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這麼一首樂府格調的詩,讓我們感覺到了人生中確有那麼一種莫逆忘年的攻心之戀,尤其是那麼多的真實存在,那麼多念念不忘的歷史上的相戀故事,讓我們不斷地相信愛情,不信請看: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君戀天涯時,我已過海角。
各有芳草棲,不曾花顏繞。
相逢似相識,前生情未了。
不恨君生遲,只恨我先老。
霧裡看陰雲,夜過不能曉。
茶飯總相思,心悴影漸消。
唯有相見時,花開向晴好。
恨不能同生,不恨花開早。
君心在我心,可否同君老。
待有天晴時,共枕相擁笑。
讀這首詩讓我們想起了過往雲煙裡的那些愛情故事和那些燦爛耀眼的美麗女子。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這是忘年之戀的開始,“君戀天涯時,我已過海角。各有芳草棲,不曾花顏繞。”我們兩人原來都有各自的生活、不同的世界和相思戀的人,你曾眷戀著天涯,我則相愛在海角。但是一旦相遇如兩顆流星相遇,激撞出燦爛的愛的火花,不恨君生遲,只恨我先老。一茶一飯當思念,為伊消得人憔悴。假如我們能廝守相處,那就像雲開霧散,天晴花開一樣,但願“待有天晴時,共枕相擁笑”。
范蠡西施之泛舟蠡湖脫命江湖,司馬相如與卓文君夜奔佳話,錢謙益與秦淮八豔柳如是,高名才子冒闢疆與嚮往自由的董小宛。這些薄命女子以其美麗溫婉、才藝過人,遇到愛情又是那麼痴情相愛,與她們的愛人們演繹出一段段攻心之戀。經一代代詩書戲曲的傳頌,他們的愛情恰如“君心在我心,可否同君老。”般的刻骨蝕心。
願這樣的愛情能在今天繼續復活,願它們仍然鮮活,永續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