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妃的傷剛好便給王爺當箭靶子,連中七箭,她再也爬不起來

就算是現在知道了一切,就算是知道自己被利用了,那又能怎麼樣呢。

的確,死無對證,就憑她安聆惜的幾句話,冷硯憑什麼相信她。

“我…無話可說。”

千言萬語最後換成了這四個字,如果換成是安聆惜,她也不會相信一個人的片面之詞。

“惜兒這是默認了?”

冷硯的的語氣突然溫柔了下來,卻聽的安聆惜一個哆嗦。

她知道,她要大難臨頭了。

“既然惜兒不願意離開,本王好心好意想要放惜兒一條生路,可惜惜兒自己不願意,這就怪不得本王了。”

安聆惜愣愣的看著冷硯,即使冷硯殺了安聆惜戲樓裡面的同伴,在安聆惜見到冷硯面容的那一刻起。

想要下手,卻猶猶豫豫,她們苗疆女子,一生只愛一個人,安聆惜愛冷硯愛到了骨子裡。

怎麼捨得親手殺了冷硯,即使冷硯殺了她的同伴。

“那就留下來吧,反正你現在也回不去苗疆,更不可能繼續通敵,惜兒現在也是有些本事的人,那就留下來,做本王的狗吧。”

蔑視,冷硯的眼神裡,全部都是蔑視。

現在的冷硯,看不起安聆惜,在冷硯的眼裡,安聆惜就是一個不知道好歹的傻子。

“好,好,我願意,我願意,只要能讓惜兒留下來,惜兒做什麼都願意。”

聽到這些話之後安聆惜很慶幸,慶幸冷硯沒有趕她走。

冷硯不過是看安聆惜有幾分姿色,而且…又會毒,應該說是非常精通了,留在身邊,說不定必要時候還可以做一個擋箭牌。

“哦對了,本王有句話說錯了,應該說是就算是你回去了苗疆族,你也活不成了吧,畢竟,苗疆族的族規,本王還是清楚的很的,不然當初也不會放過你們幾個。”

什麼族規,全部都是從姚鄺嘴裡套出來的而已。

冷硯如此說,也只是想看一看安聆惜的表情而已。

安聆惜沒有讓冷硯失望,那不可置信的表情,還有那雙本來充滿了神采的眼睛,此時,只剩下了空洞,絕望。

“是…惜兒的確回不去了…惜兒謝王爺收留…”

一天的時間,就一天的時間,安聆惜從那個靈動的小姑娘,變成了冷硯腳底下的一條狗。

不知為何,冷硯看著這樣的安聆惜,心驟然疼了一下,不可否認,他這麼做的確是想把安聆惜拴在身邊。

“把傷養好,本王最近在練習射箭,屆時…惜兒可要做一個好靶子。”

冷硯離開了。

留下安聆惜跌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戲樓裡真心對他的夥伴死了,苗疆族所剩無幾的族人也不要她了,盛日國只怕也想除掉她。

這些都不算什麼,無論如何她都不在意,她真正在意的是,冷硯不相信她了,那個只對她溫柔的阿硯,徹底的離開了。

“安聆惜…這就是你身為聖女的下場麼…我到底…該怎麼辦…”

一面是被滅門的痛苦,一面是愛人的離棄,她…還能怎麼做…

安聆惜的精神,逐漸被吞噬。

三日後。

安聆惜平安的度過了三天,身上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的了。

畢竟都是一些皮外傷,她的恢復能力很好,除了留下了一些疤痕之外,就沒什麼了。

冷硯這三天沒有出現過。

“安姑娘,王爺叫我帶你過去。”

以前在安聆惜耳邊嘰嘰喳喳和安聆惜關係很好的小丫鬟,也變成了如今盛氣凌人的模樣。

安聆惜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服,是冷硯喜歡的白色。

冷硯不知道的是,安聆惜一直都喜歡穿紅色,那樣跳起舞來會很好看,可是當冷硯告訴安聆惜他喜歡看安聆惜白衣的時候。

安聆惜就再也沒有穿過紅衣。

“阿…惜兒見過王爺。”

那聲阿硯,終究還是卡在了喉嚨裡面。

“今天本王要練習射箭,惜兒當靶子。”

“是,王爺。”

只要能看見冷硯的臉,只要能見到冷硯,就算是讓她死在這裡,她也願意。

只是,冷硯就這麼想看她出醜麼…

“以後見本王不許直視本王,行禮時跪下磕頭,學兩聲狗叫。別一點兒做狗的樣子都沒有!”

冷硯低聲呵斥,聲音雖低沉,但是所有人都聽的真真切切。

安聆惜低下了頭,跪在地上,額頭觸地。

極其羞恥。

“惜兒…唔…”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冷硯狠狠的用弓箭抽在了後背上。

“你應該自稱罪奴。本王沒算你謀害親王的罪就很不錯了,怎麼?你還不知足?”

“惜…罪奴不敢。”

安聆惜苦澀的回應了冷硯,眼淚有一次不爭氣的掉了下來,換來的卻是冷硯嫌棄的眼神。

“去,站在那兒,跳舞,本王沒說停,就不許停,聽到了麼。”

“是,王爺。”

安聆惜走到了靶子前面,距離冷硯五米遠大概。

抬手,屈腿,扭腰,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盡心盡力。

看在冷硯眼裡,像是在勾引別的男人。

殊不知,安聆惜也只想給冷硯看,但是,其他人的目光,安聆惜是沒有辦法左右的。

冷硯把這些過錯全都算在了安聆惜的頭上。

“該死的狐狸精。”

冷硯拿起了弓箭,眯起了一隻眼睛,對準安聆惜。

嗖的一聲,是箭發出去的聲音,出於本能,安聆惜稍微一扭腰,那把箭只是將安聆惜白皙的腰劃出了一道血痕。

劃破了的,還有安聆惜的衣服。

“再躲一次,本王就把你浸豬籠!”

安聆惜不敢停,繼續起舞,腳尖點地,舞姿妙曼,讓在場的所有侍衛都看向了安聆惜。

又是嗖的一聲,那把尖銳的箭,射在了安聆惜的右小腿上。

劇痛襲來,安聆惜痛苦的跪在地上。

正當冷硯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見安聆惜咬著一口貝齒,拖著左腿,繼續起舞。

冷硯的箭術可謂是出神入化,皇城之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五王爺的箭,曾經一箭瞭解的敵人的頭目。

“哼,還算識趣。”

箭插的不深,僅僅是一個頭而已。

不致命,卻疼的緊。

在那之後,就是不斷的嗖嗖聲。

直到安聆惜第七次倒在地上,掙扎著,卻一直都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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