這有意義麼?

我覺得毫無意義,如果我們僅僅要從理論上去探討這種可能性,那麼我從一開始我就覺得影片是不成立的,因為我堅持認為夢是取消時空的意識。

但是我在很多的評論裡,依然看到了一個極有意思的評論,從文字上看,應該是一個女孩寫的。

她認為:其實這部影片都在艾倫佩吉的夢境裡,是她和男主的岳父築了一個夢境,來消減男主因為對她愛人的植入而產生的無法消除的愧疚。

真是天才的想法。雖然不成立,假如艾倫佩吉的方法可行,那麼倒推,男主的方法就合法。

但是無論如何,影片告訴了我們,即使出於最深層的愛,我們都不可以行使屬於上帝的權力——去修改一個人的思想。

可是不得不說,她敏銳地看到了影片的核心。

不要因各種理論和結構的炫目而影響,其實《Inception》說得故事很簡單:人不要企圖成為上帝,而去修改別人的想法。

同時,愛不是彼此深入的糾纏,而是獨立的個體的不斷髮展,同時在發展裡成就持久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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