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而去 豐收,是農民最大的喜悅 血親,是你我最好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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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垂髫年代,父親這一輩往往在田間地頭看見他們的身影。五穀不分的都市男女往往捧著陶淵明的詩篇在月光下豔羨著農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父輩大概率是沒有時間管我們的,如若有,估計是自家的調皮鬼打傷了鄰家的寶貝,被人家拎著當面告狀來了。

母親沒有辦法,只能當面給人家賠不是,送上剛摘的新鮮水果蔬菜,挑最好的送到孩子的嘴裡,以此求得寬恕,而闖禍的我回家後免不了一頓責罵,嚴重的可免不了皮肉之痛了。

長大之後的我們才懂得天還沒亮父母就要出門,從這裡到鎮上有十幾裡的山路。大多數農戶的日子並不富裕,當自己清晨迎著露水趕路的時候明白了父親常常就著汗衫推門而去的生活。夜已深,也許母親還是收拾家務,父親則在倒騰著農具,玩耍一天的我聽著滴漏的聲音入眠。

曾經的年代,普通農戶的孩子常常在村頭巷尾做著力所能及的農活,在上學的年紀,稍微富裕的家庭寧願自己多遭點罪哪怕送孩子多念幾年私塾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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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先生的我們,常常是和奶奶婆婆在一起

長大了,家裡的兄弟分了戶,為人父母操勞著婚事,也就各自有了家。生命的降生是一個自然的過程,而養育的重擔往往婆婆奪了去。

庭院之內,當家的往往也還是婆婆。一分錢分成兩半花,哪裡可以抓到蝴蝶,中午的黃牛去哪吃草,螢火蟲在哪個角落最多,婆婆都會靠近耳邊,告訴她的孫兒該怎麼做。

孩子在前面大步的走著,婆婆往往在身後默默地看著

每一個地方都有自己的方言,南方不懂北方的遼闊,北方不懂南方的落寞。

一家之院,或為園,或為方,總有兩鬢斑白的老者,好奇活潑的幼童,組成這四方天地最常見的一對。

也許是講著流傳的故事,更多的傳授著生活的本事。

農戶家裡有多少種農作物?或許走完一生我們也沒有統計。植根於泥土的人們明白土地對於自身的價值,是這一方水土將我們養大,代代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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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土溼潤的地方,就有豌豆的身影

豌豆的種子來源於上一季的果實,或者說農民對地裡的生靈有著天然的珍視,或為輔料,或為主料,總能與生活中的事物搭配成最平凡樸素的一日三餐。

食與藥,便是農人最質樸的日子

茴香、幹百合、孜然……這便是我們生活中常見的調味料,也是農民融入血液的藥品。見過滿臉滄桑的伯伯挑著煙槍從口袋裡拿出菸絲點上,不一定能體會菜地裡,土蛇受驚咬傷了大腿,水渠裡清除血跡後鋪上菸絲,接受火柴的炙烤。

食與藥,本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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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年以後,我便成了你

城市是城鎮的集合,鄉村是天地的集聚。同一種單品在不同的工序下往往成為了迥然不同的美食展現。家禽類、牛羊類、豆製品類、河鮮海鮮類,如果你身處偌大的都市,只需在商超挑選就好。若至天地,五穀通勤,大豆和稻米有著同等的地位。

三餐的日子裡,黃豆是所有豆製品最主要的原料,也許不經父輩提起,遠離煙火的我很難想到面前完全不搭的菜食竟是血親。

生活,是月落星光,夕陽西下,也是春去秋來風霜雨雪

農民,或許因自己種植的作物被世人授予不同的稱謂,天地之間的他們總是日夜和水土交融在一起。世間萬物,皆有用處,源於土,歸於土。

四季的變化往往成了歲月的流連,日子再難,總還過得去。這是大地亙古的贈與,如若璀璨星河,夜深處,挑一縷燭火,照亮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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