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略上不喜歡特朗普下臺、本心上認為特朗普必須下臺,說明什麼?

前者是“利與害”的考慮;後者是是信仰上的考慮。

特朗普與拜登得票創紀錄,都超過了一些當選總統的票數。從選民的角度看,自己的選擇是維護自己的利益,但是從全球看來,很多人看法是出於信仰——“理性”。這種“理性”基本是出於系統性“大學教育”的結果。

策略上不喜歡特朗普下臺、本心上認為特朗普必須下臺,說明什麼?

就對特定“場景”的考察來看,美國以其國內的制度為標本,建立了許多國外製度,特朗普的行為是從根本上改變這些的初衷,那麼作為地上天國標杆的失敗,使命的終極價值就被證明是虛偽的。理性的現實意義怎麼能理所應當的指導現實中的行為呢?

所以,這才有了希拉裡克林頓與拜登的瘋狂反撲。“瘋狂”一詞,不是說人失去理性的歇斯底里,而且而是對信仰、榮耀的焦慮不安。利益與信仰緊密結合遭遇挫敗感產生“瘋狂”就是可以理解的。

現在在有三種看法:特朗普做錯了,但有利於我們;特朗普做錯了,對我們是損害;特朗普沒做錯,對我們有利。

根據一條邏輯:富了、貴了、尊了。後者包含前者,但是邏輯的前提是理性的個人、文明社會。

從中,我們就可以認清誰是什麼人?誰在做什麼?誰在想什麼?

一方信仰就是利益,一方生存就是利益,一方信仰與利益俱是利益。

就像德意志統一前夕,詩人席勒發出悲嘆“德意志在那裡,我找不到它”,現在就要問“美國是什麼?”了。

end



分享到:


相關文章: