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眼裡的地攤經濟

#地攤經濟#地攤經濟現在儼然成了拉動中國經濟的火車頭。自從2020年新冠疫情在中國取得階段性的勝利後的四川成都率先放寬對民間地攤市場的限制,並在舉國媒體的推波助瀾下,地攤經濟成了網紅詞彙。更在兩會期間得到了李克強總理的特別肯定。於是地攤經濟儼然成了拯救中國經濟的靈丹妙藥衝上了網絡熱搜榜,並在全國已成燎原之勢。據說我們縣裡給原來把擺攤商販攆得雞飛狗跳的城管分派了任務:每個城管必須發展五個以上擺攤商販。只能說,世事難料,一切皆有可能!

很贊同環球時報總編輯胡錫進的觀點:

放開地攤經濟,這個話題火了。其實真去擺地攤的人,在互聯網上佔的比例很小,在大城市裡很多人也已經習慣了超市購物,尤其是網上購物,真正依賴地攤的人,我相信至少在大城市裡不會很多。

然而很多與地攤關係不大的人也歡迎它們出來。這是因為地攤在人們的印象中象徵著一種寬鬆、自由,一種城市裡的煙火氣。而且中國的市場經濟一定程度上就是從“地攤”開始的,讓地攤回來,很多人覺得這是政府進一步改革開放、實事求是解決各種問題的態度宣示。

中國經濟面臨的主要問題靠發展地攤是解決不了的,但是允許擺地攤,這種把增加就業、擴大社會內在活力放在追求城市表面秩序之上的優先順序卻包含著巨大能量,地攤的重現因此帶給了很多人鼓舞。

其實,個人私下認為,地攤經濟並不能成為中國經濟的強勁動力,對於底層人民來說,帶給人民更多的是希望,是有事做,是自由和寬鬆。是人情味,是煙火氣。

記得八七年高中畢業後,被擠下獨木橋的我一度對生活失去了信心。看著有的同學升學,有的復讀,有的利用父母的優勢進了內部培訓機構,當了兵,招了工,自己一個農村娃,沒有人脈,沒有資金,沒見過世面,不甘心農村,從學校出來後,面對完全陌生的社會,幾乎失去了生活的方向,感覺自己就像個無頭的蒼蠅。自己也曾試著求一些從沒來往過的父親過去的一些人脈,像一個落水的人,總想抓住一根稻草。當所有的努力都沒有希望後,我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不想說話,不想見人。感覺世上每一個人都在用一種嘲弄的眼光看自己。當初在校時自己喜愛的女同學也與自己失去了聯繫,我的世界彷彿瞬間坍塌。我大病了一場。在養病的那幾年,愛上了古詩詞,沉浸於悲歡離合,於是我愈發沉默,愈發孤獨,時常足不出戶。我也察覺到父母焦灼的眼神,村裡人的飛短流長。我決心不再沉淪,立志走出人生的陰霾。唯一的一個體制內的姑父在幾十裡外的小鎮糧站上班,我決定到那裡走走。姑父所在的糧站地理位置相當不錯,位於小鎮的中心地帶,且是個三岔路口,人流較多,有幾個人在此擺地攤。我暗中觀察了一天,一個念頭就此誕生,我決定在此擺地攤作為人生的重新開始的起點。當我把這個想法跟家人提起時,幾乎沒有一個人贊同,只有姑父提出了一些審慎的看法。但我不管那麼多了,我必須要動起來,讓自己活過來。媽媽見我意志堅定,偷偷把家裡所有的積蓄六百元給了我。我用二十元買來的舊自行車馱上一些生活用品義無反顧的走出了村子來到了小鎮上,開始了我的擺攤生活。

小鎮離市區有幾十裡地,去進貨需乘坐班車,並用班車把貨物帶回來。好在讀書時去過幾次城裡,因此也算不上難事。可當初說好帶我一起去的那位同行一眨眼就不見了人影,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市場,我有點懵了,但我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我明白,有些彎路必須要自己一步一步的走過才有成長。憑著印象中的記憶,進了第一批貨。隨後慢慢的經驗就多了起來,地攤生意也逐步的有了一些固定的客戶。但利潤很低,而且特別辛苦。那時交通不是很便利,需要擠班車,一次不能進太多的貨,治安也不好,各種偷扒搶時有發生。儘管如此,我還是慶幸,因為我終於走出了心裡的陰霾,增長了見識,結交了朋友,開闊了眼界,而且認識了現在的妻子,收穫了愛情。

雖然早就不擺地攤了,但很懷念那段時光。他讓我動了起來,活了過來,不再迷茫。很感謝那時的寬鬆的環境,他給了無數底層人民不甘寂寞奮鬥的土壤和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在地攤經濟成為熱搜後,竟然有人擔心地攤會搶了門店商的生意,矯情的大喊也要去擺地攤。我的觀點是,擺地攤的都是迫於生計,屬於溫飽線上掙扎級別。能開店的,基本屬於小康。這些人又何必要混餚視聽,擠佔窮人的生存空間呢?

這次地攤經濟上了熱搜,不由得勾起了心底的回憶。您有沒有這些經歷?有相同經歷的朋友來一起討論吧。

老百姓眼裡的地攤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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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眼裡的地攤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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