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梟,你不是瘋了,就是瞎了!當初的事情,你真看不出真相嗎?

陸以梟,你不是瘋了,就是瞎了!當初的事情,你真看不出真相嗎?

一個小時後,醫院,單人病房。

夏季晚虛弱的靠在枕頭上,輕垂著睫毛,面色蒼白,可憐憔悴。

宋亦銘倒過來一杯熱水,俊美儒雅的面上,滿是擔憂和憤怒:“小晚,陸以梟那個混蛋這樣對你,你還不肯離開他嗎?”

夏季晚第二次被迫流產的時候,宋亦銘就叫她離開他,是夏季晚自己沒出息,捨不得那個明明對自己萬般狠毒的男人。

現在……

她摸著尚且還平坦的小腹,蒼白的面容上,滿是決心。

“亦銘,你能不能幫我安排一班飛機,我想離開……”

宋以銘神色一喜,又很快被隱藏住。

“你終於下定決心了?”

夏季晚點頭,垂眸看著小腹。

剛剛醫生的話,她現在猶在耳邊。

“夏小姐,因為你前兩次的流產,子宮現在很是脆弱,極其容易流產,尤其是隨著孩子月份漸大,更是需要步步謹慎,稍有不慎,就會落胎。而且,這恐怕,是你最後一次懷孕了,要是這個孩子不能抱住,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夏季晚咬緊下唇,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了。

“對,我要走,越快越好。”

宋亦銘把離開的時間,安排在了三天之後。

現在她不敢回家,怕陸以梟不肯放過她,會無休止的折磨她

所以只能躲在宋亦銘安排的單身公寓裡。

安安全全的渡過兩天之後,公寓的大門,被敲響了。

時間,正好是晚飯的點,夏季晚一開始以為是宋亦銘給她帶晚餐來了,唇邊勾著親和的笑容,打開了門。

“亦銘……”

眸子一抬,看清眼前挺拔高大的人後,渾身猛然一僵。

竟然是陸以梟。

她驚慌的立即關門,被陸以梟一手抵住,手臂一用力,連門帶著夏季晚,一起推開。

夏季晚穿著拖鞋,沒站穩,後退幾步後,摔倒在上,小腹一陣縮疼,可她卻顧不得,手腳並用的,不住的後退。

陸以梟滿臉陰沉,渾身都散發著可怕的氣勢,緩緩逼近。

“夏季晚,你想跑?”

夏季晚使勁搖頭,撐起身體,朝著臥室狂衝。

陸以梟三兩步追上她,抓住她的手腕,一個用力,夏季晚身體凌空一甩,後背深深砸在牆壁上。

下一刻,臉色可怕的男人,欺身逼近至眼前。

陸以梟,你不是瘋了,就是瞎了!當初的事情,你真看不出真相嗎?

“我之前有沒有警告過你?別耍花招!”陸以梟狠狠盯著她的眼睛,眼底充滿狠毒的模樣,嚇白了夏季晚的臉。

“不,我不是……”她矢口否認,纖細的身子下意識發起了抖。

“還敢說謊?夏季晚,我看你不見棺材不掉淚!”陸以梟撅著夏季晚的手腕用力,拖著她往外走,“我現在帶你去醫院,鋸了你這雙犯賤的腿!”

“不要!”夏季晚哭喊著掙扎起來。

“陸以梟,你幹什麼?”

宋亦銘這個時候,衝了進來,看見屋子裡的狀況,登時發怒,舉起拳頭就向著陸以梟砸了過去,“你給我放開小晚!”

陸以梟輕鬆躲開宋亦銘,抬腿一踹,將溫雅的宋亦銘踢翻在地,嘩啦一聲撞碎茶几。

“亦銘!”夏季晚嚇得驚呼出聲,急忙衝過去扶起宋亦銘。

陸以梟沉眸盯著夏季晚,眼底翻湧狂風暴雨一般的勃怒。

他想起這個女人剛剛開門那一瞬間,臉上甜美的笑容,那是因為她以為門外的人,是宋亦銘。

那個從未在他面前展露過的笑容,是給宋亦銘的。

還有現在,她對這個宋亦銘緊張在意的態度,都像是火油,澆灌在陸以梟的頭頂上,讓他怒火噴薄。

“夏季晚,難怪你突然要離婚,突然要走,原來是有了新歡。”陸以梟怒極反笑,弧度陰冷。

“陸以梟,你要是是個男人,就別對小晚動手,有什麼,衝我來!”宋亦銘將夏季晚護在身後。

陸以梟轉眸盯著他,唇角依舊勾著笑:“衝你來?好啊!”

他說完,竟然真的拿出了手機,開始叫人過來。

“陸以梟,不要!”夏季晚神色大變,陸以梟一向狠絕,一定不會放過宋亦銘。

夏季晚連忙求情,可為時已晚,陸以梟叫的人,已經先一步來了。

宋亦銘也有些白了臉,卻仍舊還是將夏季晚往身後護。

“小晚,你別求他。我不會有事的……”

夏季晚搖搖頭,還未來得及說完,衝進的兩個黑衣人,就已經抓住了宋亦銘,直接用暴力,將他摁在地板上。

陸以梟冷眼看著他,身量挺拔高挑,面寒如冰:“廢了他”

“不要……”夏季晚不顧一切,衝過去跪在了陸以梟的腳下,仰頭含淚望著他,“陸以梟,亦銘跟我們之間的恩怨沒有關係,求你放過他……”

陸以梟垂眸,冷冰冰的盯著夏季晚,薄唇開啟,吐出卻依舊是殘忍無比的兩個字:“動手!”

“不……”夏季晚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的看著,宋亦銘在一眾人的圍毆下狼狽血流。

他那麼儒雅溫和的一個人,卻被她連累至此。

夏季晚哭得泣不成聲,軟軟的跪坐在地上,愧疚感鋪天蓋地,讓她後悔不已。

宋亦銘的慘叫聲,在她腦海裡不斷迴響,夏季晚哭到眼前發黑,喃喃的不斷道歉。

“對不起,亦銘,是我連累了你,對不起,都怪我……”

氣息微弱的宋亦銘被丟在地板上。

神色蒼白,額頭上滿是疼出來的冷汗,明明已經是沒了半條命的狼狽模樣。

可他卻硬是扭曲的擠出幾分笑容,虛弱的看著夏季晚,輕聲安慰:“小晚,我沒關係,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對不起你,明明答應了帶你走的,可我現在……恐怕做不到了。”

夏季晚的眼淚,瞬間決堤。

“亦銘……”

陸以梟的面色陰沉得攝人無比,渾身的寒氣更是猶如實質一般刺人,嗓音裡的每個字,都是冰刀一般的鋒利凶氣。

“還能當我的面,跟我的妻子調情,宋亦銘,看來我還應該拔了你的舌頭!”他話音落下,一抬手。

看那架勢,是真的要叫人動手了。

“不要!”夏季晚尖銳大喊,跪行到陸以梟的腳邊,為了不更連累宋亦銘,她摒棄了所有的尊嚴和麵子。

對著陸以梟,磕頭哀求,“陸以梟,求你放過宋亦銘,你衝我來吧,你叫我做什麼都可以!你不是要我去顧瑩面前恕罪嗎?我去!你就算是叫我去當顧瑩的狗,我也願意,只要你放過宋亦銘!”

陸以梟呵的一聲冷笑,忽然俯身,掐住夏季晚的脖子,將她拎了起來。

呼吸被遏制住,夏季晚滿臉漲紅,模樣猙獰,下意識的撲騰掙扎起來。

“當顧瑩的狗?夏季晚,你難道不就是一條我陸以梟的一條狗嗎?還是最下賤的那種!”

夏季晚睫毛狠狠一顫,滑下眼淚。

原來,自己在他心裡,就是這樣的地位嗎?

陸以梟,你不是瘋了,就是瞎了!當初的事情,你真看不出真相嗎?

最下賤的狗……

難怪,結婚這一年,他對自己從不留情。因為在他眼裡,她根本連人都不是啊!

真殘忍。

陸以梟,這世上,還有比你更加殘忍的人嗎?

夏季晚淚流成河,餘光瞥著地板上,斷了雙腿,奄奄一息的宋亦銘,她用力的合上了睫毛。

“對,我是……”

陸以梟說什麼都可以,只要她現在,能不再連累宋亦銘。

“真噁心!”陸以梟滿臉厭惡,一把將夏季晚扔在地板上。

他仍舊居高臨下,矜貴而冰冷。

“把宋亦銘帶走。”

兩個黑衣人領命,立即拖著宋亦銘離開房間。

“陸以梟,你還想幹什麼?”夏季晚急忙去追,“住手,放開他!”

