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记忆之我的老屋

我出生在辽宁凌源的一个偏远农村,那是一座形似手掌的山峰下坐落的村落,山在东侧,村子故名东山,老百姓就住在山脚下的平整处。而我的祖屋就在离山脚最近的地方,一个土坎子下。

并排最东侧是我家,何必是五伯家,再何必是二伯家,二伯家两套房子。我家是夯土的茅草房。六岁前我住的就是这里。三间草房,东屋住是爷爷奶奶,西屋是我们三口。有个东厢房是羊圈,也是草房。进大门口左侧有个猪圈。猪圈边上有棵海棠果树,记着是没结果。大门口右侧是一片芍药花,每到夏季红的粉的,好是耀眼。院落的前面和西侧用石头做围墙,东侧是土坎,土坎上长着山丁子树,每年都能长的密密麻麻。后面是一个一米多高的坡,长了许多槐树和山丁子树。房后和东侧俨然天然屏障。在正房和厢房的中间,东侧土坎上挖了一个向下的洞,做地窖。

房顶用的是甘草,窗户和门是木头的,窗户常年用纸糊。屋里采光不好,也只有正午才有点亮。屋地就是硬化的土地。没有水井,吃水要去一个叫南头子的地方挑回来存入水缸。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生活了六年,直到94年,爸妈贷款在南头子上平台盖了新房。爷爷奶奶继续在那里又住了几年,直到大伯全家去天津种菜,爷爷奶奶搬到了大伯家。后来,老屋被爸爸妈妈拆了,用来种地了。老屋没有留下一张相片,只留下一份爷爷名下的土地证。所有的印象都只在记忆里。

永远的记忆之我的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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