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皮書》中,唐·雪利最後為什麼要順走他原本不喜歡的,託尼車上的幸運石?

碧落靈犀


大家好,非常榮幸可以有這個機會解答這個問題,現在讓我們一起探討一下吧。


當你伸出手的那一瞬間,故事已經開始了。

比起轉變別人的觀念,轉變自己的觀念,才是最難的。

那顆幸運石,代表著理解,更代表著和解。
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鋼琴家,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一個普通的黑人朋友。

我可以吃炸雞,也可以在酒吧彈奏鋼琴,和大家一起嗨。

或許,就如電影所說,世界上有那麼多孤獨的人,因為,他們都沒有勇氣走出第一步。

其實,很多時候,我們想幫助一個人,但關鍵不在於我們,而是接受幫助的那個人,如果不能敞開心扉,不能放下自卑,那就很難走出來。

我們總是習慣性的偽裝自己,像刺蝟一樣,以為刺能保護自己,但其實每根刺都深深扎進自己的內心。

事實上,沒有人會是一座孤島。只要你主動,我們,就會有故事。

也許你不是個主動的人,但千萬別太被動。總是把他人的好意拒之門外,自己就難免成為一座孤島。

當別人向你伸出一隻手時,不要退縮,不要猶豫,伸出你的手,給他一個肯定的回應。

緣分,妙不可言。

以上這些就是我對於這個問題的一些個人看法和見解,分享給大家,希望大家能開開心心的做頭條,頭條作品能更進一步,最後希望大家能夠喜歡我的回答,謝謝大家,祝大家每天工作開開心心,生活快快樂樂,健康生活每一天,家和萬事興,年年發大財,生意興隆,謝謝!


經典電影集


唐雪梨是一名黑人鋼琴演奏家,從小接受良好的教育最終成功躋身於上流成功人士行列,高雅文明氣質不凡。經常外出巡迴演出,大受美國各界人事歡迎。但上世紀六十年代得美國,種族歧視和種族隔離還很嚴重,這使唐雪梨博士作為一名成功人士卻因膚色和孑然一身,內心有著深深的自卑和扭曲。他需要一邊面對白人,一邊又要面對黑人,內心無法實現和解。正因為這個原因,他把原本巡迴演出的路線改在了歧視隔離黑人嚴重的美國南方各州,即便是演出費減半的情況下。

而託尼是一名高達帥氣但又不乏痞子和流氓氣的美國白人,有嚴重的種族歧視傾向。由於家境窘迫,喜歡採用暴力和特殊手段解決問題。由於正是需要這樣一個能擋事能解決問題的隨從,唐雪梨決定高新聘請託尼,作為他南方巡演兩個月的專職司機。

於是一個白人粗魯沒文化,一個黑人高雅文明。這個顛倒而有趣的組合由此在公路上一路上演輕鬆、幽默而深刻的輕喜劇,幸運石事件只是其中的一個故事點。

可以說從與唐雪梨的相遇的一刻起,託尼就已經慢慢開始了對黑人歧視的轉變。而唐雪梨對託尼身上的油腔滑調,吊兒郎當卻很不認可。由於世界觀和社會階層的不同,唐雪梨試圖不斷的糾正託尼的各種不靠譜的行為。而託尼也看到了唐雪梨身上的孤僻和自卑心理,並藉機不斷試探和刺痛他。

當託尼隨手從無人看管的賣彩石的攤位地上撿起一枚幸運石的時候,雪梨義正言辭的要求託尼放回。兩人的矛盾衝突隨即而起。然而經過近兩個月的朝夕相處,這塊幸運石成為了兩人結成深厚友誼的幸運石。

唐雪梨學識地位遠高於託尼,但自身卻帶著深深的孤獨和自卑,當兩人經歷各種波折最終成為朋友時,雪梨終於諒解了託尼的幸運石事件,並建議其把幸運石拿出來放在汽車儀表盤上。而託尼一路上見證並參與唐雪梨作為一名黑人所遭遇的種種歧視,瞭解了這名成功人士背後和其膚色所遭遇的一切時,他從心裡也正式接納唐雪梨博士,並正式邀請雪梨來他們家參加聖誕晚宴,這個行為在當時來看是相當驚人的。

一個放下偏見,一個打開心扉,中間不但跨越種族、階級,也飽含了人與人之間的包容和溫情。對於一部改編於真實事件的電影《綠皮書》,無疑是一部出色的影片,它從側面反映了當時美國社會,籠罩在種族歧視下的黑人的生存狀況。


印象飛舞第


《綠皮書》這部電影中,唐·雪利是一個恪守禮法的人,用中國人的話來說,就是傳統。

在無人看管的貨攤的地下,順手撿了個拿來賣的石頭,他不同意,非要託尼去結賬或者放回原位;開車時把喝完的飲料杯隨手丟出窗外,他非要託尼倒車回去,把飲料杯撿起來,說是怕汙染環境。

如果唐·雪利是以父母的身份,在管教孩子,這個表現不突兀。但,雪利跟託尼是朋友關係,在初期更是上下級的關係、老闆和僱員的關係。

我們都不大能接受來自老闆的指責,“輪不到你管我”這種逆反心理,很容易上頭。這也是為什麼,託尼最後想辦法一直拿著這個幸運石。

唐·託尼之所以在最後接受了這個石頭,我認為有兩個原因:


1.把石頭擺出來——象徵意義

在我看來,這個石頭象徵著“偏見”本身。

唐·雪利做事有自己的一套偏見——必須優雅,必須遵循禮節,不用不正手段解決問題。託尼把這塊象徵著偏見的石頭以不正當的形式拿走,改變它應在的位置,這使唐·雪利感覺到了冒犯。

之後的旅途中,唐·雪利逐漸認識到:世界上還有很多不高尚的人,有的時候,沒有刻意遵循禮節的必要。以及面對朋友,尤其是幫自己的朋友,應當體諒。

固守偏見的唐·雪利,在這段旅途中,學會了變通。

因此,最後在暴風雪中,他提議將幸運石擺出來——也就是把自己的偏見擺出來,告訴託尼:我知道你對我的偏見的反對,我決定接納幷包容你的反對。


2.把石頭順走——接納膚色和階級

在擺上檯面,開誠佈公地講了自己的想法後,他替換了託尼的工作——自己開起了回紐約的車,在暴風雪中,一路把託尼送回了家。

這一幕很溫馨,也表達了一個含義:唐·雪利在接納了不同的膚色後,接納了不同的階級。

這塊幸運石,一個是作為紀念,一個是如第1點所講,象徵著“偏見”。

唐·託尼把石頭拿回了家,而不是還給託尼,本質上和託尼撿起地上的拿來賣的石頭的行為相同——把石頭以不正當的形式拿走,這個行為給出的反饋,說明他已經理解並接受了託尼的行為,並希望以這塊石頭為警醒,提醒他從今以後都做這樣的人。


總結:唐·雪利這樣的行為,恰恰印證了電影的核心——跨種族、跨階級的人,可以也應該相互接納、相互包容。也表明了他對這個觀點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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