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紀淵總算是明白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原來昨天蘇安然開回來的那輛蘭博基尼跑車竟然是從李哲銘的手裡搶來的。
他還沒來得及解釋,突然,身後總裁辦公室的門就已經被推開了。
“少爺,該用午餐了。”
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聲音一經落下,便引起李哲銘回頭看去。
那聲音對於他來說,實在是有些耳熟。
回頭看去,就看到身後一身花衣裳的女人十分搶眼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一身花花大紅上衣配上一條綠色裙子的奇葩搭配,差點沒讓一直素來只看美女的李哲銘吐了出來。
“是你!”
雖然只看了一眼,但是他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身後的蘇安然。
蘇安然也是眼神陡然之間睜大,隨後立即低下腦袋,抓起衣服遮擋在了自己的臉上。
她捏著嗓音回答:“不是我,先生,您認錯人了。”
李哲銘這一次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了。
他的大手一把扣在了她的手腕上,隨後拽著她到了身邊。
“大媽,昨天你搶我車的時候,我就已經在警局備案了。現在,我就送你進去,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我李哲銘的東西不好搶。你就在裡面蹲上個一個月好好悔過吧。”
蘇安然極力反抗,這傢伙好像是真的打算將她送到警局裡去。
這可不行。
她只能笑嘻嘻的賠罪:“先生,我和你道歉還不行嗎?昨天事發突然,我也是迫不得已。再說了,這車鑰匙現在不就在你的手裡嗎?昨天那不能叫搶,今天歸還到你的手裡了,這隻能說叫借。”
“這樣吧,咱們各自退讓一步,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怎麼樣?”
李哲銘顯然是完全不商量的樣子,“如果你是一個美女,那這件事不用商量你說了算。只可惜,你是一個大媽。走,現在就和我走。”
她咬咬牙,直接耍賴的躺在了地上。
她雙手雙腿不斷的撲騰著,一副耍賴皮的樣子:“那我不管,反正我絕對不去警局!如果你要強行帶我去的話,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李哲銘鬆開了手,隨後雙臂輕輕的環繞在了一起。
他淡然的點點頭,彷彿在等待著什麼一樣。
“好啊,那你死吧。大媽,別以為你死了就能逃脫。你死了,我也要把你的屍體拖到警局去。”
蘇安然嘴角輕扯,她真不敢相信,原來世界上還有這樣軟硬不吃的人。
李哲銘打了一個響指,緊接著,好幾個保鏢紛紛衝了進來。
他們幾人紛紛壓制著面前的女人,好幾人一起強行的就將蘇安然給高高抬了起來。
李哲銘和身後墨紀淵揮揮手:“老墨,等我處理完這個大媽,再回來找你好好聊聊。”
他視線再次往前看去,“抓緊了,別讓這大媽跑了。”
蘇安然看著自己真要被抬著送進警局了,只能哭喊著和身後的男人求救。
雖然她也不能肯定身後的男人會不會救她。
但是此時,墨紀淵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不管能不能行,先喊了再說。
“少爺,救我!”
就在幾人剛邁出腳步準備離開總裁辦公室的時候,突然,總裁辦公室的電子感應門突然一下砰地一聲關上了。
門一關上,就成功將準備離開的李哲銘關在了辦公室裡。
任由保鏢怎麼去摁旁邊的開關鍵,都無法將門打開。
“李哲銘,你走可以,她得留下。”
男人的聲音猶如一道閃電劃破長空,話語裡帶著幾分濃重的霸道和命令。
墨紀淵坐在辦公椅上,一雙手十指扣在一起,神情冰冷。
深邃的眼眸盡是深不見底的冰山,讓人完全摸不透他的腦海裡在想一些什麼。
李哲銘難以置信的回頭,“老墨,你說什麼?你知不知道這大媽是什麼人?她可是土匪!在馬路中間攔截下了我的車,然後搶走了我的車。現在還若無其事的出現在墨氏集團。這樣的大媽,怎麼能放過?”
他一副我絕對不會就此放手的樣子,“老墨,今天你什麼都別說了。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這個大媽的。我一定要把她送到警局去。”
“她是我的人。”
突然,面前神色冰冷的人開啟了薄唇。
男人一臉冷漠的說出了簡單的五個字。
此話一出,更是讓李哲銘當場愣住,差點石化。
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彷彿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
其誇張程度無法形容。
他伸出的手劇烈的顫抖著,聲音都變得拔尖了許多,結結巴巴話都說不利索。
“你你你!老墨,你說什麼?你說這個又醜穿的又土的鄉巴佬大媽是你的人?”
李哲銘一下子捂住了眼睛,一副欲哭無淚又同情墨紀淵的樣子。
“我的天啊,老墨,你這些年單身單久了,不會單的眼睛出問題了吧?你可是全球的國民男神,公認的國民老公啊!多少美女上趕著想要嫁給你啊!你怎麼就看上了這麼一個大媽。”
“原諒我,身為一個男人,我真的無法理解。”
蘇安然嘴角輕扯,一副十分無語的樣子。
若是情況可以的話,她恨不得現在就跳下去狠狠的教訓一頓面前的男人。
這臭嘴真是讓人討厭。
墨紀淵餘光輕掃了一眼一身花花衣裳的蘇安然,下巴微抬,聲音裡盡是不容人拒絕的強硬。
“她只是我家的傭人。”
李哲銘頗有興趣的上前,肩膀也是輕輕的撞在了他的肩上。
“少來了,區區一個傭人,你會帶到公司來?如果只是一個傭人,你又何必為一個傭人說話?”
墨紀淵臉上是故作的冷漠,期間不曾看過蘇安然一眼。
“她不是一般的傭人。”
李哲銘嘟著嘴吹著口哨,笑著說道:“不是一般的傭人?難不成,她還能是能上天遁地的傭人?”
“她是千歌和小璟的貼身傭人。”
墨紀淵指尖輕拍了幾下被李哲銘撞過的肩膀,眼神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一般狠狠甩了過去。
李哲銘默默的遠離了幾分,也不敢再繼續靠去。
男人繼續張嘴:”也是我墨紀淵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