“夏季晚,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跺宋亦銘的一根手指。”

夏季晚的腳步,猛然僵住。

陸以梟抬腳,逼近到夏季晚的面前,銳利的眸子盯著夏季晚的眼睛:“記住你自己剛剛說的話,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條聽話的狗。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在動什麼不該有的心思,那你犯錯的後果,我就讓宋亦銘,加倍承擔!”

夏季晚被陸以梟給關了起來。

他將她囚禁在別墅裡,不允許她出門,不允許她聯繫外界,更不會讓她打聽到任何,關於宋亦銘的下落。

夏季晚肚子裡的孩子漸漸大了,早期妊娠反應也開始顯現出來,她整日吃不下飯,噁心嘔吐。

家裡照顧她的傭人察覺到不對勁,私底下問夏季晚,是不是又懷孕了?

夏季晚不敢承認,推脫是脾胃不好。

那此之後,夏季晚更加不敢出門,甚至飯也不敢下樓吃,好不容易,熬過了最艱難的嘔吐起,小腹也漸漸隆起,胎動一天比一天明顯起來。

肚子裡的嬰兒,已經四個月了……

夏季晚穿著寬鬆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藏起肚子。

也不知道陸以梟最近在忙什麼,從沒來找過她,夏季晚也幸好這樣,最好直到她把孩子生下來,那個狠毒的男人,都不要來找她……

可老天到底是殘忍的,就在第二天的早上,陸以梟踢開了她的臥室門。

夏季晚慌張的坐起身體:“你怎麼來了?”

陸以梟站定在門口,眸光冰冷的盯著夏季晚:“小瑩回來了,該你去贖罪了。”

夏季晚後背一涼,僵住了身體。

陸以梟瞬間沒了耐心,幾步上前,抓著夏季晚的手腕,一把將她拽下床。

“夏季晚,我叫你到小瑩面前去恕罪!你當初做的那些事情,現在是時候付出代價了!”

未完待續

書名《覃憶吾意久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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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來自互聯網,本文的圖片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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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心那嗜血的眼神,冰冷的語氣,使得剩下的九鬼心中一陣心慌,但是當他們想起幽煌宮對臨陣脫逃的懲罰,又是渾身一個寒顫。咬咬牙,向白耀等人攻去。

而白耀一行人也是騰空而起與十鬼等人,展開生死大戰。

白耀與葉心對上煞神鬼、吊死鬼、大頭鬼與討債鬼。

雷琪對上無常鬼與喪門鬼。

裘天洛與雷飄飄對上笑臉鬼、俏鬼、催命鬼。

十數人分別對上自己的對手,大戰一觸即發。

白耀雙腳對著馬鐙一用力,整個人高高躍起,一個前滾翻,右腿腿影如刀,斬向煞神鬼,剛剛就是他出手偷襲的白耀。看著這一記凌厲的下劈,煞神鬼不敢怠慢,手持狼牙棒,橫杆擋下這一腿的斬擊。

煞神鬼虎口一痛,膝蓋微微一彎,狼牙棒上傳來的力道,讓他呲牙咧嘴,心中暗想:“這小子體型消瘦,居然擁有這般驚人的氣力,比我都要強上三分。”

白耀見一腿不中,借力一個後空翻,於煞神鬼面對面,當胸一腳,踹在後者的胸骨之上。煞神鬼呼吸一滯,胸口處如遭雷擊,但也只是痛而不傷。白耀眼中一道寒光閃過,單腳一踏地面,飛速的靠近煞神鬼。

只見他眨眼的功夫就已經貼近煞神鬼,右臂手肘猛轟在對方的胸膛之上,然後身子略微向下一偏,右肩一撞再次撞在同一個位置上,之後一腳穿心腿同樣是踢在對方的胸口,將其踢飛出數米。

“咔!”

煞神鬼胸骨的骨折的聲音,提醒著自己已經重傷了。白耀這一連套的打擊沒有絲毫的生澀感,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沒一次攻擊都在同一點上,如果不是煞神鬼體格健壯,還學過煉體之術的話,恐怕就只是胸骨骨折這麼簡單了。

就在白耀想對煞神鬼窮追猛打之時,討債鬼補位而上。只見他身法極快,雙手帶著一尺來長的鋼爪,背朝地面,由下至上,右臂鉤爪,從後方伸過雙腿之間直取白耀的下陰,攻擊陰損狠辣,想殺白耀一個措手不及。

白耀一聲冷哼,雙腿夾緊,將討債鬼的小臂夾緊,之後雙腿前後岔開,腰間一擰,肩膀一轉,而討債鬼被夾住的右臂被他的雙腿成九十度絞斷。白耀順勢而倒,又手肘猛擊在對方的下陰,白耀可以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討債鬼已是一個廢人,就算醫好了以後恐怕都會有心理陰影。

討債鬼發出淒厲的慘叫,可白耀的攻勢還沒完,右腿高高抬起,腳面對著對方的臉龐,狠狠的一踏而下,又是一道骨折聲,白耀嘴角一挑,想來討債鬼是被他一腳爆頭了。

白耀就是如此,不動手則以,只要動手了就絕不留情。他知道自己如果心軟了,那絕對會要了自己的命。

討債鬼的身死,看的煞神鬼心中一驚,“沒想到這小子,這般厲害,攻擊兇狠,應變極快,我如今重傷在身,狼牙棒這樣大開大合的武器是不能用了,只能用拳法了。”

煞神鬼幾個躍步以來到,白耀身前,右拳順勢轟出。而白耀也是剛起身,看著來勢洶洶的一拳,絲毫沒有驚慌。身子一低,渾身骨節一陣微微響動,整個人的身體很是詭異,彷彿略微縮小了一點。而這看似兇狠的一拳,卻連白耀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可是白耀卻像一隻泥鰍一般從煞神鬼的腋窩下滑過,貼著他的身子來到背後。白耀雙手一撐後者的肩膀,右腿膕窩夾住對方的脖頸,左腿膕窩搭在右腳腳背,雙腿如蟒蛇一般將煞神鬼的脖子纏緊。之後雙拳食指吐出,猛轟在兩邊的太陽**上,煞神鬼雙眼暴突,眼中的血絲將雙眼染紅。

白耀右手捂住煞神鬼的臉,左手緊貼對方的後腦,雙手一錯,將煞神鬼的腦袋扭斷,那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煞神鬼的拳法只能去閻王爺面前施展了。

白耀的鍛骨術與殺破狼,將煞神,討債二鬼變成了真鬼。

。。

此時正在跟雷琪對戰的無常鬼與喪門鬼,可以說是越打越心驚,那刁鑽詭異,異常凌厲的暗器可以說是讓他二人吃盡了苦頭。他們很是詫異,雷琪以一敵二就不說了,那小小的身軀,所發出的暗器無論是力度,速度,數量,還有變化莫測的軌跡都近乎無懈可擊。可以說是弄的二鬼上躥下跳,焦頭爛額。

反觀雷琪,發射暗器只是輕描淡寫,躲避攻擊時舉重若輕,瀟灑如意,猶如貓捉耗子,戲耍著二鬼。似乎只要她願意,隨時可以要了二人的性命。

雷琪打了個哈氣,無聊的說道:“不跟你們玩了,時間長了,白耀哥哥會說我的。”

此話一出,聽的二鬼火冒三丈,即使他二人久攻不下,也絕對受不得對方這般羞辱。於是乎豁盡功力,無常鬼手中那如同雞毛撣子般的哭喪棒,喪門鬼的長鞭,雙雙朝著雷琪攻去。

雷琪看著兩道攻勢,輕蔑一笑,雙臂一攤,那密密麻麻的暗器,朝著二鬼極射而去。二鬼趕忙回招防禦,左擋右避,好不狼狽。

喪門鬼手中長鞭不斷畫圓纏繞,無意之中居然將暗器都圈在鞭影之中,心中暗喜。而雷琪卻神秘一笑,真氣一提,那柔若無骨,膚白勝雪的手掌,對著被長鞭攪在裡面的暗器轟去。

那洶湧的掌風帶著暗器,直接破開喪門鬼的手中長鞭的束縛,速度幾乎比原來快了一倍有餘,穿透對方的上半身,射向遠方。而喪門鬼的整個上半身,如同馬蜂窩一般,多出數十個窟窿,死的不能再死。

