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可以自己生,自己養,你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懷念以前的感覺嗎

可回憶,再次將她拉到那天。

言楚捲走所有的錢,給她致命的一擊。

趙六月猛地推開言楚,一把將他推倒在床。

言楚閃躲著,低沉的喊道:“六月,不要鬧!”

“我鬧了嗎?”趙六月解著言楚的皮帶:“你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不就想跟我做那檔子事嗎?來啊,我告訴你,我跟許譽也做過,跟你比起來,許譽差遠了。”

言楚一聽這話,一把抓住趙六月的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黑眸深邃:“你剛才說什麼?”

趙六月看著他的黑眸,冷笑:“我和許譽做過。”

“怎麼?你難過?”趙六月譏諷:“還是說,你伺候那女大款不舒服?跟我比較舒服?”

“六月……”言楚低沉:“別這樣。”

“我怎樣用得著你管嗎?放開我,要麼就做,要麼就滾蛋。”

言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卻沒再繼續了。

他放開了趙六月,坐在床邊,顯得有些頹廢。

“六月,你既然和許譽好,那就和他好好的。”

說完,言楚走進衛生間。

沒一會,便傳來水聲。

而趙六月則慢慢蜷縮了起來,哭著自言自語:“言楚,你混蛋,我這輩子只有你這麼一個男人,你憑什麼不要我,憑什麼!”

半個小時後,言楚出來了,裹著浴巾,身材跟當年比起來,簡直完美無缺。

趙六月光著腳,走到他的跟前,踮起腳尖,想要吻上他的唇。

卻不曾想,言楚微微推開趙六月,說:“六月……”

那輕輕一推,讓趙六月的眼淚‘吧嗒’一下落了下來,她嗚咽著:“阿楚……”

短短兩個字,頓時讓言楚的渾身僵硬。

但就在此時,門鈴突然響了。

言楚長嘆一聲,推開趙六月,去開了門。

可沒想到,站在門外的人,是許譽。

“孩子我可以自己生,自己養,你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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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後還想要嗎

而趙六月壓根就沒打算解釋。

許譽站在門口站了很久,可是他沒有做任何舉動,而是衝著言楚笑了笑,說:“舅舅,那是我未婚妻,趙六月,我來找她的。”

說完,許譽走進房,握住趙六月的手,說:“六月,跟我回家吧,天冷,會著涼的。”

“冷什麼冷,九月天你當我白痴啊。”趙六月一把推開許譽。

許譽顫抖的退後兩步,臉色有些僵硬,不過很快,便說:“我跟我媽說了,她同意我們結婚,她沒有瞧不起你,真的,我敢保證。”

許譽是個好男人,至少和言楚比起來,對她簡直好上天了。

可也就是這樣,讓趙六月的心,很難受。

“你回去吧。”趙六月背對著他:“我們不可能了。”

“別鬧了,六月,你上次不是說要那個戒指嗎?我給你買了,五十多萬,我跟我媽說,賣了一間店鋪。”

趙六月哽咽著,不敢面對許譽。

她不敢告訴他,和他在一起,為的是錢,也為了告別過去。

言楚默默的看著這一幕,沒有言語。

擺放在床頭的手機嗡嗡作響,言楚走上前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

“韻可,你到機場了?”

“嗯,好,我過來接你。”

掛斷電話,言楚衝著許譽說:“我要去趟機場,你帶著你未婚妻回去吧。”

言楚這未婚妻三字,深深刺痛了趙六月的心,她握緊雙手,抿著唇,什麼話也沒說。

許譽走到言楚跟前,問道:“舅舅,剛才是誰啊,你要去接誰。”

“你舅母。”

許譽一愣:“舅舅,你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不早說。”

“在國外。”言楚淡淡的說:“我先去機場。”

說完,言楚便拿著衣服走了出去,估計是去別處換衣服了。

整個房間就剩下許譽和趙六月。

許譽走到趙六月跟前,還沒開口說話,就見趙六月的身子一歪,倒在了他的懷中。

許譽嚇得不輕,緊緊的抱著趙六月,發現她雙眼紅腫,神色呆滯。

許譽害怕了,抱著趙六月朝著酒店外狂奔而去,邊跑便喊:“六月你堅持住,我帶你去醫院!”

跑到門口時,趙六月突然抓住許譽的手,輕輕問了一句:“許譽,你愛我嗎?”

“愛!”許譽想都麼想,堅定的回道:“這輩子,我只愛你一個人!”

“你會不會拋下我?”

許譽咬著牙,堅定無比的說:“我許譽這輩子都不會拋棄趙六月,絕對不會!”

“孩子我可以自己生,自己養,你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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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我算了

當許譽抱著趙六月回去的時候,趙六月沒有離開,緊緊的抱著他,像個孩子一樣。

許譽沒有帶她回家裡,而是去婚房。

那是許譽自己拿錢買的,一百三十平,精裝修,風格是趙六月喜歡的地中海。

趙六月默默的看著窗臺,突然問道:“許譽,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喜歡藍色?”

許譽看著她,搖了搖頭。

趙六月心裡明白,因為言楚和她說過,會帶上去看世界上最好看的海。

五年,不算長,也不算短,言楚出現了,他有妻子了。

趙六月的心在滴血,默默無言的看著桌子發呆。

一旁,許譽的手機響了,他不想讓趙六月聽見,便走到衛生間的門口,按下接聽鍵。

“許譽,你去哪裡了?啊?你知不知道這酒店都亂成一團了,你說那趙六月什麼情況啊?她發什麼瘋?”

“媽。”許譽壓低嗓音:“六月心情有些不太好,我……我安撫她一下,很快就好。”

“心情不好?”周芳握著手機,怒氣衝衝的說:“她心情不好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這種話啊?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能嫁給我們許家,是她的福分!”

“行了,媽,您別說了。”

許譽掛斷電話,卻發現趙六月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眼角還掛著淚水。

……

趙六月醒來的時候,許譽已經不見人影了,而她躺在婚床上,床頭櫃放著粥和白開水。

昨晚,她又做夢了。

夢見言楚了,和她窩在那個出租房裡,兩人同吃一碗泡麵。

耳畔傳來手機震動的聲音,她拿起一看,是母親來電。

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母親十分急促:“六月,你在哪呢!趕快回來,你爸爸說要打死許譽!”

該死的李潘文,他到底想做什麼?

趙六月趕緊掛斷電話起身,出門打了一輛車直奔昨天的酒店。

原來在趙六月離開後,李潘文就斥責許家人,說是他們沒有照顧好六月,要求許家賠償精神損失費,否則就要打死許譽,賴在這裡不走了。

“反正你們今天不給我個交代,我就不走了,讓許譽出來,我和他理論理論!”

趙六月匆匆趕下車,還沒靠近,就聽見李潘文扯著嗓子大喊,場面混亂。

“行了,你到底想做什麼!”趙六月走上前,一把揪住李潘文的衣服,青筋暴起:“還嫌不夠丟人嗎?”

李潘文一回頭,看見趙六月,不分青紅皂白,揚起手就是給她一巴掌。

‘啪’的一聲,狠狠的將趙六月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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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米書刊精選)數字: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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