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醫 50 年,他救死扶傷數萬人,用親身經歷訴說《信念一生》

從舊時代的戰火和饑荒中走來,用前沿的「大骨節病」技術和 50 年的潛心研究邁向一個個新徵程,半個世紀的從醫生涯,他救死扶傷人數之多、行醫腳步之深、品德之厚、對他人命運的影響之遠,是曾經的中共中央地方病學委員會副主任、西安醫學院第一附屬醫院外科教研室副主任兼創傷矯形外科教研室主任殷培璞醫生,自己也無法歷數的事。

斯人已逝,遺風千古。

一生所鍾,救死扶傷無愧數年學醫生涯

1923 年殷培璞醫生出生在陝西漢中一普通家庭,這是北洋政府統治下各軍權派系政權發生大小混戰的動盪年代,民不聊生,人人自危。殷培璞的出生,作為大時代洪流中的滄海一粟,彷彿在最初被烙上時代的印記。

時局震盪的年代他早早地啟蒙,在家鄉讀完小學,直到「七七事變」後,戰火下全中國都不能避免,殷培璞考入流亡後方的中學,那時候年少的他已經知道:戰爭,對國人心智、身體和家園的摧毀。如果說「不為良相,便為良醫」是一箇舊時代知識分子的信念,在那一刻,這句話有了沉實的註腳。他心裡無數次想「如果我是個醫生該多好啊」, 這樣就能幫助戰火中得不到及時送醫的人,能幫助積貧積弱無錢救治的人。

所以,19 歲的殷培璞自師範畢業後,決定去考西北醫學院醫學系,6 年的學習期間,他從來沒有一絲懈怠。

彼時實驗器材並不齊全,很多實驗器材和技術都不完備,殷培璞會和老師、同學晝夜不捨的探討,也會積極鑽研所有能借到的醫學資料,在瀚如煙海的醫學書籍和無數次反覆實操、演練中,他由學醫為了救人,漸漸的愛上了醫學和學醫的過程。

「苟利國家生死以, 豈因禍福避趨之」,在 1948 年學有所成後,殷培璞醫生正式派往蕪湖弋磯山醫院,儘管彼時的蕪湖還是戰爭之地,殷培璞醫生卻從不曾退縮,工作時的他從不燥不怨,積極地實行救治和戰後康復,在戰火中救治了大批解放軍指戰員。蕪湖之行,那是他初嘗自己的醫術給予到別人生命和健康延續的快樂,也是在那裡,開啟了他「大國醫」的起點,以及病人所在之地,就是他要為之奮鬥一生之地的決心。

大醫精誠,博學是為了篤志和踐行

1949 年西安解放後,殷培璞醫生被母校召回,聘為外科助教,校園裡書山題海之間,殷培璞醫生靜靜教習,是學生很喜歡的「培璞先生」,但抗美援朝開始了,中國缺乏優秀的骨科人才,於是 1952 年的殷培璞醫生被選送到天津醫學院,師從著名骨科專家方先之教授學習深造。

1953 年學成回校後,他被正式任命為骨科主治醫師。到 1958 年醫學院第一附屬醫院建院後,殷培璞醫生被升為外科教研室副主任及該院創傷矯形外科教研室主任。1969 年,陝西省成立了中草藥骨研組,他擔任組長,深入全國各地,收集、整理民間正骨治傷驗方兩千餘。

事實上,如何打破學科間的壁壘,令多學科的合作更好的運用,與社會對健康的需求更好的融合,如何讓我們的人民醫院變得更加溫暖,使人民群眾對醫院有更多的信賴,加深彼此之間的理解,繼而讓我們的社會變得更加美好溫馨,這些問題一直是殷培璞醫生曾服務過數十年的西安交通大學第一附屬醫院貫徹的精神,也是殷教授一生堅持的理念,

那時候,在成立醫學小組後,殷教授選定兩個重點防治區域:陝西的寶雞市麟遊縣和咸陽市永壽縣——大骨關節病的高發區。

大骨節病是一種以軟骨壞死為主要改變的,有明顯地方性性分佈的疾病。因其呈侏儒體形和搖擺狀步態,故在我國北方又稱為柳柺子病。該病具體病因目前尚不明確,無特殊有效的治療方法,臨床上可採取藥物等治療手段來緩解病情。

殷培璞先生決心去這樣的大骨節病高發地,其實是需要克服很多自身上的困難的,不只是當時這裡是有名的貧困縣,吃住條件差、醫學設備簡陋到無的地步,還有當時的殷培璞醫生已經患有前列腺炎,伴隨著年齡增大,尿頻加劇,甚至還會溼了褲子。但他仍然堅持乘車去永壽縣甘井鎮衛生院駐紮。當時村裡大多數的孩子都是跛腳和長短腿,一直苦思不得原因,最後他發現當地飲食結構單一,日常就是玉米和小麥,蛋白質嚴重缺乏。飲用水也不衛生,儲水缸從不清潔。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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