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原始人”,卻被抓到歐洲淪為賺錢工具,去世遺言讓人心痛

她本是“原始人”,卻被抓到歐洲淪為賺錢工具,去世遺言讓人心痛

人生不是一種享樂,而是一樁十分沉重的工作—— 列夫·托爾斯泰

獵奇的基因千百年來在人類的血脈中流淌,人類很樂於尋找與自己相似的物種,並稱他們為野人。野人們脫離現代社會,遠離鋼筋混凝土鑄造起來的城市,擁有著獨特的生活方式。

而人類將野人們與以前無拘無束的生活脫離開來,讓他們被迫將身體展露在世人面前,以滿足人們的獵奇心理。“野人女孩”Krao Farini便是這種變態心理的犧牲者,她不平凡的人生與臨終遺言讓世人心酸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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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野人”

世界各地都流傳著關於野人的種種傳說,野人的來歷之謎甚至被列為當今世界“四大謎”之一,足以見得世人對野人的研究自始至終都沒間斷過,至今也沒有確切的說法證明野人的存在,但人們探索的腳步從未停歇。

早在1881年,一位名為博克的挪威探險家和一支探險小隊在泰國和老撾的交界地區有過驚人的發現。他們在森林中的原始部落中發現了“野人”。在這個原始部落中無論男女老少都有著長長的毛髮,與所謂的“野人”一樣的茹毛飲血,居住在樹上。博克與他的探險小隊展開了大肆屠殺,在槍支的掃射之下,手無寸鐵的“野人”很快就被屠殺殆盡。只剩下一些倖免於難的“野人”被販賣,Krao Farini就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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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探險家博克認為Krao Farini奇貨可居,具有巨大的商業價值,於是他沒有把Krao Farini販賣掉,而是把她帶回了歐洲收養起來,並教她在日常生活中說英語和德語,其實他是Krao Farini的仇人。Krao Farini學習的很快並且學習能力十分出色,和常人無異,她很快就掌握了語言,並且能熟練的運用它,這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人們驚奇於“野人”竟然會說人類的語言,都跑來看個新鮮 。博克變成了Krao Farini的經紀人,帶著Krao Farini走街串巷表演才藝,賺了不少錢。但博克並沒有意識到這位“野人女孩”和普通的女孩子一樣都是普通的人類,只不過是多長了一些毛髮罷了,或者說博克並不認為Krao Farini是一個人,無論她表現的是否與常人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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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怪胎俱樂部”的悲慘生活

博克是探險家不是慈善家,在認定女孩可以給自己帶來鉅額財富之後,他就帶著Krao Farini來到了美國的費城,這裡的人們生活無憂,十分富裕。甚至有“怪胎俱樂部”這樣的存在供人們享樂參觀,以滿足人們的獵奇心理。

人們十分樂意看到這些“怪胎”,就像觀看馬戲團的動物一樣津津有味,說到底這些“怪胎”只是各式各樣長相較為奇怪的人類罷了。他們或身體殘缺或長相奇異,在那個動盪的年代中沒有立身之本,生活不下去,才到這個俱樂部裡出賣自己生存。Krao Farini被賣到了這裡,開始了她供人取樂的悲慘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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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樂部的老闆認為她是“奇珍異獸”,抓住人們的獵奇心理,大肆宣傳她是來自原始部落的女野人。雖然一直有關於野人的傳說但那時的人們並沒有見過真正的野人,紛紛趕來買票參觀,門票價格居高不下,但人們對參觀Krao Farini的熱情一直高漲。

Krao Farini十分厭惡自己被人當動物一樣參觀,多次表達抗議,但老闆置之不理,對俱樂部的老闆來說,Krao Farini就像是搖錢樹一般的存在,她能給俱樂部帶來巨大的利潤,無論她是人或是野人,對老闆來說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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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ao Farini漸漸的接受了自己的命運,或者說是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命運。她每天都會被帶出去展覽,供人參觀,就這樣她短短的一生在俱樂部中度過,不停的參加演出不停的被當成“野人”展覽,幾乎沒有一天是自由的。時間就在被觀賞中慢慢溜走,為了滿足觀眾的需求,有專門的人來教她才藝和語言。

她甚至比普通的人要聰明,她被教導之後會說五種語言,還能彈得一手流利的鋼琴。但並沒有人承認她作為人的身份,有請來的專家把她認定為人和猴之間的過渡物,不給予她作為人類的身份。即使她以“野人”的身份已經生活了一輩子,Krao Farini始終堅信自己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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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留之際,只希望不被參觀

Krao Farini就這樣在被參觀中度過了一生,沒有人認為她只是因為返祖現象而遍身長毛,所有人都一廂情願的認為她是一隻貨真價實的野人,她在當時的待遇甚至比不上一隻在動物園供人參觀的黑猩猩。終於在經歷了四十多年慘無人道的摧殘後,於1926年的春天她感染了流感,在紐約的曼哈頓因併發症去世,結束了她悲慘的生活。

在彌留之際她留下遺言:“請將我火化,這樣就不會有人盯著我的身體看了。”這樣簡單的請求卻飽含著無數的心酸,讓人不禁為她落淚。可事實並沒有如她所願,人們還是把她的遺體展覽在了博物館裡。

人們的享樂在Krao Farini看來是一份十分辛苦的工作,她沒有了人身自由,也沒有自己獨立的人格,被迫扮演著一個人們所認為的“野人”,像小丑一樣在臺上供人們參觀取樂,以滿足人們的獵奇心理,如果人們能少一些世俗的偏見和變態的獵奇心理,我想Krao Farini的生活也不至於如此悲慘,會幸福許多。

也不至於在生命結束時說出“只希望不被參觀”這樣傷心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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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文明世界的槍聲打破了原始部落的平靜,卻沒帶來走向進步的科技,反而把同樣身為人類的小女孩帶走參觀,不知應該說是可悲還是可嘆。我想Krao Farini一定很想回到那個與世隔絕的原始部落,起碼在那裡,她能得到一個作為“人”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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