喪門鬼的下場看的無常鬼心中一寒:“這小丫頭看似貌美如花,沒想到動起手來真是一點都不含糊,殺人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真是人不可貌相。”

雷琪的目光看向無常鬼,後者隨之一驚,手中的哭喪棒緊了緊,腳尖一點,居高臨下,變幻出萬千棒影,向著雷琪劈頭蓋臉的砸去。

雷琪搖了搖頭,身形一轉,整個人如同棉絮一般,閃轉騰挪,將所有的棒影一一躲過,輕鬆無比。對於一個暗器高手來說,一些毫無作用的花哨招式,根本就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眼力的修煉,也是暗器高手的必修課程。

看著雷琪這般輕易的躲過自己的哭喪棒,無常鬼也是氣的一咬牙,那陰狠的目光牢牢的盯著雷琪。突然,白無常身體微微抖動,那身上的白衣,陡然落地,可人卻不知蹤影。

而雷琪也是有點小小的驚訝,對方怎麼消失不見了。耳朵一動,隨即扭頭看向一旁,可眼前居然又是一件白衣落地。雷琪皺了皺鼻子,每次有一有響動,出現在他眼前的都是隻有一件白衣而已。

“哼,小丫頭,逼我使出金蠶身法,你也算是了得了。”白無常的聲音從雷琪的身後傳來。

而雷琪卻是啐了一口,不屑道:“我呸,狗屁金蠶身法,分明就是脫衣身法,你還真是不要臉的往自己臉上貼金啊。”雷琪頭也不回,雙手朝背後的空中一揮,袖袍中的手腕隨之發力,十數枚暗器,以迅雷之勢射向半空中想要偷襲的白無常。

可這一次,雷琪的暗器出奇的射空了。只是射中衣服而已,白無常那所謂的金蠶身法,倒也是有那麼點作用,起碼讓他避過一劫。

此時的白無常上身**,整個人骨瘦嶙峋,名副其實的皮包骨,見他半蹲在地面,手持鬼哭棒狠狠地朝著雷琪背心敲去。

“砰!”

這一棒結結實實的敲打在雷琪的背上,那沉重的悶響聲,可見這一棒力道不小。可白無常卻並沒有展現出任何欣喜的表情,反而是滿臉的驚訝,因為他發現自己我棒的雙手傳來一陣冰寒刺骨的感覺,彷彿有種要將他雙臂冰凍的寒氣,正纏繞在他的手臂之上。

雷琪雖然捱了這一棒,可無霜決那特有的寒冰護身真氣,將她的五臟六腑完美的保護著。只見她雙瞳泛著淡淡的銀灰色,那櫻桃小嘴,吐出一絲稀薄的白氣,腰身一低,隨機轉身,右臂的袖袍對準白無常的頭顱。一條長約兩尺的黑影,猶如一條毒蛇般,飛速的纏繞住白無常的脖子,一滑而過,又竄回到左邊的袖袍。

白無常瞪大著雙眼,仰頭到底,那驚恐的眼神,就好像之前看到的東西,讓他很是難以相信。在他的脖子上,有著一圈猙獰的傷口,脖子上的肉被絞個稀爛,好不噁心。

雷琪送了一口氣,喃喃道:“還好前幾天做了這個,看起來還挺好用的。”

喪門鬼與無常鬼身死。

遠處的白耀與葉心,對之前那道黑影都很是好奇,由於速度實在是太快,導致即使是二人的眼力都沒有看清。

。。

樹林中那猶如龍捲風一般重重劍影,將四周的花草樹木絞割的一片狼藉。裘天洛與雷飄飄二人的配合,天衣無縫,雖說雷飄飄的功力略顯不足,但有裘天洛的補足,二人實力相加倒是高出眼前三鬼一籌不止,普一交手,笑臉鬼以命喪二人劍下。

雷飄飄看了看雷琪與白耀的方向,發現二人在自己之前便已經擊斃對手。心中的好勝心越燒越旺,於是乎,一咬銀牙,開口說道:“大師兄,將她們兩個交給我,你不要插手,好麼?”

