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解部分心理問題的方法,你不能不知道

近一個月,有個早已知曉的理論又開始在我日常中以具體的事件活躍起來。自己經歷的事,朋友身上發生的事,書裡看到的文字,一次次地向我明示這個理論。

這是一個關於如何跟討厭可憎的事物對抗相處的理論。

比如,我們會對糖、煙、酒、可樂等物品產生物質依賴,因為它們的共同特性就是容易讓人上癮。

拿我自己的經歷來說,我曾瘋狂迷戀過甜食,一度到了每天不碰糖就萬分焦慮的地步。與此同時,我的身體狀況越來越糟糕,容易長痘、脾胃虛弱、精神不振、反應遲鈍都是最直接的表現。

我會抗拒不了“甜”的誘惑,因為沉溺於甜食帶給我瞬間的快樂,可又擔心它摧毀我年輕的身體。我對“甜”的情感,一定是愛恨交織中還伴隨著恐懼。

我會試圖讓自己在一段時間裡禁糖,甚至炒菜時連醬油都不放(因為多數醬油的配料中含有白砂糖)即使到了現在,我已經可以控制對“甜”的渴望,但恐懼並沒徹底消除。準確來講,在和糖的抗爭中,我取得過階段性勝利,我成功地蔑視了它。但它帶給我的負面影響仍舊在籠罩著我。多數時間,我把它視作敵人,抗拒並否定它的存在,甚至全然忽略它曾帶給我的治癒功效。我拒絕與它共存。畢竟不想一直受恐懼干擾,於是,我偶爾允許自己在放鬆時吃點“甜”犒賞自己,這時候,我承認它存在的合理性,“甜”成了幫助我緩解焦慮的朋友,而我,也不再出現像早些年那樣貪婪無度嗜糖的情況。

緩解部分心理問題的方法,你不能不知道

再講一個心理依賴的例子。

來自《少有人走的路》中提及的個案:



談話就這樣繼續下去。



緩解部分心理問題的方法,你不能不知道

想要解決一個看似無解的東西,克服不了的時候,不如去沉浸其中體會享受。

如果進行得順利,最後有比較樂觀的兩種結果:

一是蔑視它,達到控制,把握合理尺度。

二是接受與它共存,和諧相處。

緩解部分心理問題的方法,你不能不知道

前幾天,我的一個朋友就現狀的不滿而嘗試做了次心理諮詢。

他至今還是在為做過的錯誤選擇而懊悔。在他看來,要是當時不做某個選擇,現在沒準會是個更棒的自己。換句話說,但凡換個選擇,自己都不會淪落到現在這麼糟糕。他把“錯誤的選擇"定義成“錯誤的自己。”

也許我們很多人,都曾自信地幻想過做了另一個選擇後的自己。可幻想歸幻想,命運不容許我們折回重來。

一小時諮詢過後,朋友說:“心理諮詢師只是寬泛地告訴了我一個解決辦法,讓我與過去的自己和解。”

怎麼與過去的自己握手言和呢?我建議朋友需要再更細緻地挖掘以前的自己與心理醫生探討。他固著在一個地方,需要有個人帶他慢慢前進。

面對命運這條單行線,任誰都只有駐足現在,回顧過往。有時,幽怨哀嘆無濟於事,那麼我們能做點什麼?

法國作家阿爾貝·加謬筆下的西西弗斯是這樣做的

西西弗斯是古希臘神話中的一個人物,他因為洩露了宙斯的秘密後又背叛了死神的承諾而被眾神懲罰,每天週而復始地將一塊巨石從山腳推到山頂,到達山頂後因為重力再次滾落回山腳,他就這樣日復一日、成百上千次地進行這項無意義的事件。在諸神看來,再也沒有比進行這種無效的勞動更為嚴厲的懲罰了。諸神讓荒謬禁錮著西西弗斯。

加謬賦予了西西弗斯命運新的解讀。

西西弗斯讓命運屬於他自己,他擯棄眾神賦予的懲罰,在心理上接受巨石與自己的共存狀態,讓它成為自己前行的工具。

如果西西弗斯在走下坡路時是絕望悲傷的,那他也可以做到振奮欣喜,如果讓邁出的每一步都充滿再次挑戰的勇氣,那這份苦差事又能叫作懲罰嗎?

當西西弗斯到了山腳下,他可以用不推巨石的行動反抗諸神,但他還是選擇拾起了負擔,就跟我們必然要去擔負起平淡日子裡繁雜的事件一樣。我們可以做到的終極蔑視是,否定諸神懲罰,自己甘願推動巨石。

緩解部分心理問題的方法,你不能不知道

胡適有這麼一句話:

主觀接受會比被迫接受來得舒坦。

在《少有人走的路》中有這麼一個類似的例子:




即使有時候想逃離,想採取措施反抗,但苦於無從下手,那麼你必須得要知道,我們光是活著,就已經是對荒謬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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