裘天洛皺了皺眉頭,開口道:“也好,你剛學會的心劍神訣,雖然只有一式,但也需要磨練。你上吧,我給你壓陣。”

雷飄飄微笑著點了點頭,仗劍而立,聚氣凝神,整個人的氣勢倒也頗為不凡。俏鬼與催命鬼彼此對視了一下,看著雷飄飄那副架勢,感覺對方不好惹。而煞神鬼他們的下場,二人也是看在眼裡,心裡尋思著,殺一個夠本,殺兩個有賺,於是二人豁盡渾身本領,向雷飄飄殺去。

雷飄飄持劍與二鬼展開激戰,這一戰足足打了一刻鐘都未分勝負。當三人再次分開時,彼此之間也都是傷痕累累。此時二鬼心中略微放鬆,之前雷飄飄那副模樣還真把他們給嚇唬住了,一交手才知道,原來對方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催命鬼邪笑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原來是裝腔作勢,對付你我一個人就夠了。”

對方的出言稀落,聽的雷飄飄怒火中燒,牙關緊咬,恨不得把對方碎屍萬段。二話不說,手中的寶劍帶著密密麻麻的劍影朝對方攻去。催命鬼手中的寬背大刀,舞的虎虎生風,將雷飄飄的劍招盡數抵擋,防守的密不透風。

雷飄飄目光一利,臨時變招,一聲嬌喝。

“心劍神訣,心狠,劍疾。”

雷飄飄手中的寶劍,瞬間提速,比之前快上數倍不止,在催命鬼的眼中,雷飄飄的身影與手中的劍緩緩的向著他的頭顱靠近。可他的身體居然反應不過來,整個人如同被石化了一般,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任由雷飄飄靠近自己。

一道白光閃過,催命鬼仍是之前那副表情,只是他的額頭已被雷飄飄一劍刺穿,雷飄飄的這一招心劍神訣,是他之前還在葉心的府邸中所領悟到的。

心劍神訣共分七式,分別是心高劍翔心清劍靈、心冷劍銳心狠劍疾心怒劍激心雄劍猛心仁劍皇。

心劍神訣顧名思義,不注重招式,不注重內功修為,注重的是對心的修煉,以心御劍,隨心而動,每一式劍法配合著不同的心境,招式千變萬化,快如疾風,猛如山洪,在江湖中可謂是一等一的劍法,總之就是一句話,先練心,再練劍。

而正是因為心劍神訣的特殊,導致雷飄飄在修煉的時候,事倍功半。那急躁、衝動、冒失的性格,於劍訣所需要的心境狀態完全背道而馳,恐怕今後對劍訣的領悟也是成就不大。

雷飄飄將佩劍拔出,臉上一片慘白,握劍的手略微顫抖,左手捂著胸口,緩緩的**著。心劍神訣的一旦施展,其本人的心境也會被帶入到劍意當中,如果心志與心境沒有把所用的招式臨悟透徹的話,隨時都會遭到劍意的反噬,而雷飄飄也正在平復心中因之前那招劍意所影響的錯亂感。

雷飄飄在慢慢的平復自己的心境,只是他搞錯了如今的局勢,不遠處的俏鬼正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她。俏鬼手中的兩柄短劍,上下翻飛,每招每式都往雷飄飄的身上的要害攻去,逼得他左支右絀,好不狼狽。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雷飄飄手中的佩劍被俏鬼挑飛,那雙短劍對著她脖子,猛斬而去,嚇得雷飄飄驚慌失措。只是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一隻強而有力的臂膀橫加在當中,為雷飄飄擋住這致命一擊。那臂膀之上電光閃爍,將俏鬼的一雙短劍震開,另一握劍的手,猶如靈蛇出動,劍影將俏鬼團團包圍,俏鬼身中數十劍,也步了催命鬼的後塵。

“師妹,與人對戰之時,千萬不可自亂陣腳,即使不敵對方,也要謀定而後動,要保持住一顆冷靜的心態。這點你要跟白耀與雷琪多學習,今天我可以救你,但哪天連我的自身難保,你就要靠自己了。”裘天洛回過頭,注視著雷飄飄的雙眼,沉聲道。

雷飄飄點了點頭,可還是有點不服氣的回道:“大師兄,我知道了。但是以大師兄的實力,應該不會有那自身難保的一天的,而白耀與雷琪,大師兄也未免太高看他們了。”

裘天洛微笑著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師妹的性格,恐怕除了自己,沒有幾個人能入的了她的法眼,這種眼高於頂的心態,遲早會讓她吃大虧。

俏鬼、笑臉鬼與催命鬼斃命。

。。

如今十鬼以去其八,只剩下吊死鬼與大頭鬼二人了,當然他們也活不了多久,誰叫他們的對手是白耀一行人中,實力最強,出手最狠的葉心。

大頭鬼與吊死鬼背貼著背,滿臉的驚慌與虛汗,在他們的四周,葉心那虛幻的殘影,圍繞著他們時影時顯,看的他們眼花繚亂。

一旁觀戰的白耀,嘆了口氣,搖頭暗想:“葉心這幽冥鬼法,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就算是現在的我,還是跟不上他的速度。”

“怎麼,還在想怎麼破解我的幽冥鬼法麼。算了,放棄吧,以你的智力,再給你一百年的時間,你都破解不了。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不跟他們玩了。”葉心站在白耀身邊嬉笑道,嚇得白耀一個激靈,扭頭看向他,又回頭看向僅剩的二鬼。那邊葉心的殘影仍是層層疊疊,可葉心就站在自己身邊呀?

可是更詭異的是,當葉心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又消失不見了,這身法的詭異程度,讓他心中毛毛的。

回看戰場之上,大頭鬼與吊死鬼已經被葉心的殘影繞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而葉心已經來到他二人的頭頂之上。一掌探出,猛轟在吊死鬼的天靈蓋上,對方當場爆頭而亡,死的莫名其妙,至於大頭鬼,看到吊死鬼的慘死,手中的雙錘,發了瘋的亂舞。

葉心嗤笑一聲,來到大頭鬼的身前,一掌推出,將大頭鬼手中的一柄銅錘轟成碎片。而這一掌的強勢,在轟碎銅錘時候,絲毫沒有停歇,直接印在對方的心口之上,將大頭鬼的心臟硬生生的轟爆。

。。

白耀等人翻身上馬,向著那已經不是很遠的隨州城趕去。幽煌宮的十鬼,全部變成了真鬼。

進了城,眾人來到葉心在隨州的府邸。眾人並沒有放鬆警惕,在城外殺了幽煌宮的十鬼,想來這個消息也瞞不住,對方應該會瘋狂的報復才對。就在五人都在緊張的戒備之時,可這幽煌宮的報復,從黃昏等到夜黑風高,卻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等來。

最後眾人也不再去細想,開始用餐,之後白耀與雷琪,還有葉心三人在走廊上閒逛。葉心不解的問道:“雷琪妹子,你到底是用什麼東西殺的無常鬼,能不能給我看一下。”

雷琪歪著腦袋,眨了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呆萌的表情,從袖袍中拿出一條兩尺來長的墨藍色的奇門暗器,回道:“就是這個,我管它叫孔雀翎,是我自己做的,今天是第一次用,挺順手的呢。”

白耀與葉心好奇的看著雷琪手中的這條奇門暗器。暗器長約兩尺,,頭成箭形,箭頭之上有冒出一根小拇指般粗細的尖針,尾部成扁平的橢圓狀,中間用一條軟如棉線的牛皮筋相連,在牛皮筋的兩邊是一整排的細針。從外形和顏色上看,跟孔雀的羽毛到有著七八分相似。

白耀略微有點吃驚,問道:“這是你做的?怎麼做的?有人教過你麼?”

雷琪俏皮的吐了吐小舌頭,故作神秘的回道:“秘密,不告訴你。”

白耀微笑著摸了摸雷琪的小腦袋,後者也是小臉通紅,心跳加速。葉心看著他們這番秀恩愛的模樣,翻了翻白眼,咳嗽了一聲說道:“雷琪妹子,這個我有一些話想跟白耀說,這個。你能不能。。”

雷琪點了點頭,深情的望了白耀一眼,飄身離去。

“誒,兄弟,能有這樣的紅顏知己,真不知道你走了什麼狗屎運。”葉心單手靠在白耀的肩膀上說道。

“切,羨慕就羨慕唄,說出來嘛,憋著多難受啊。”白耀也是嬉皮笑臉的回應著。

葉心白了他一眼,開口道:“真能裝,在這等我一會,我有東西給你。”

白耀不明所以,但也是點頭答應。葉心只離開了一小會,手中捧著一個小黑盒,遞給白耀:“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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